不在意丈夫三妻四妾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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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钟琴弄不明白眼前状况。
即使在现代世界,眼前的画面也过于放浪。
一男二女都是顶好的模样,如果其中一人不是自己的姐姐,钟琴约莫就不会这样错愕。她还以为自己这个现代人的思想足够开放,可面前的观澄玉与谢秋月,钟烟三人,都习以为常,仿佛眼前的情景时常发生。
只有钟烟在吸吮龟头的间隙,轻声道:“小琴久病初愈,你二人也不知收敛些……”
看样子姐姐对这对狗男女的事早就了然于心,甚至不知道已经大被同眠过几回。
钟琴涨红了脸,尴尬在原地,目光不知该往哪里放,一会儿是观澄玉娇滴滴的呻吟,一会儿又是姐姐迷醉的表情,两女轮流吃着谢秋月的粗壮饱满,红蜡一样的鸡巴,被舔的滴水落液。
看了好一会儿,钟琴的目光终于从谢秋月的鸡巴上移开,与对方的目光正撞到一起。
谢秋月的眼眸很美,精致旖丽,席间淡淡的冷色此刻已然褪去,他也盯着钟情,薄粉色的唇张了张:“烟烟,再吃紧一些。”
错位的话语,仿佛这话是在对着钟琴说,她再也受不了,转身逃离了此处。
一直回了府,钟琴还心有余悸,暗道姐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过了两个时辰,钟烟来了她的院子,她的衣衫很整齐,发髻也重新束好,钟琴想起先前看到姐姐双乳饱满露在外面外头,满脸淫荡给男人吃鸡巴的样子,一时语塞。
钟烟知晓她的想法,轻笑:“妹妹从前不爱走动,这样的事往后还多着。”
钟琴瞠目结舌,喃喃道:“可,可他是你未来夫婿,你怎么……”
怎么不生气?难道这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道德观念,这里是彻头彻尾的黄文世界吗?但钟烟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耻和回避又给出了答案,此处的女儿家对丈夫还是有占有欲的。
钟琴又道:“就算是三妻四妾,不也得你们成婚之后再提,怎么能跟你的密友弄在一起。”
“三妻四妾……”钟烟念了念这几个字,眸子有一瞬的迷离,“若是秋月当真三妻四妾,与无数女人欢乐,那真是……极好。”
钟琴想起谢秋月人前那股冷淡的模样,不免怀疑他是否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今日固然荒唐,好歹也是和未来妻子的朋友偷情,那也是相识的人,他应当不至于和陌生女人闹到床上去吧?毕竟长得如那神仙人物一般。
姐姐似乎没有意见,乐得于此,钟琴也不好再多问。家中没几日又决定送她去学堂,因为一直闷在家里,钟琴想也不行就答应了。
她在现代成绩不错,不过学的东西和这个世界的完全不一样,古文古句大多生涩,再加上前头十几年钟琴从未来过学院,面对书卷更是格外生疏,刚去了一日,钟琴就感到头大。
书院中的学生与她年岁相仿,众人都对往日足不出户的钟琴很好奇,钟琴的模样与钟烟不大像,她皮肤白皙,鼻尖微翘,身段过于瘦了,不符合时下的风气。
夫子的样貌看起来年轻俊朗,听说是有名大儒的学生,钟琴身旁的几个姑娘都爱盯着夫子瞧。他的脾气倒也好,学生犯了错也不骂,嗓音温柔和煦,钟琴下学后又被叫去,暗自期待。
在钟琴所剩不多的记忆中,曾有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在她低谷时伸出援手,她潜意识中就喜欢这种类型,因此有意无意地会偷偷看夫子,得知被留堂,她欣喜多于慌乱,总之自己第一日上学,总不可能时犯了错。
房中只有夫子和她两人,钟琴又瞧了几眼,他相貌清雅,许是事务繁忙,不说话时很像是在出神,大约是在思虑别的事情,但脸上仍然挂着笑意,一幅温柔可亲的模样。
钟琴在他面前不自觉害羞,夫子并没有察觉,只是问她:“今日见你总是出神,可是在此处不习惯?听闻你久病初愈,若有不适,定要及时告诉我。”
知晓对方时尽为人师的本分,钟琴还是忍不住遐想,颔首谢过他,夫子又关心她几句,没让她久留,放她归家。
归家后,钟琴又去了一趟姐姐的院中,姐姐替她考虑,为她备了一场宴席。
“你从前不与人来往,家中走得近的,有几个和你年纪相仿的玩伴,趁着庆典,也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省得你终日无聊。”
自从上回的赏花一事,钟琴一想起宴会都忍不住想起花丛中纠缠的躯体,她一直劝解自己不关她的事,姐姐自愿的,只要没受什么伤害就成,人总有点小爱好……她一个现代人,总不能比古代人还保守。
更何况姐姐是好心,钟琴一个玩伴都没有,又不敢再参加大人的聚会,于是欣喜谢过姐姐。
这场宴席是为钟琴办的,她还见了一面母亲,母亲也是非常标准的古典美人,雍容华贵,对钟琴虽然疼爱,却总有些距离感,至于父亲,钟琴似乎就只在许多年前见过一次,病中父亲来看望了她一回,不知又急匆匆赶到哪里去了。
母亲同意,才上府上的人去准备,又对着钟烟道:“去把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也叫回来。”
钟琴对哥哥的印象也很模糊,似乎一个是庶出,一个是嫡出,两个人都争气,一个在有名的学儒门下求学,另一个则苦心学医,颇有造诣,若非他二人时常送礼来,钟琴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
请帖陆续送出,府中装得一片喜庆,大宴这日,钟琴打扮一番,没在前堂待多久就偷偷溜走,她身子不好,旁人只当她是歇着去了。
实则她只是嫌前堂的礼仪太繁琐,姐姐也向她介绍了几个年岁相仿的小少爷与姑娘,众人都很腼腆,互相打了招呼,报了姓名,也没人再多说话。
钟琴见众人尴尬,索性退场,一个人在池边看园景,此刻后知后觉地怀念起现代的娱乐设备,又试着想起自己穿越前到底在哭什么。
有人用石头抛入河中,打断了她的回忆,钟琴回头就看见一个玄色衣裳的少年站在她不远处,这人她有印象,姓周,姐姐告诉她这人性子有些浑,说话不着边际,让她仔细些。
“你怎么在这里,”他倒是自来熟,径直坐在她身边,“这不是为你办的宴席么?”
钟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大跳:“你怎么这样坐过来,男女大防你知不知晓?”
闻言,少年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的眼尾挑得厉害,却没有媚意,只像一猫,很快他就笑得直不起腰:“男女大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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