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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顾池墨来到云鹤派已有数月,他每日便是清扫门院。
不过他没有继续住在清风院,而是搬去了仙童舍院。这是顾池墨主动提出的,他知道外界对于他这个凡人住在清风院已经有了议论,他不想仙尊为难。
而宁言卿平日里不怎么出入清风院,便让顾池墨每日负责清扫这里,这也便于宁言卿看着这孩子,他知道顾池墨从小经历的非人待遇,每日看着少年便会自然而然的软下神来,他在少年身前永远不能伪装成那个不可一世的镜初仙尊,他明白他眼底对少年的那股子柔情。
日子相对安稳下来,宁言卿时常忙碌于内门弟子的修行,偶尔见着顾池墨便会上前询问他的近况,他面对少年会语气温润,但少年眼中的他,是眉眼温柔,语气温吞,似是仙人。
这是少年这辈子遇到过最好看的人,待他最好的人。
但少年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面对如此的仙尊,哪怕过得不如意,只要能日日看着他,便值得了……
“喂,顾不幸!你怎么回事!”张恒双手叉着腰,后面还跟着两个外门弟子,看着好不神气,“一天到晚摆脸子给谁看呢。”
张恒是云鹤派外门弟子,当初他因仙门有内应,背地里动了些不干净的手脚,便被收了进来。
但他却没有因这难得的机会努力修行,反而仗势欺人,招收小弟,在外门里横行霸道,没有几个敢招惹他,这倒使他变本加厉,见着不顺眼的便要找茬。
而顾池墨便是倒霉的一个。
张恒看他不顺眼无非是顾池墨的脸,云鹤派的功法修炼较难,门内少数的几名女弟子都被顾池墨的脸勾了魂似的,一个个主动上去献殷勤。于是张恒看着不顺心,便时长找顾池墨的麻烦。
平日里的剩菜全倒在顾池墨身上,还时常去顾池墨的寝舍里闹上一番,砸了人家的桌子,扔了人家的东西,把老鼠,蝎子之类的藏在里面。
顾池墨不想宁言卿担忧,便把一切都忍了下来,照惯如常。
何况张恒的这些手段和他之前相比,也无他……
但张恒看着什么情绪都没有顾池墨就更加生气,仿佛他做的这些对顾池墨来说根本就不算威胁,只有他自己在演这场独角戏。
最后张恒索性把人拉出去打一顿。
顾池墨还未开光,又怎么打得过筑基前期的张恒一行人,最后就是被打的浑身是伤。
南霄负责管理外门,对于此事也知道,但也只能说教两句,毕竟张恒后台较硬,他管不到那里。
但张恒被说教了,反而把怨气撒在顾池墨身上,不痛快了就再打一顿出气。
南霄背地里会给顾池墨送上些药膏,也让他把此事跟师尊说,但顾池墨不肯,他不想因此给镜初仙尊带来麻烦。
南霄见此,也不能背了顾池墨的意愿,便只能让张恒他们多些任务,少些闲工夫来找人麻烦。
而今日不巧,清扫完清风院的顾池墨碰上了完成任务回来的张恒。
张恒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见顾池墨便要上去找茬。
“没看见你爷爷我吗,还不过来磕个头问声好!”
顾池墨没有搭理,便要直径离开,张恒每次都会在这吃瘪,他自然是拉不下面子,上来就把顾池墨手中的木桶踢飞,顺手去推顾池墨。
“果然是没教养的东西,有娘生没娘养,晦气死了。”张恒斜眼瞟了眼顾池墨,只见那人眉头紧蹙,嘴角紧抿,明明只是普通人都会做的动作,但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好看,让人瞧去不知道是被他张恒欺负的有多惨,但只有张恒知道,顾池墨那眸子里,是半点东西都没有的,甚至没有情绪。
张恒看着来气,又把顾池墨踹倒在地:“果真是个晦气东西,听不懂人话,亲娘都被自己克死了,如今倒是死皮赖脸的留在我们云鹤派。”
张恒嘴上说着还不过瘾,还动起了手。
外围弟子们都是知道张恒的,哪有人敢上去帮忙,只不过是一堆看戏的人罢了。
张恒上前想推倒顾池墨,但顾池墨是个不肯服软的,硬生生把带了些灵力的一击承受住。张恒心里不爽,便发了狠般,用了十成的力气将顾池墨推到在地,看着顾池墨闷哼倒地,他便得以的笑了,一只脚踩在顾池墨的手上,使劲儿的碾了碾,随后吐了口唾沫星子在顾池墨身上。
顾池墨歪了下头,想要躲过这肮脏的唾沫,但最终还是粘在了他衣服上。
他面露不悦,今日仙尊外出,不知何时回来,他不想生出事端,和平时一样,挨一顿打就好了。
顾池墨闭上双眸,攥紧了拳头,他不能还手,以前也是如此,忍过去便好……
“哑巴了是吧,到现在还不会叫……这是什么东西。”张恒俯下身便看见了顾池墨脖子上的吊坠,他一把扯下来握在手中,仔细看了两眼,整个人也顺势起身远离了顾池墨,但他随后又叫道“这玉坠你哪来的?!不会是从清风院里偷来的吧。”
说是玉坠倒不如说是玉戒,玉坠同体肉粉,似乎是整个成双环镂空状,外面浮雕围绕一圈,玉种选的干净加上打磨此物的手艺了得,虽是细了些,但也能看出其价值连城。
“好你个下贱东西,都开始学会偷东西了,我这就去仙尊那里告你的状,看你还怎么在这混下去!!”
“还给我。”
顾池墨看见张恒手里的坠子便要上去抢夺,张恒一个没注意便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玉坠也落在地上碎了。
顾池墨看着地上的碎玉,眼睛不置可否的睁大,身上的动作也因此停住了。
“喂…这可是你自己上来抢的,碎了可不能怪我。”张恒知道玉的价值不菲,他自然是不想自己惹祸上身。
而顾池墨呼吸有些不稳,眼神慢慢从玉坠那里移到了张恒身上。
张恒有些发怵,顾池墨的眼睛似乎是要吃人,深不见底的,他对视上那双眼睛,好似能从中看出顾池墨要杀了他的那种感觉,不禁让他发了个寒颤。
“喂!你啊!”
顾池墨没有给张恒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挥起拳头,打了张恒,一拳一拳的朝他打去,不给张恒喘息的间隙,他想杀了张恒。
他像是失去了情感,眼神空洞,如同在看一具死尸,只有手中动作从未停止……
围观的人还未曾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张恒被打的半死,加上顾池墨那发了疯似的劲,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而张恒早已被打的神志不清,根本还不了手。
“停,停下……”张恒觉得自己快死了,他撑不住了,再这样打下去,他肯定会死的,他只能用最为虚弱的声音,向眼前发疯似的人求饶,“别,打了……”
“住手!”
顾池墨被血染红的双手一顿,这个声音,是他最为敬重的仙尊的……
他缓缓抬头望向声源处,眼神依旧空洞,脸上被喷溅到的血滑落到了下巴,停落在半空中的手上,依旧向下滴落着鲜血。
“仙尊……”
顾池墨的声音哑了……
“起来。”宁言卿没有过多话语,他依旧是和从前一般,微微蹙眉,不肯再多露出些表情来。
顾池墨一顿,哪怕宁言卿的语气再过平淡,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是仙尊法的动作使他只能从心理上获得愉悦,脑子断了弦,又怎么想起此番禁忌……
“师尊……”
“云野……”宁言卿推开房门时,看见少年坐在石凳上,手里清洗着衣物,指尖被泉水冻的发红,但不知为何,耳根也带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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