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土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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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胤端的大腿,却没料到马车忽然一个颠簸,一下蹭到了他的那处,饶是小云没有使力,却也使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小云连忙把脚抽回来,心里有些尴尬。
这靖人却还是那样,不做声也不做事,只趴在那强忍着。小云从小跟着父王识人辨事,知道有的人如同石头,有的人如同烂泥,有的人如同竹子,有的人如同白玉。这个人就像白玉一样,打破了大约就拼不回去。倒也有些人就喜欢干摔破白玉盘的事,可小云一贯学的都是怎么爱惜,此刻真要她摔盘子一时半会儿也干不出来。
于是她只好又叹了口气。
公主的手指忽然间搭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三个点。
“这里离上谷还有一日车程,到时你总要跟我下车,你总不想就这样去见你的故人吧?”小云的手指在他脖颈中央划了一道,“温查花和别的什么不太一样,散不出去就一直积着,你倒想想后边还有几日。”她费尽心思解释,自觉对哥哥都未曾如此细腻,“我也不是存心不帮你,外面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失仪。”
柳胤端终于轻轻一动。
公主微笑起来,依旧把手放在他后颈上,用只有他二人能听清的声音说:“对,别光照顾你前面那根,你那儿也得多摸摸。你那穴可爱吃了,每次含我含得都特别紧,手指都舍不得放过,一碰就爱流水。”她慢条斯理地按揉着柳胤端的后颈。
“你那玩意儿也爱我碰,到底是坤泽,听说有的人被干到最后前面会尿,我倒有些好奇你会不会。我一摸你那个小孔你就要哭似的,好像以前没和别人欢好过一样。不过你知道你哪儿最敏感吗——”她刻意停住了,语调越发放轻,“啊,你是在揉那里了吧?”
她看见柳胤端耳背都红了。
“真骚啊。”小云勾起嘴角。
她用力按住那截脖颈,感受到了对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就像他每次到了的那样。
平昌侯是之中的奥妙。唯独正门匾额不敢乱题。
平昌侯在汴梁面前一贯谨小慎微,因此一直拖到现在。
眼看明日公主就要驾临,匾额却还没确定,平昌侯心神不定,正在厅里来回走动,忽然间有人通报也不通报,推开门长驱直入。
“滚——”他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表情就凝固住了,愤怒的神情飞快地被惊恐取代,“大、大司徒!”
他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口中手上却仍不忘行礼:“见过大司徒,见过大司徒!”
“嗯,”来人简短地一颔首,指了一下椅子,“坐。”
从辈分上来讲,大司徒李和彧与平昌侯李和乾同为堂表兄弟,先帝在世时,目光炯炯,龙神马壮,而子辈却大多身体孱弱,因此不立太子,改立皇太孙,谁料不满三年山陵突崩,皇太孙年幼,将将才满五岁,因此依据先帝遗诏,命叔父李和彧为大司徒,代理政事。现今靖国,只知有司徒,不知有皇帝。
平昌侯脸色煞白,僵硬地摸索着坐了下来,他之前完全不知道大司徒会来。
“我已看过了,园子不错,不至于怠慢了公主。”大司徒不作寒暄之语,“只是为何正门没有匾?”
平昌侯立刻起立,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恭候大司徒赐名。”
大司徒想了一想,淡淡道:“就叫留云间吧。”
平昌侯一听,背上又是一阵汗。
他在诗词歌赋上没有天赋,可是“留云间”这三次太过于直白,世人皆知月升公主以白云为名,虽然蛮族不避尊名,但直接写“留云”二字,意思却太昭然若揭了。
平昌侯的脑筋在不入流处钻研很快,他先是觉得不好,后来又马上想到,大司徒已近而立,却只有两位侧妃,莫不是这次公主到访便为的是此事?他一想到这节,立马恍然大悟,嘴上连连说:“这名字好!”立刻吩咐下人连夜去办。
他再回头看大司徒,大司徒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于是他放下心来,嬉皮笑脸地说:“早就听闻月升有一公主,今日有幸得见,多亏司徒啊!”他自以为猜中了司徒的心事,说话就有些放肆。
大司徒没有与他见怪,反而说:“在汴梁也有听闻云中君的美名,不知其妹何如。”
“那自然是更美!月升出美人,可惜我没福,家里个个丑陋不堪。不及大司徒啊。”平昌侯听此,心下大定。
“侯爷玩笑,我可是知道,你府上有一位先帝御赐的月升美人。”大司徒轻轻一笑,端起茶盏品了一口。
平昌侯一愣,后知后觉才想起是谁,立刻嫌恶地说道:“哦,司徒说那只狗奴啊,且不说现在早已年老色衰,就是在当时也很难称得上美人二字吧?”他刚说完就觉得此话对于先帝大为不敬,于是连忙又说,“再说先帝赐我的是奴隶,我若待之以美人,那岂不是不尊重先帝,更对不起靖国死去的成千上百的将士吗?”
“乾兄说得对,是我唐突了。”大司徒放下茶盏,一句话又说得平昌侯提心吊胆起来,“那奴隶现今可好?”
“先帝御赐,自然是不敢损伤性命,锁在柴房里做饲育之事。”平昌侯连忙回答。
“哦?所养何物啊?”
“是他所生的两个贱奴,不知与何人通奸,但我也不好平白无故地杀生,于是便准许他养在柴房。”
大司徒微微一笑,“如此,算是不负先帝。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他当年夺走无数我健儿性命,现今平昌侯以直抱怨,想必他也无话可说。”
一席话说得平昌侯心里又暖了起来,连连称诺。
柳胤端把被扯开的衣服重新穿好。白狼确实完全心不在焉,只要他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乾元或者坤泽情动时的气味。
“其实我刚刚骗了你。”小云突然说,“若没有你们,我也还得这样做。”
柳胤端意识到她是在讲刚刚的事。
“为什么我阿玛和我阿瓦从来不告诉他呢?”小云问,神情里有些难过。
柳胤端想起了他的父亲,他一辈子忠于君主的父亲。月升大捷后两年,他于南疆战死沙场。他哥哥也受了重伤,伤好之后就携妻带子归隐田园了。
柳胤端甚至想问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最终,他只是说:“你该让云中君做这些事。”
小云瞥他一眼,突然间收敛了所有情绪,“哥哥太忙了呀。我没办法……”她爱娇地抱怨,“行了,你走吧,我也还有事呢。”她起身赶客。
柳胤端跟着她出门,看见她走进隔壁一间房,他这时才意识到那间寝室并不是她平日住的地方。
小云却突然间又从门后面探出头来。
“哎。”她喊住柳胤端,“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她冲他挤挤鼻子,看上去一脸无所谓,眼珠转了一圈却又落回到他身上。
“不必。”柳胤端摇了摇头。
冬夜,弯月如勾。
乌尼格日勒远远地就看见小云的院子里灯火通明。这里其实是代勒王的居所,她从小作为王储长大,还没有桌子高的时候就被父亲抱在怀里听政议事了。
门口的士兵认出了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来拦。
“将军……”
“让开。”乌尼格日勒冷冷地说。
银刀将军进出萨拉奥冬的每一个角落从不需要允许,他甚至能斩下月升王的头颅。
“请将军留步,待属下通传!”侍卫明显记得他今天下午还要杀小云,一脸警惕。
“滚。”乌尼格日勒没心情跟他们纠缠,抬手要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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