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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睁不开了,颤抖的屁股一缩一缩的,紧紧包裹住我的鸡巴,当真是一滴不漏地吃完了我的精液。

“很乖。”我笑了笑,亲他的鼻尖,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他的湿发。

江知鹤依偎在我的怀里,异常的乖,但是说的话很奇怪。

“陛下,您这般爱我,说不定以后会后悔的,会觉得可惜,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的身上。”

我听他说完,“不会的,这不是浪费时间,我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就是喜欢你。”

江知鹤抬头,看着我问:“陛下,这世上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

我道:“这话同样还给你,这世上也有许多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的人,但是他们怎样,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阿鹤,我选了你,你选了我,这就够了。”

江知鹤靠在我的怀里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那时并不懂他的未尽之言。

后来想来,或许他那时是觉得我太过天真好骗、轻信于人。

之后,江知鹤变得很忙很忙。

他频繁地调动红衣卫,和中京三大世家发生了冲突,更何况根深蒂固的三大世家本就对江知鹤提出的新法分外不满,矛盾愈演愈烈。

第一个月,在我的默许下,他抓获卖官鬻爵十三起,三大世家在朝中的根基被他拔起一半,林林总总大概有五十几个人下狱。

红衣卫的名头顿时在中京名声大噪。

第二个月,江知鹤亲自去监察关中水利兴修,我本想跟着一起去,江知鹤把我哄骗着留在了中京。

第三个月,他收拢朝臣,壮大势力,一时之间隐隐有“前朝贼宦乱政”的谣言满天飞。

江知鹤完全一副权臣做派,几乎是杀疯了,挡他路的他杀,不服新法的他杀,甚至许多事,江知鹤瞒着我做,许多人,江知鹤瞒着我杀。

他做的实在是太急了,就好像急着去投胎一样,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却偏偏要把这浑水搅得如此混乱,何况如此危急暗藏,他又偏偏一副全然不顾的样子。

几次争吵下来,我与他各不退让。

至极,我与他冷战了足足三十天。

我真是不懂他。

我放权给他,不是为了让他发疯的。

若是之前的争吵都算是小吵,那么后来就就算得上是大吵大闹了。

朝臣提出要大开选秀,给我充盈后宫,而江知鹤居然也跟着他们站队,我甚至怀疑,这件事本身就是有江知鹤一手主导的。

几次三番找不到江知鹤,我愤懑之下,直接在夜里带兵围了督公府,冲进江知鹤的书房,与江知鹤大吵一架。

那时我真的觉得满腔的情意都凉透了。

书房的烛火很亮。

我冲进门的时候,青佑正端着一碗乌黑的汤水,正要敲开江知鹤的书房,被我冲进去之前直接给掀了,瓷碗碎裂,满地是残片,青佑吓了一跳。

我从嗓子里面挤出两个字:“滚远点。”

青佑惊惶:“陛下……”

我气笑了:“怎么,朕难道使唤不动督公府的人吗,滚!”

语毕,我不再理会青佑,一脚踹开门进去。

江知鹤就在书房里面,有几分难掩的倦容,可我实在是气得狠了,冲过去死死握着他的手腕瞪他:“江知鹤!你难道是要造反吗,你跟着他们闹什么!”

闻言,江知鹤抬头看向我,“自古前朝后宫关系匪浅,陛下不用后宫牵制前朝的势力,放着一条明路不走,非要走暗路,因私废公,实在不可取。”

我顿时气得要死,手上的拳头握紧了,青筋暴起,“我对你如此忍让、如此宽容,在你眼里便是好拿捏的意思吗?你凭什么说这些话,我到底为什么不开后宫,你难道真的忘了吗?”

白纸黑字,我为他写过——“以吾爱,故后不复立后,亦无后宫三千,不近莺莺燕燕,他人皆不及卿。”

那一刻,江知鹤脸上的神色浸在了烛光的阴影里面,似乎有些悲伤,但是更多的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他笑了一下,神色打开抽屉取出我的那封信,“是因为这个吗?”

我刚要说什么,却眦目欲裂,只见他将那封曾经他要反反复复看过无数遍的信,就那么轻飘飘地放在烛火的火舌上面。

江知鹤静静地坐在案前,窗外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在他清冷的侧脸上,他垂眸看着手中的信,嘴角似有讽意。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捏着信封的一角,然后将它缓缓地靠近了案上的烛火。

随着信封逐渐靠近火焰,那原本洁白的纸面开始泛起淡淡的黄色,随后边缘开始卷曲,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火舌轻轻地舔舐着信纸,将它一点一点地吞噬。

火光映照在他乌黑的眼眸中,闪烁着跳跃的光点,无比的残忍。信纸在火焰中逐渐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最终归于沉寂。

在火舌差点烧上他的指尖之时,他松开了手,任由最后一片残页坠落、不可挽回。

江知鹤的目光终于舍得看向我,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双瞳孔里面倒映着我的怒容。

他语气很平淡:“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现在就已经没有了,臣其实极其厌恶做他人掌中玩物、床榻欲奴,每每与陛下厮混,总叫臣觉得恶心。”

他当真是极其善于激怒我,可能是愤怒到了极点,我一时之间居然觉得冷静了下来。

“江知鹤,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好似被我眼中的冷意惊得瑟缩了一下,手腕微颤,却并没有移开目光,反而很虚假地笑着对我说:“陛下,臣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知鹤继续道:“一旦尝过权力的滋味,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掉,陛下,臣就是这样的人,不甘为人之下,仅此而已。”

他若是不毁信,我们还有谈的余地,可他偏偏就是烧了,连着我的真心一起灼烧殆尽。

闻言,我心中凉透了。

只觉得我自己愚蠢。

被江知鹤哄骗至此,才看清了他,原来之前都算是错看。

“权力?江知鹤你居然还敢肖想权力,真是可笑,”我压着怒意冷笑,放出狠话,“朕不杀了你,都算是仁慈了。”

江知鹤反唇相讥,“陛下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个明君吗,这么多时日,如此识人不清——啊!”

话音未落,江知鹤被我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苍白的脸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掌印,几乎占了半边脸。

像是一只在雪地里流血的鹤。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动手。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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