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可怜的小狗才会想念主人【RN/暖手/花唇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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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卫慕清赏赐的消暑之物便被送到京郊别院之中。
是夏日里难求的冰块。
只不过这冰块比寻常的冰块要好些,透明晶莹的极为漂亮。
一些冰块之中,还颇为创意的在里面冻上了翠绿的薄荷叶,在冰水融化的时候,丝丝薄荷的清香顺着寒意袭来,更显得凉爽。
今日不用上朝,赵淮便在书房之中查看手下递上来的文件。
苏怀玉则被带在身边,坐到书案一侧。他低着头不敢乱看,仔细认真地磨墨。
赵淮用的自然是上好的墨条,手感细腻顺滑,墨上的描金精致,墨汁泛着浓郁的光泽。
这是苏怀玉在苏府和国子监都没有见过的墨条。想来也是皇帝赏赐给侯府的。
也不知道是制作工艺的原因,还是苏怀玉没有见过手法不对的原因,砚台中至今也只有很少的黑色。
苏怀玉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袍,乍一看就像赵淮身边的小书童一般。
只不过从侧面看,就能看出不对来。
正面看起来正常的衣服,却在侧面开了一个细长的缝。长缝仅用一个盘扣在中端扣着。若是解开盘扣,手就可以直接伸入衣服之中,抓捏那在肚兜之下的手感细腻的丰挺大奶。
而当苏怀玉抬起手臂,用力打转,研磨墨汁之时。随着动作,身侧就会露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以及那白皙的肌肤之上,细细的一截红色肚兜系绳。
苏怀玉心绪不宁,神情复杂,害怕中却带着点弛然。小心地看了赵淮一眼,像做贼一般,如同慌张的小狗确认主人还在,又迅速低下头看着砚台。
赵淮还在翻阅信件,食指和中指在桌案之上轻扣,看不清神色。
不过想来是没有关注他的,苏怀玉便安心的继续磨墨。
苏怀玉一边转动墨条打圈,一边静下心来,不免觉得自己可悲。
他此时竟然觉得难得的放松,感觉一直漂浮在空中终于双脚落地,有了依靠。
可赵淮怎么会是他的依靠呢。
他自然也知道赵淮不是他的依靠,但他却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赵淮。
一方面,在赵淮身边时,他总是打心底里惴惴难安,怕赵淮关注自己,怕赵淮再让他干些突破廉耻的淫乱事情。心中恐慌到只希望再也不要见到赵淮的好。
另一方面,长久的不在赵淮身边,独自与别人相处时,又会想逃回赵淮身边。他好像会被他人关注的视线灼伤,心中焦虑难安。
会神经质的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有穿好。
胆战心惊的害怕别人发现,发现他竟然如此不堪。
就如昨日,明明夏嬷嬷在和蔼的与他交谈,并没有半点嘲讽他,流露出看不起他的意思。可他到最后却只想逃离,逃到赵淮身边。
仿佛只有这样,那微小的,几乎抓不住的安全感才会回到他的身体里。
昨日赵淮出去了一日,直至夜晚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时,明月当空,晚风习习。哪怕点亮了屋内的所有蜡烛,却依旧感觉到无助。
每一处的空气都使得他惶惶不安,跳动的烛火蚕食着他的精神,只觉得如同赤身裸体在明亮热闹的大街之上一般,坠入无边的慌乱之中。
赵淮昨日踏月才归,一方面是卫慕清将赵淮留在宫中用了膳,而恰好等他们用完膳之后,乌石崇终于到了封京。赵淮又被卫山阴派去拜见这位北章王幼子。
另一方面,则是他故意为之。他需要离开苏怀玉一段时间,可怜的小狗才会想念主人。
如今看来结果还不错。
赵淮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对于此次肃王谋乱之事并不着急。
卫延扬愚笨胆小,他只知道自己蛰伏了八年,却不想皇宫内也同样监视了他八年。
卫氏姐弟在早几年,可能还忙着整顿朝堂,空不出太多的人手。但这几年,朝堂之上已经趋于平衡,皇宫内对卫延扬的监视已经是方方面面,对他的风吹草动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皇宫内一直密切的关注着刘家和卫延扬的往来。等到年初发现刘太后也与卫延扬秘密通信后,哪怕一直在欺骗自己刘太后并不知情的卫慕清,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直不动手,也只是没有等到何时的时机。如今时机将至,不久后就能将这一祸根连根拔起,永远除掉。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赵淮对另一件事确是有些没有预料到。
昨日才到封京刚刚安顿下来的乌石崇,今日就闹出了事。
乌石崇到封京后,一直由礼部的人接待,一切接待礼遇都是按照前朝的规定走。
乌石崇对这些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不过从草原来的王子似乎对中原王朝的京城的人文历史十分感兴趣。今日礼部的人从早上开始便开始陪着他逛街,参观封京内的历史建筑。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国子监。
而就是这里出了小问题。
想到信纸上出现的名字,虽然对皇宫内的计划没有影响。
但赵淮却觉得太巧了,野兽一般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到会发生什么。
又是闻瑄,闻恭安。
“叮——”
苏怀玉在沉默之中,想要给砚台内添一点水。伸手去够水壶,墨条却一不小心脱手,摔在砚台上摔成了两半。
赵淮如黑漆般闻声望过来的眼神,无声地盯着苏怀玉,使得苏怀玉从灵魂深处禁不住的颤栗。
苏怀玉僵硬的跪坐在地上,视线被死死锁住,此时此景连挪动视线也做不到,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手腕失力,水壶应声而落。
陶瓷小壶“砰”得一声摔得破裂,水流了一地。
两人的视线都随着水壶落在木地板上。
只不过一个惴惴不安,一个慢条斯理。
苏怀玉慌乱的伸手想要去抓地上的瓷片,却被赵淮握住了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赵淮看了眼砚台,发出了一声轻笑,语气愉快道:“看来是没水了,怀玉,该如何是好呢。”
这声音却更让苏怀玉害怕,赵淮每次想到什么玩弄他的新把戏,便会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见苏怀玉的面色惊恐,没有回答他的话。赵淮又好心的说了一遍:“没有水可就磨不了墨了。”
苏怀玉这才惶恐不安的回过神来,“对不起侯爷是我是奴的错奴再去拿一个水壶”
赵淮饶有兴趣的盯着苏怀玉,摇了摇头,抬脚将地上破碎的瓷片踢远。
握着苏怀玉手臂的胳膊一拽,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苏怀玉背对着靠在赵淮滚烫的胸膛,身体忍不住微小的颤栗,温热的体温沿着接触的后背传来。
赵淮环住苏怀玉的腰,低头蹭了蹭面前白洁无瑕的脖颈,嗅着苏怀玉身上能令他安心下来的清香。
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说到:“水壶太过麻烦,不过是要水而已,直接用砚台接水吧。”
赵淮顶着怀中人的双腿内侧分开双腿,正坐在他怀中的苏怀玉的腿被迫张开,架在赵淮的双腿外,无法闭合。呈现一个双腿大开,下身对外的姿势。
掀开苏怀玉胯前的衣袍下摆,露出底下的亵裤来。
那亵裤竟然是一条开档裤。
一道从身前开到身后的长缝,将苏怀玉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
小巧干净的阴茎上缠着红线,被绑在腰上。再往下,小巧的红宝石银环挂在白嫩饱满的阴阜部,两瓣花唇闭合着,此时害怕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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