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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
我叫司一可,今年十四岁,初二,学校是希城十中。
十中靠近希城河下游,必经之路上有一座桥。近两年绿化改造,在河岸两侧修建了游步道,淡灰色的地砖新得不可思议,地上还有蓝色的尘埃。游步道穿过深邃的桥洞,会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映出波粼粼的金色的网,好看极了。
因为每次经过的时间都很短暂,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可以如此阴冷,空旷,暴露在桥洞底下,却好像暴露在全世界的路人眼中。
初中的校服十分肥大,短袖可以遮住手肘,短裤可以遮住膝盖,穿好的时候遮得看不见形体,脱的时候才发现它如此简单,稍有迟疑,就是磨蹭。我只脱了裤子,校服裤和内裤一起挂在脚腕上。
一双手摸到我阴部里面,他的手很热,粗糙带茧,一抽就是许多水。
“小骚逼这么骚,”他掸了下手,甩掉上面的水,另一只手扒下裤头,拨出他粗长的阴茎来,“知不知道买避孕药吃?”
“我会去买的。”我小声说。
席眷叫这个人老大,我是后来在派出所才知道他叫张雄。
他直接插了进来,手箍着我的腰,我吃痛地闭上双眼,五官都拧在一起。他抱着我,拍了拍我的屁股,将我颠了颠:“小姑娘,放松点。”夲伩首髮站:2w 96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胸口那条黑色的龙。他在胸口纹了那么大一条盘踞着的黑色的龙,龙的鳞片是旧日的刀痕,龙的爪子是护主的证明,龙的两只眼睛就在双乳之间,此刻正炯炯有神地瞪着我。它一会伸头,一会缩头,好像要踏着我这具绵软的云彩,飞到九霄之上。
这种想象很幼稚,还很好笑。但是我不得不去这么想,因为不想这些的话就太痛了。虽然疼痛过后,我很快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快感。它在有规律地翕动,好像我的第二个心脏。
只是还没等到高潮,体内的阴茎就已经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射着精子,这是我第一次被内射,或者说,这也可以叫做我严格上的第一次,因为张雄拔出性器的时候,看到鸡鸡上的血,他很满意。
“不错,快穿裤子吧,免得被你的同学们看到。”他提起裤子,拍了拍我的脸。我低头匆匆套上内裤和短裤,很快不甘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浸湿了我的内裤。我夹紧腿,祈祷它们不会漏到外面的校裤上。
“大哥,”我跟上几步,“晚上去皇后的事情……”
“当然,你大哥的事情还能不办?”他不耐烦地站定,于是他的小弟就跑下台阶,冲上来给他递烟,“记住,这事我是看眷仔面子才做。小姑娘家家,别晚上怕事不敢来,小心我找兄弟上你家堵你。”
“放心大哥,我给你指人。”我说。
我要搞的那个女的叫许宜佳。
她是希城理工大学的女大学生,但我知道她还在“皇后”会所陪酒坐台,没有固定的金主。据说她做这行的目的是为了攒钱出国,因为他们家很穷。但是我一点也不信,如果她真要出国,怎么会想和我舅舅结婚呢。
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怎么配和我舅舅在一起?而且更麻烦的是,被她知道了我和舅舅的关系。
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舅舅说过的。我敢做当然敢当,绝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胆小鬼,也绝不是许宜佳这种臭不要脸的贱人。
那天是周末,舅舅刚松口说愿意给我奖励,家里就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舅舅耸耸肩,随意拿过一边的跳蛋,塞进我的身体。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在我嘴边竖起一根手指,随手给我拉上被子。我以为是快递,没想到不一会就听到门口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们小声交谈了什么,因为关着门我听不到。于是我掀开被子,含着跳蛋下床,把内裤和裙子都穿上,慢慢走到门边。之前舅舅还表扬过我,说我特别厉害,现在都能含着跳蛋走路了,以前明明被碰一下就软倒。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我悄悄拉开卧室门,正好看到舅舅弯腰在饮水机前接热水。不知道他硬在那里难不难受。他拿的是一次性纸杯,还是当初我挑的格子花纹的。
家里来客人了。
于是我看到她的侧影,她有一头黑色齐腰直长发,穿着米黄色的碎花裙子,皮肤很白。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比孙老师年轻很多。没看见她的脸,我听到舅舅问她想不想吃点什么,那个女生摇了摇头。
舅舅往沙发那边走去了。我听到些微的响动,他俩肯定是在客厅坐下了。舅舅好像还想开电视,但是我听到女生独有的温声细语,阻止了他。一时之间我只听到自己体内跳蛋的震动声。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了一点。舅舅从来不知道我这一手本事,他总以为我还是去年那个刚刚接触到小玩具,被小马达刺激一下就会晕过去的小姑娘。他们都喜欢小瞧女生,我舅舅在这一点上也一样。他以前会故意把跳蛋开到最大频率,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卧室,大部分时候都是做自己的事,偶尔也会记得给我拿一瓶牛奶。舅舅从来不会断了我的牛奶,我都不需要开口提起,他看到不剩几瓶了就会买新的。晚上他会在餐桌边把牛奶温好,送到我嘴边。看着我喝得嘴巴边缘一圈都白乎乎的,他就会满意地端详着,然后仔细轻柔地帮我擦掉。他以为我不知道每天早上醒来嘴里那股味道是什么。第一次含住舅舅的鸡鸡时,我一下子就因为不能呼吸从梦中惊醒了。我瞪大眼睛,只看见黑夜之中贴着我的脸的肉柱,囊袋随着他的身体耸动,上上下下。我面前的大腿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为舅舅的大腿根部有一颗痣,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颗大痣上面的毛是卷曲的,和他身上其他的毛都不一样。幸好他的脸上不长痣,不然班里的那群女同学才不会觉得他帅。他把鸡鸡送进我的嘴里,插进来又退出去,小心翼翼的,然后他低下头来观察我。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着,用鼻子呼吸。
过了一会,舅舅好像被我瞒过去了。他再次插了进来,那股腥味又一次塞满了我的口腔。真的好难受,我快要无法呼吸了,他却好像放下心来,插得更加深入;这一次,我的喉咙都被塞满了。早知道刚才就喊他停下来了,装睡干什么。然后他就像之前给我看的电影里面那样飞快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顶在我的喉咙深处,我的嘴巴大张着,紧紧地包裹着他,牙齿划过他茎身表面,像磨着一块无法吞咽的腥肉。最后他射在了我来不及合拢的嘴巴里,有些时候还对不准,飞溅在脸上头发上,增加我每天早上洗漱的时间。吃早餐的时候舅舅面色有些古怪,问我醒来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我心里憋着笑,表面却演出一无所知的样子,问他哪里奇怪。他当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我忍住笑,假装思索一番,问他嘴里发腥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他说也许是,可能是昨天的鱼做坏了。我说,那以后都不要做鱼了。他说,不可能,鱼是很有营养的食物,他以后还会做,变着花样做。
“舅舅,为什么每次吃完鱼,当时没事,第二天早上起来,我都会觉得嘴里腥腥的?”有一天我来了兴致,在厨房里帮他洗碗的时候问他。他揉着我的屁股,已经伸进我内裤边缘的手指迟疑了一瞬,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把它脱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再打开一点:“可能是你的体质问题吧,以后在外面少吃点鱼。”笨蛋舅舅。
在厨房帮忙洗碗的时候,他会突然进来袭击我,掀起我的裙子或者脱掉我的裤子,把内裤褪到我膝盖的位置,然后从背后插入,把我顶得不得不扶住洗碗槽的边沿。
“继续洗啊,别愣着,”他会说,“把碗洗干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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