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跪在原地就跟过去无数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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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让五虎退去照顾前田藤四郎,之后就靠在墙壁收集着来自藤蔓反馈过来的灵力信息。
这个哪哪都透露着不对劲的流浪付丧神营地,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战损付丧神,微腥的血气混在空气中。顾锦眯着眼,将一道道杂乱的信息组装拼凑,安静地挑选着下一个对象。
随着一期一振而去的藤蔓缓缓收拢回身边,一期一振从另一个房门中踱步而出。他的表情冷漠,脊背笔直,一手搭在本体上,暗金色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沾血军装一丝不苟,妥贴地包裹全身……却微妙的显露出几分丰腴。
这一振一期一振,真的比其他的一期一振,胸更大,而且屁股更翘欸。
顾锦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防备而警惕地看着一期。
一期一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五虎退呢?”
顾锦别过头:“他去看前田藤四郎了。”
前田跟五虎退出自同一个本丸,本来就更加亲密,得了灵力补充之后想要跟前田分享也很合理。一期一振这样想着,没有起疑心。将本体连带着刀鞘地递给顾锦,“给我补充灵力。”
顾锦抿着唇,动作透露出几分抗拒挣扎,最终接过一期一振的本体。
盘膝调息,将纯净的灵力调动,勉强凝聚在指尖……
呃,怎么说呢,就跟大水漫灌似的,声势看着挺浩大,真正落到本体上被吸收的却很少。
一期一振更是感觉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渴望灵力太久的身体被滋补,却又没有被完全安抚。就像是隔靴搔痒,带着轻挑的意味,甚至带动了一些拼命想要忘记的记忆。
他的眸色变得更暗,皱着眉,怀疑眼前的审神者在耍心眼。
顾锦敏锐地感受到了前面突然波动了一下的暗堕灵力,却没有显露分毫异色。他看起来真的很卖力的调动灵力,连汗都出来了,只是出来的灵力仍在慢慢枯竭。
一期一振道:“等一下。”
被人看破不行,顾锦有些不好意思,逞强道“我向来,都是用……打粉棒之类的工具保养刀剑的,谁会空着手!”
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b级新人审神者,灵力储备低,操控能力弱,合理。失去打粉棒、磨砂纸等引导灵力施放的工具之后,大量浪费灵力,合理。
一期一振上下打量着顾锦,“不,我见过b级的审神者。他的灵力储备不是这样的。”
顾锦心思翻动,咬着牙,做出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开口道“这里有东西在吸取我的灵力”。
一期一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刀剑付丧神在表情管理方面看来还有很大的欠缺嘛。
“你能感受到什么?”
“不,也不太明显,只有当我外放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一期一振的眼神游离,明显在思考什么。
本来看着一期一振的等级不高,再加上带着一级的五虎退,本以为一期一振只是偶然路过这个营地,不会太过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直到他说他见过b级的新人审神者。
能被拿来和个体衡量的只有群体的标准。那他作为弑主的刀剑,究竟见过几个审神者?他从哪里见到的这么多审神者?同时又知道这些审神者的灵力极限在哪里?
只有一个推断是合适的。
这个营地里不定期会有各等级的审神者,被公开逼到灵力的极限。
因为实施政府对审神者的保护是随着审神者的灵力等级上升而上升。见过b级的审神者,那肯定见过c级的审神者。公开,是因为一期一振目前居住的地方还在营地的外围,在这个营地里并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职位,那么只有公开的活动他才会看见。
审神者在什么情况下会被逼到灵力的极限?
顾锦正想着,一期一振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往顾锦身边再走了几步。
“我离你近一点。”
“可是我的灵……”
一期一振不答,只是威胁地看着顾锦。
顾锦的神色也带上几分气愤,像是赌气一样“好。”
他重新调息了一会,驱动着灵力从掌心喷薄而出。
大量的、纯净的、跟体内不同的灵力涌进身体,毫不怜惜的在身体里冲撞。一期一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主的瘫软却又被理智死死钉在原地,脊背一下子僵硬。
怎么会!?
同为灵力的身体欢呼雀跃地打开迎接。刚被压下的情绪又被挑起,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擅自模糊快感和舒服的界限,贪婪地追逐着陌生的灵力。而意志却在发出尖锐的警告,危机感化作紧绷的线拉住了在风起云涌的快感中随波逐流的理智。
嗯!……停、停下……不……不要……
一期一振双膝一软,向前倾倒,瘫跪在地上,头抵住地面,脖颈羞红一片,渗出一层薄汗,水蓝色的头发一些散落,一些被汗沾粘。
形势悄无声息逆转,这一次,居高临下的人,是顾锦。
顾锦在他前面坐着,哪还有半分灵力不支的样子,他看着眼前狼狈的太刀,勾了一下嘴角。食指微微抬高,一股更加汹涌的灵力溢出,将原本有些破败的、泛着些许暗堕气息的太刀包裹,然后,冲刷。
就在顾锦加大灵力输出的时候,一期一振剧烈地颤抖起来,丰满的臀肉也随着抖动,却又很快的克制下去。被调教的过于顺从敏感的身体,绷到极致,主动压抑住反抗的理智。任由那红透的耳,那些带着热气的汗珠,那压不住的低沉喘息,甚至那些顾不上闭合的口中滴落的涎液,将这个太刀拼命想要掩盖的一面,昭告天下。
怎么会不厌恶,怎么会不想反抗,
可他还是跪在原地。
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熟悉的欲望按照熟悉的感觉慢慢攀登上高峰,过程行云流水般丝滑,却让一期一振更加惴惴不安。
恍惚的意识不能让他理清现在的情况,恶心又熟悉的情欲,使他下意识摆出了最温顺的跪姿,
一个最不会激怒审神者的姿态,
在快感里,他安静而麻木地承受着,还记得一开始会愤怒反抗,可是所有惩罚都会落在弟弟们身上;后来是屈辱,可是自己也一次次迷失在情欲中,或者曾一点尊严也不剩的哭喊求饶,他连自己都鄙夷;最后终于连屈辱都生不起来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分明逃走了,带着仅剩的乱逃走了。可是,当下的事实提醒他,你依然跪着,跟过往无数次一样。
身体热起来了,他只感到疲惫。
纯净的灵力势如破竹,把含着暗堕气息的灵力压制在了太刀剑尖,却在更进一步的时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藤蔓绕着顾锦的手腕向上,又再伸出几分,触碰、缠绕上太刀的剑尖。
不,应该叫“汲取”。
顾锦的藤蔓不是温室里的需要呵护备至的植物,这种程度的污染灵力对于藤蔓来说,有点难吃,倒不至于有什么伤害。
但对于一期一振,如果说之前是有人往他的身体里倒入沸腾的热水,那么现在就是灵魂里的意识正在被抽走。
这无疑是疼痛的,可是意识涣散的痛感与热水浇入的快感相互磨合,这与之前激烈的,肉体上的疼痛完全不同,比纯粹的快感还要令人难熬,难熬得,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缕残存的理智、都在哭求着解脱。
可是克制隐忍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他甚至不敢发出成形的词句,只能徒劳无助地,对着地面,无意识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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