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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散发着“快来吃我”的气息。
好歹楼睿还算个人,知道吃过这种药只要射出来就没事了,索性脱了上衣跪在段恨岩身旁,把他扶起来,两人面对面跪立接吻,他握着段恨岩地手和他一起撸,段恨岩疯了样舔着楼睿的颈侧,乳头,顺着腹肌舔到裤裆那处鼓囊,跪在床上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楼睿。
“天,你别这样看我行吗?”
楼睿捂着眼睛,心里默念了十次“我不是禽兽”,拉起段恨岩放在自己腿上,把段恨岩的手按在他自己的阴茎上,自己并拢了两根手指缓缓插进后穴,拍拍他屁股。
“一起开始,前面你自己弄。”
段恨岩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抬高了屁股,粉色的穴口完全暴露在楼睿眼前,楼睿低下头在饱满的臀肉上啃了一口,两根手指“噗”地一下捅进去,里面早已经湿的不行,毫不费力地伸到最深处。
“啊……嗯啊……再,再进去……啊哈……”
段恨岩毫不掩饰地浪叫,楼睿吓了一大跳,右手捂着他嘴低声嘱咐,“小点声!这种楼隔音不好,你想让全小区的人听见你的声音吗?”
段恨岩失神地摇头,大脑完全被欲望冲昏什么也听不见,屁股里夹着楼睿的手指,舌尖不受控制地吸舔楼睿的手指,舌头挤压着把手指送到喉咙深处。
“手指……呃啊……”段恨岩含含糊糊地说道,“手指,好舒服……还要……呃……”
楼睿把脑袋凑过去,“还要什么?”
“还,还要……一根……”
段恨岩像婴儿喝奶一样吮吸着他的手指,楼睿忍得口干舌燥,性器快要爆炸,段恨岩这么骚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之前不管做的多过火,都是哭哭啼啼地喊不要。
“一根什么?”楼睿故意臊他,手指停下抽插。
“嗯……嗯啊……”段恨岩难受地摇着屁股,自己把臀部往后使力,一下一下地往后耸动,“嗯啊……快给我……”
楼睿气个半死,不懂情调的玩意儿,依旧不死心,“说呀,一根什么?”
“嗯……嗯~一根……一根睿哥的……睿哥……的手指……啊……”
段恨岩前端撸动的飞快,后穴的寂寞让他主动的分出手来抽插后穴,楼睿见人家拨开了他的手,自给自足,倒觉得好笑。
“不知道说两句好话?”
死段恨岩,叫两声老公能怎样。
“哥,哥哥……楼睿……嗯啊……啊哈……好舒服……”
段恨岩迷迷糊糊地低声叫着,后穴里插满了他和楼睿的手指,肠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楼睿的手指触到了一处柔软的肉团,段恨岩的腰神经反射般抖了一下。
楼睿又加了一根手指,压着段恨岩地腰,朝着那处软肉狠狠戳弄,后穴里一阵痉挛,肠壁猛地收缩,激得段恨岩阴茎喷出一股浓白精液,喷了楼睿一腿,嘴里还嚷嚷着不舒服。
手指还在里面享受着按摩,楼睿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性器在里面得爽成什么样,把段恨岩丢回床上他挪着去客厅找纸巾,又给段恨岩倒了杯温水才回来。
“喝点水,现在感觉怎么样?”
见无人应答,楼睿把他翻过来,只见段恨岩的脸色从潮红居然变得青紫,额头汗珠如豆,这时候楼睿才慌了神。
这次他留了个心眼不敢随便行事,赶紧给他爸打了个电话,几句话把事情全盘托出。
“嗯,你能想到来问我,说明长记性了,很好,”楼庭俭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你也心里有点成算了……”
“哎呀爸,什么时候了,说正事行不行?”楼睿急急地催促,时不时回到房间看段恨岩的脸色。
楼庭俭口气严肃起来,“老子帮你擦屁股,你还催老子,行了,我让人过去一趟,你把家收拾收拾。”
“什么?”楼睿摸不着头脑,“谁过来?”
“我在省城有一个老朋友,经营一家私立医院,口风严谨,打了十几年交道了。”楼庭俭耐心地向儿子解释道。
楼睿顿时觉得安心不少,又觉得羞愧,他在外面混了四五年,关键时候连个医生也找不到,还得找他爸搬救兵。
挂掉电话二十分钟不到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尚好的医生火急火燎地敲开楼睿家的门,一边换鞋一边抱怨地方不好找,楼睿连连道歉,赶忙带着医生进去,房间里的空气不太好闻,段恨岩刚才没忍住吐了一地又晕了过去,楼睿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开窗散味儿,幸好医生并没说什么,楼睿才松了口气。
段恨岩嚷着冷,楼睿把被子掖好轻声哄他,医生则蹲在地上采集呕吐物为样本,又给段恨岩做了简单的检查,表示没什么大碍,说了几种药让楼睿去买,检验结果晚点会发给他。
楼睿送医生出门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放心,“叔叔,还用不用做些其他的检查?刚才他脸色发青,可吓人了。”
“这种药是被胃吸收的,就算去医院也是洗胃,跟吐出来一样的,”他又加了句,“不过,这种药一般都很烈,还是尽量不要用。”
楼睿微窘,“不是我,是在外面吃的。”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爸爸最近怎么样”
送走医生楼睿赶紧奔回来,段恨岩在黑暗里瞪着圆眼睛死死看着他,楼睿拿毛巾给他擦了把脸,踢掉鞋子上床和衣躺下,段恨岩自然地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楼睿轻轻抚摸着他后背帮他缓解不适。
两人都迷迷糊糊睡去,半夜的时候,楼睿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他就睁开眼拿过来,让他皱眉的不止有刺眼的屏幕,还有徐叔叔发来的信息。
楼睿轻手轻脚地钻出被窝坐到外面客厅里,重重叹了一口气,一次性点上两根烟抽着,手指烦躁地在成瘾性三个字上来回滑动,他望向段恨岩的房间,生平第一次觉得愧疚。
他给徐叔叔回了些感谢的话,拜托他留下检验结果自己过几天去拿,希望看在楼庭俭的面上不要外传,医生含蓄地表明他会的,楼睿又千恩万谢地发了一堆好话。
事情总算了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多事,要是听段恨岩的在家待着,哪来这么多破事儿,想到这儿他又跑去阳台拨通楼庭俭的电话,立刻就被接通,倒像是等着似的。
楼睿讶然:“爸爸,您不会还没睡吧?”
“你还没把我气死,我当然睡不着了,”楼庭俭悠然道:“你男朋友没事儿了?”
楼睿嘿嘿一笑,“嗯”了一声,“爸,咱家还有多少家产够我败的?”
“这是又想坑谁的股份啊?”
楼睿得意一笑,“不着急,还早呢。”楼睿话说的很隐晦,楼庭俭听懂了,楼睿倒是把他的性格遗传了个十成十,懂事精明会算计,知道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可惜了,不像他妈想到早逝的妻子,楼庭俭鼻头一酸,叮嘱了楼睿几句就匆匆挂断。
楼睿困意来袭,回到房间躺下,盘算着该怎么才能让这件事不亏,段恨岩却被他的动作惊醒,含糊地问他要去哪儿,楼睿说哪儿也不去,把他压在怀里喊他名字哄他睡。
“楼睿?”
“在呢在呢。”
“楼睿”听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楼睿更加心疼,“睡觉,睡一觉就好了。”段恨岩挣扎了几下就安静下来,呼吸声渐渐均匀,楼睿和他抵着额头,意识渐渐模糊,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做饭的时候楼睿就哈欠连天,段恨岩呆呆地盯着盘子里的煎蛋发呆,听见楼睿坐下来的声音才缓缓抬头,视线慢慢挪向楼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过了几秒才带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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