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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挺立,几乎勾到自己小腹间去。
“呼……”
他喘息低沉,手指终于把紧致的肉洞戳弄得松了,这才坐到三爷大腿上去,扶着爷的茎身慢慢往下坐。他知道身子粗壮,不能与爷抱着操过的女子之身相比,自然不敢遂着力道彻底坐在爷怀里,只能绷着腰身用肉穴把阳物吞到尽头,任由利刃一般的阴茎干脆利落地捅进身体里,却不敢把重量都落下去。
可他逐渐稳不住这力道,被爷一次次操到前列腺顶得腰腹酸软,终于是屁眼嗦着阴茎绵软开合,松懈了力道,每次坐下都听到沾了水儿的臀肉被拍打得啪嗒作响。三爷虽看上去瘦弱,身上却实实在在的筋肉干净紧实,年轻时又是风流惯了的,哪里会操不开他这口生涩男人穴,只深深捣着前列腺就能叫祁正清哭出来。
“爷……爷……饶了正清吧……”
祁正清这辈子还没经受过这样要把他捣碎了的快感,眉目冷硬的男人红着眼眶像个孩子那样哭叫出声,求三爷放过他。他甚至不清楚这样宛如崩塌陷落一样的快感到底是生理上的,还是渴求了这么些年的愿望成真,他的肉根直挺挺竖着,随着被操弄的幅度来回摇晃,淫液四溅。
“急什么,你孝敬了几十年,赏你的不好好受着?”
三爷笑着摸他的奶子,又唤道:“阿序过来吧。”
祁序这才从书案前爬过来,三爷伸手从他嘴里取下鞭子,又按着他的头颅到自己腿间,叫他低低俯下身去。祁序即刻明白他的意思,仰首舔弄着三爷的阴囊和祁正清被操开的湿润臀眼。祁正清下体毛发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穴眼都是不合他气质的嫩红色,被撑得大开,舌尖一卷上去就是一阵痉挛瑟缩,咬得三爷更加舒爽。
他一面被三爷操着一面被自己侄子舔着,羞耻和快感几乎要淹没神志,肉根被操得甩出几滴淫水,眼看着要被操射出来,慌忙自己堵着出精口不敢放肆。
三爷被两人伺候得满意,看他被操得恍惚的神色,含笑命道:“叫点好听的。”
祁正清脸一红,学着以前玩过的淫奴那样胡乱说着些下贱骚话讨好三爷。
“谢谢爷操正清的骚屄……哈啊……正清的小屄要被爷捅坏了……”
三爷轻嗤了一声:“你哪儿来的屄?”
祁正清于是叫得更骚浪。
“正清的嘴和屁眼都是伺候爷的骚屄……爷疼疼正清吧……”
他平日里威仪尽失,被操到骚心仰着脖颈叫唤,不敢压抑自己的叫声,淫话说得渐入佳境,不像是胡言乱语,倒像是真心这样渴望。
“正清生来就是给爷操的……哦……骚奴的屄要给爷操烂了……爷啊——饶了奴吧……”
祁序鼻息间尽是湿暖的淫水味儿,他面颊上方就是自己叔叔浑圆结实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三爷的雄物每次稍拔出一寸,他便迫不及待舔上去,嘴唇鼻尖深埋在三爷胯下,感受着他叔叔屁眼里的骚水黏糊糊濡到自己睫毛上来。他听着叔叔满口淫叫,他这样一个低沉沙哑的男性嗓音叫出来只显得更淫贱。
三爷终于在祁正清后穴里射出来,抽出阴茎时微凉的精液浇了祁序一脸。
三爷捏着祁正清下巴叫他低下头来,轻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他鼻息没有温度,雪一样萦萦絮絮,祁正清贪婪感受着这片刻的亲昵宠爱。
这是第一次,也正是最后一次了。
方经历过那样淫乱的性事,祁正清平复着自己混乱的呼吸,和侄子并排跪好,为三爷把下身清理干净,又无比珍惜地把淌在地上的精水也都舔干净了,才默然无声地跪直了。
三爷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些年是辛苦你了。”
祁正清低头:“不敢。”
他最后一次深深向三爷行礼,起身缓缓离开,只留下了屋中两人。
再是一年冬,年节时分,飞雪如骤。
祁家家主祁正清召了族人回祖宅,在祠堂中当着众人之面宣布归来的长孙祁序将是下一任家主。
无人有异议,无论是老人还是小辈都垂目听着,丝毫不敢怠慢。
祁家规矩严苛,等级森严,通常以辈分长幼定尊卑,唯有家主一人除外。他是绝对的权威,没人能质疑他的决定。每一代的家主都由上一代亲自从后辈中挑选教导,从来没有过例外。
新一任家主还年轻,站在众人面前时腰身如修竹,身上有清淡凌冽的风雪味儿。他接过了叔叔递来的手杖,抬眼环顾,祁家男女长幼皆站在眼前,以一种陌生而敬畏的目光看着他,满室的安静。
他闭目,深呼了一口气。
再向远处望,屋外依然是那尊青铜兽面鼎炉,披着漫天漫地的白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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