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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做过爱吗?”
突兀的又直白的话,让陈彧不由得一愣。他说:“神经病吧臭小子……问我这个干嘛?”
陈诺不理会他,自顾自说:“沈之归他们今天带我看片儿了,我第一次看,男人和男人的。”
哦,原来是看片儿了才联想的。
但陈彧已经顾不得想为什么沈之归要带他弟弟看gv了,因为他亲爱的小逼崽子要翻天,突然骑在了他身上。
陈彧额头青筋直跳,淡定地从下往上扫了陈诺一眼。
“兔崽子,从你哥身上滚下来。”
“哥,你换沐浴露了,身上好香。”
“……”
“哥,我今天看片儿的时候都没反应。”
“………………”
这种话,通常意味着暗示性挑逗。陈彧二十三岁大小伙子,又不是不懂这些。
尤其是,此时此刻,陈诺骑在他身上,某个地方还坚挺地抵在小腹上。
陈彧不知道他弟在想什么,但他不能胡闹。但这是他弟,他弟什么德行,养了十几年绝对清清楚楚。陈彧猜测只是陈诺没有父母教养,并不清楚兄弟之间的真正界限,或者说,陈诺习惯于依赖他,他说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刷存在感,保留自己的安全感。
不过他弟想的其实没那么复杂的,纯粹只是日天日地日自己哥。
陈诺还在继续哔哔,“哥,沈之归问我是不是不行,我还说他妈的少放狗屁,我哥一摸我我就能硬的。”
“你再从嘴里冒脏话试试。”
说别的陈彧没反应,听见脏字儿,他手肘怼了陈诺一下。
蹬鼻子上脸向来是男人的拿手好戏。陈诺撇撇嘴,胯骨很下流地在陈彧身上蹭了蹭,像要蹭出火。
“嘴瓢了,你别生气。我好难受,哥你帮帮我。”
“……”
陈彧没教过陈诺说脏话。哪怕陈诺再气人,哪怕他在外面跟人干架时骂的再难听,他在陈诺面前都不会从嘴里蹦出一个脏字儿。本来任由陈诺骑在身上无动于衷的陈彧,想着想着忽然就上了火,猛一把推得陈诺跌下床。
“嗵!”
一声肉体坠地的巨响。
陈彧看也不看地上龇牙咧嘴的他弟,赤裸着上半身走出卧室,砰一声甩上了卧室门。
卧室只剩陈诺一个,他低头看,发现自己小弟弟都让吓软了。
陈彧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听个响,有一下没一下刷手机。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身影慢慢摸过来,司空见惯地枕上陈彧的腰窝,搂住了他。
陈诺总被惯得无法无天,撒娇也是他的看家本领。他从小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心眼子比他哥只多不少。陈彧绝对是唯一一个疼他疼到愿意把命都给自己的人。
“哥——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他用头小心地拱了拱陈彧的腰。
蓬松的发丝蹭在腰窝上,泛着丝丝痒意,来势汹汹袭击着陈彧的脑神经。
冷笑一声,陈彧却没推开陈诺的脑袋,语气也少了方才的生硬。虽然还是阴阳怪气,但已经好多了:“又撒娇。少来这套,我算哪门子人物,还得您这尊大佛来哄我。”
“陈彧,身份证号540807……,是陈诺心里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人物啊,no1。我超爱哥的!”
“我……”
已经预料到陈彧接下来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话,陈诺用行动堵住了他哥的嘴。
陈诺挺起身,很纯情地吻上去,只是单纯四瓣嘴唇碰在一起。但也很舒服,像吃果冻,软软的。
陈彧是绝对不会让他伸舌头的,嘴对嘴亲一下已经是他的极限。陈彧像个有领地意识的猫科动物,很在意自己的底线和舒适圈,所以陈诺并没有得寸进尺。
对于陈诺的溺爱,陈彧已经做到极致。
除了没把自己的屁股都贡献给陈诺,他身上所有地方都给陈诺碰了个遍。
这会儿跟着杆子往上爬的陈诺,又长腿一迈,骑在了陈彧身上。
不知道怎么,他今天对这个姿势格外感兴趣。
“哥~你帮帮我。我刚刚摔到地上,屁股好疼。”
“你就不能自己来?!小兔崽子,下来!”陈彧被顶在他肚子上的几把冒犯到脸都绿了。
“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不要凶我。”
一不做二不休。陈诺蹬掉身上的短裤,仅仅穿着内裤,又上赶着贴紧了他哥。
像小时候每个打雷的夜晚一样,抱得紧密。
“……”陈彧认命了。
自己惯出来的祖宗,自己受着。陈彧心道。
一边伸手帮陈诺撸蘑菇,陈彧一边在心里懊恼从前所放纵陈诺做的一切。他总觉得哥俩儿之间太没边界感,诸如陈诺从小就爱跟他亲嘴儿,还爱和他一起洗澡,陈彧手机也是陈诺随便摆弄。
“陈彧!你太不专心了。”
陈彧忽然被叫了名字,莫名其妙看向忍耐着快感还生气的人……怎么没把你火憋回去呢。
长歪了,没爸没妈养的猪崽子终于还是在他手把手的带领下长歪了。
……
产房门口的椅子被坐满了,陈彧乖乖蹲在陈焕旁边,怀里紧紧揣着他要送给小妹妹的兔子玩偶。
敏感的陈彧,冥冥之生出强烈的不安情绪,百般抓挠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都腿蹲麻了,才看见有医生出来。
爸爸站起身来,一阵和医生的短促交谈后,拿起了笔。
等待是煎熬的。时间一寸一寸剜着心脏,像钝了的刀,无情研磨生的希望。
鲜红到刺眼的手术灯“啪”的灭掉。
带走了陈焕的魂。
陈焕的魂是他老婆江月白。
羊水栓塞,凝血功能障碍导致产后大出血。江月白死在了那张手术台上。
夫妻俩满怀憧憬地期待着小女儿的到来,最后到来的不是小女儿,是个带把的小儿子。
最该平平安安的人被女性生育风险概率中占百分之五的产后大出血带走了。
况且羊水栓塞一旦碰上,基本无解。
“爸……妈妈呢?”
“而且刚刚护士阿姨喊家属跟她去给小宝宝洗澡,你听见没?”陈彧身高只到陈焕腰,他抬起胳膊拽拽陈焕的衣角,小心翼翼问江月白在哪里。
医院要求安静,但产房门口总是嘈杂的。
新的准爸爸和翘首以盼的家人们正紧张惊喜地交谈,说话声音不自觉大了很多。
“妈,我有点担心小云,她进去很久了。”
“老婆,你别紧张,放轻松!”
“……”
周围人的嘈杂隔着屏障,无人关注这对父子在做什么。
陈彧看见陈焕的裤缝被他攥紧了。
陈焕一动不动。
在强撑的身体之内,父亲心底无声的悲恸,他清楚地感知到。
“爸……”
没人应他。
“爸……”
陈彧惊惧地重复着这一个字,好缓和他膨胀到极致的不安。
那是第一次,陈彧看见陈焕如此痛不欲生,哭到呼吸性碱中毒。
陈焕的全世界都离他而去了。
七岁的小朋友刚觉醒自己在家庭中的价值意识。尽管六神无主,在接收到江月白已经离开他的消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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