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tiable(/agry/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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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湿滑的触感从他的手腕处传来,并且还随着他的活动收缩的更紧,这让他感到不适。被这种活物所束缚,缩骨并不是明智的决定。
解雨臣没有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种黏腻的液体所包围。解雨臣意识到那些液体里或许有着致命的神经毒素,他的视野逐渐模糊不清。最终,他再也无法支撑,昏迷了过去,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仍是那片黑暗,解雨臣的头是昏沉的,身下的刺激却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黑暗里,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衣衫已经起不到什么蔽体的作用,嫁衣被从中间撕裂开,只是松松挂在他身上,又被触手缠绕着,成为他华美的桎梏。身下传来强烈的快感,借着一线昏暗的光低头看去,他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细密的小触手包裹着,冰冷又火热。较粗的触手上下撸动着,还有数不清的小触手在他身上蜿蜒着摩挲。敏感的物什受不住这种刺激,他仿佛溺了水般,大口喘息着。
他被这非人的东西玩弄着,竟然可耻的硬了。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清液,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有多么爽快。
但在这情景下,他想起的却是爱人挂着薄汗的精壮胸膛,想起阁楼上吱呀作响的床板,想起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他看见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白沫,看见对方墨镜里映出自己潮红的脸。
这些曾经的,美好的细节让他浑身颤抖,过激的快感袭击他的身体,与背德感和羞耻感一起将他淹没。如今他身着嫁衣,将自己献祭给了古神,已然是古神的玩物。
那些冰冷湿滑的触手抚摸着他,爬行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如同一只黑暗的蛇,无声地在皮肤上游走。触手游走过的地方留下透明的液体,那些黏腻的液体仿佛能渗透进皮肤,慢慢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变得更软更热,丝毫使不上力气,大腿颤抖着,像是振翅的蝶。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段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手指堵住了那可以让他发泄的小孔。
解雨臣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刺激的抖了一下,情欲稍微散去了些许,头脑也清明了些。这个时候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那位古神还能是谁呢?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索性闭上了眼,决定好好充当这个祭品的角色。他听见面前的人,又或者说非人轻笑了一声,随即那些触手便将他双腿折起,摆成方便供人享用的姿势。解雨臣侧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心说,不能先把他杀了然后奸尸吗,总好过现在这样被几根触手强暴。而更糟的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做刀俎下的鱼肉等待侵犯。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非常不严谨,这个疑似古神的生物站在他面前,可能他就不是被几根触手强暴了。
很快,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那只冰凉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抚摸上去,停留在了他腿间那条软嫩的裂缝间,用指尖逗弄着那早已水光盈盈的花核。解雨臣呜咽一声,想夹紧双腿却受制于束缚,根本合不拢。
那古神看他的反应,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愈发变本加厉。俯下身舔弄着他的耳朵,空间回荡着暧昧的水声和吮吸声。
解雨臣连牙关都在战栗,他无力摆脱这快感与屈辱,只能任人摆布。那人玩弄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粗鲁地揉弄那红嫩的蚌肉。他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身下的穴随着那人的揉弄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晶莹的水。
那古神又笑了,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声音他似乎是听过的,像是从陌生又遥远的地方传来。那手更用力地来回碾过他的阴蒂,在他的脖颈上呵出热气,轻轻咬上那不断上下滚动的,优美的喉结。解雨臣哀鸣一声,和恋人多年的性爱早就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他的身体早已不如处子那般青涩,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眼前一阵发白,他要被一个古老的,初次见面的神明玩弄到高潮了。
在高潮来临之际,他听见神明的发问。
“你被操熟了?”
他半生的聪明都被情欲蒸腾的糊做一团,他想不到这声音是在哪里听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他点点头笑了,似乎是太久没有喝过水,他的一笑扯开了嘴上干裂的口子,沁出殷红的血珠,仿佛是新婚夜新娘唇间的那一点红艳的唇珠,他笑的疯魔,却美丽勾人。
花穴猛然被那粗大的炙热侵犯,即使已经解雨臣已经高潮过一次,仍是被这种疼痛折磨的面色发白,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
那些触手扔撸动着他的阴茎,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快感,解雨臣不由得绞紧内壁。他听见身上人沙哑的低喘,似是被他伺候得极为爽利,埋在他体内的肉身上青筋都跳了几跳。
他没有再顾及解雨臣的感受,大开大合地操干,像是发情期的兽类,囊袋一下一下撞击在已经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渐渐地疼痛已不再那么尖锐,别的感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的乳珠被细小的触手把玩着,拉扯着,身体里的软肉被又重又快地顶弄着,他撞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顶在他子宫口上,撞得他几近麻木,双眼翻白,嘴里盛不住的涎水拔出银丝滴落下来。一股一股温热的水液涌出,伴随着对方的操弄在阴道口溢出白沫。他被按着头沉溺在这种快乐中,脑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你对他的背叛,你怎么能被另一个人作弄的如此快乐?
古神箍住他无力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让他的穴口张的更开,手上情色地揉捏着他的乳肉,在他的耳廓上舔吻着,“被操熟了还这么紧。”
解雨臣被刺激得绞的更紧,大腿根不住地哆嗦着。
他终于忍不住,他不后悔谋划这一切,却在此时想逃离这场献祭,但被完全束缚住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他被情欲的海浪裹挟着攀上地他们滚到了一起,黑瞎子所给予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后来黑瞎子甚至给他的小蒂穿了环,穿上内裤小小的银环就会磨蹭到尿道口,让他几乎站不住,大部分时间只能真空。
解语花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怎么都吃不饱,多少次的高潮都不够,只要离开黑瞎子一段时间欲望就像浪潮一样向他扑过来,随时都会把他吞噬。
他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这是他的生机。性器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好像是顶进了子宫,又像是一直在捣阴道里的敏感点。
黑瞎子的手抚在他小腹上,轻轻按压。解雨臣低声呜咽着,在被按哪里?是子宫?还是膀胱?
酸涩的尿意席卷而来,他向黑瞎子索吻。
黑瞎子安抚地亲他,告诉他,没有关系,我都很喜欢。
身下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吻那样柔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黑瞎子掐着解语花的腰狠狠往上顶,问他是不是最爱自己。
解雨臣不甚清醒地拼命点头,只想沉溺在黑瞎子的吻和他用爱编织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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