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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安平将慈善夜的场地设在市中心最繁华处,一幢历史悠久的英公馆,大理石雕花,欧式建筑,光影衬托下的金碧辉煌。
申屠念到了之后着实愣了一下,她原以为是画廊内部的一个小聚会,像从前数次,至多不过一二十人规模。
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入口处,外聘的公关团队站位专业,引导,答疑,有条不紊,从进门到正厅的花园路段布置成鸡尾酒派对,甚至特别划出了媒体休息区,她到得算晚,可派对的氛围一点没掉点,步行而过,陌生的脸孔只多不少。
甚至当站在庭前的台阶上,申屠念还没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必须要进这个门。都到这份上了,她的退堂鼓虽迟但到。
身着西服的工作人员作出“请”的手势,等了片刻,见眼前的女人如静止一般矗立在廊下,他有些疑惑,正当他准备开口引导,只见那人轻叹了口气,道了声谢,便举步走入觥筹交错中。
她的声线轻缓,一句简短的礼貌用语,很寻常的口吻,没夹带什么特殊意义,只是入耳温柔,像今夜的风,带着几分甜酒香气,从冰凉冷淡里,细细品出回甘的厚度。
莫名失序的心跳在胸腔震颤几度后,年轻的工作人员摸了摸发烫的耳廓,敛下心神,挺腰沉肩,以专业的姿态,迎接下一位晚到的客人。
申屠念闪进室内,很顺手地,从侍应生的酒盘中拿了杯无酒精的苏打水。
她一眼就看到最中央,被灯光追随的那个的圈层。
有辜安平,他的左手边就是申屠周正,周围还有两个差不多年龄层的男士,同样是西装革履,但风格不同,对应的社交属性也有区别。
比如偏复古的意式西装,同色系的棕格子外套内搭收腰马甲,第二颗纽扣挂着细链延伸至口袋,一道完美的微笑弧度。
申屠念猜,他可能是一个古老的怀表匠,又可能是古董收藏家。后者更俗气一些。
再比如大胆的改良版西装,拖地大斗篷外套,长尖领,顶端镶嵌着宝石的神奇手杖,像一场诡异魔术秀的缔造者。
他可能从事艺术鉴赏,又或者某画廊的主理人,嗯,如此魔幻的风格,是耐不住寂寞的辜安平没跑了。
看完其他人的造型,再看申屠周正,又觉得格格不入。
因为太死板而显得突兀,怪异。
他穿着常规工作时的西装,去参加任何一个会议时那样,平驳领,板直的身形,每一粒纽扣都系得严丝合缝。就像他的名字,让人觉得刚正不阿。
唯一有趣的,是他的领带夹,金属色泽的末端点缀着一颗鲜红的卡通蘑菇。
应了邀请函上的着装要求。还有点可爱。
申屠念站在原地定了几秒,没走上前,而是从顺手边挨着墙根儿走,有一个露天阳台,她推门进,如他所愿,没人。
十二月末的夜晚,空气像被霜化过似的,呼吸间带着凛冽的痛感。
申屠念靠着被红色绒包裹住的金属栏杆,眺望着不远处的灯火。这个窗台的视角对准后园,和前院的鸡尾酒派对不同,这里更隐秘,或者暧昧,灯光和人都是。
她四处眺望了一会,觉得没趣,便转过身去,换了个更慵懒的姿势。背倚着栏杆,视线落在手边,从那杯无色无味的气泡水,慢慢挪到手指,腕部。
他送的戒指,还有他掌心裹住手腕的热度,依稀可闻。
申屠念抿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在舌尖滑过,稍稍褪去一点耳廓的红。
露台的落地窗被打开。
申屠念抬眸望去,看到熟人,没意外。
来的是乔颐,那个在帕拉梅拉车头上吃关东煮的女孩,也是之前和申屠念合作个展的策划组长。
还是几小时前一起去做造型的同伴。
“怎么一个人在这,找你半天了。”
乔颐从上到下打量她,最后目光落到申屠念脸上。
申屠念穿着一件薄针织上衣,高领,无袖,露出一双莹白修长的手臂,下身搭配釉绿色缎面伞裙,立体精神。整个人透出一股知性,文艺,带着点老底子的书墨气质。
黑发是慵懒的海藻卷,一半别在耳后,披散下来,是好看,但相比其他人的装扮,还是随性了点。
就像平常任何一天的她。
乔颐问:“是我失忆了吗,你刚才不是这个发型吧,还有这一身……”
“咳…”
申屠念战术性咳嗽了一下,有一瞬冷场。
总不能说,她做那个造型完全是为了搭配那套情趣圣诞装吧。
总不能说,临出发前她和恋人翻云覆雨到忘我,最后弄得收不了场,连原定的吊带长裙都没法穿吧。
反正都说不出口,只能转移话题。
“你找我?”申屠念问。
“哦对,是安平总。他问了几次你有没有到,让你到了去见他,就在厅里。”
申屠念透过落地窗望进去,看了眼他们的方向,还在那,相谈甚欢。
或许是血脉感应,申屠周正这时候也恰好看过来,父女俩一对视,他朝这边点头示意,申屠念暗叹一声,知道躲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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