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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原本计划着寒假回家,但是因为两个学校的考试周不一样,等半死不活的考完试,寒假也就剩三周多一点的时间。oh-aew觉得这么短的时间与其回家,还不如留在曼谷度过难得悠闲的假期。如果呆的烦了,还可以去周边玩一玩,坐火车也就几个小时。teh也同意这个安排。
大一上学期,teh一直在忙戏剧社的事情,戏剧社的学长学姐能力很强,隔三差五就会排练一些新戏作为戏剧社表演节目。teh从最开始凡事听指挥的场务逐渐开始学习如何自己设计布置舞台。学长们会给他们留一两个舞台小场景作为锻炼,teh要在本子上记录演员在舞台上的走位,还要记录这个场景的背景,脑子里想的需要的道具……两个人只有寒假才真正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在公寓里不必担心会迟到,也不用担心手机里戏剧社学长突然打电话催他过去。
因为oh-aew朋友都是曼谷人,所以两个人经常会跑去q家蹭吃蹭喝,一大帮子人就浸泡在泳池里打打闹闹的度过一整个下午,聊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事情,吹嘘自己曾经的高光故事。jas学长的剧院总有各种类型的演出,会赠送一些亲友票,jai学长在群里问大家要不要来看。于是teh和oh-aew这一个假期隔三差五蹭票看演出,然后跑去后台找喜欢的演员拍照。
下半年从开学到生不如死的复习,一眨眼就过去了。那些忙到飞起的小组作业和十几门课让两个人无比充实。teh期末和oh-aew一起窝在公寓复习,大一的课都差不多,除了一些选修,其他的通识基础课可以互相找拿手的彼此辅导。
暑假,两个人约好回普吉岛。teh这回假期早放了一周,本来想等oh-aew一起,但是听妈妈说tuti病了,立刻买好车票回家。
“妈,我回来了。”teh拖着大行李箱慢腾腾走回家,妈妈看到他回来,立刻宣布今天做完订单上最后一碗面就停业休息。
teh放下行李箱给这些熟悉的街坊们行礼,毛姨说他去了曼谷回来以后都不一样了,李姨也说他现在看起来是个大人了。妈妈高兴地拉着teh对街坊说他在学校有努力学习,每门功课都是a,等大二选了表演,说不定毕业就会去演勇健。“小teh一直把勇健当成梦想,很快就能实现了。”妈妈对着所有人宣称。
“妈!”teh脸红了。他离勇健这个角色还远着呢,只是在舞台上做了一年场务而已。
妈妈让他赶紧上去休息,嘴里还埋怨:“怎么不打电话说你今天回来啊,妈妈告诉你哥去接你。”
“让哥休息休息啦。”teh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澡下来帮妈妈刷堆在池子里的碗,拧了抹布去擦桌子,将桌上的空酱料瓶都重新洗过灌上新的调味料。妈妈推着他去休息,他说坐车的时候休息很久了,不用休息了。
哥哥下午回家看到teh回来,问他存折呢,过几天就去银行把他是关于情感困境的问题。可能自己只是陷入了一种情感困境。老师课上说演员经常会在某一段时间陷入低谷期,没有原因,也没有理由,这个时候要多看看书放松自己,或许某一个灵感闪现,就会从低谷期里走出来。
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五个人都压低声音说话。
“给,你们的吃的,还有零食。”teh将热腾腾的饭倒在盘子里,然后给这五个人端过去。自己坐在吧台前开了一瓶气泡酒,就着一瓶芥末味的爆米花。“呃,q你们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oh-aew解释说他们得通宵赶作业,老师原本定的下个月的作业,突然要这周末就交。teh坐在床上看着书,他们在床尾的茶几上叽叽喳喳写作业。也不知道什么睡着的,总之醒过来的时候,书已经放在床头柜了。他们几个全都趴在桌上睡了。给这五个沉的要命的人拖去床上,天知道为什么被拖来拖去还不醒。给oh-aew的手机捡起来拿去充电。又从衣柜里找出来几条床单被子毯子,反正五个人盖上冻不死就行了。
今天没有排练,下午又没有课。
他把日记本交给jai哥,将给jas学长的生日礼物一起拿过去。
“你真的不来吗?”jai哥代为收下礼物问。
摇摇头,他说:“恩,不去了。oh-aew他们最近在忙作业,我得帮忙跑腿。”小小的撒了一个谎,他下午其实无事可做,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回家,然后将自己埋在书堆里放松。jai哥笑了笑放他走了。
回到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拿出剧本念台词。念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随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看。是oh-aew的专业书。书里oh-aew用不同颜色的笔画出来的重点歪歪扭扭的,旁边还用红笔标了好几个小问号。翻到下一章的时候,书上空白处用铅笔画了一个漫画小人。
他很少听oh-aew说广告专业的东西,就算听了也因为专业不同,听不太懂。看他做作业的时候,感觉广告也不是很难。可是今天安静下来看书,明明都是泰语不是吗?为什么这些词凑在一起,就不明白到底在说什么,是什么意思呢?
书里掉出来上个学期的成绩单。oh-aew拿的是全a。
排练日记40:
今天jai哥让我排练结束后留下来,他说要给我一点特别指导。全剧组的人都看向我,我觉得很羞愧。小梦学姐也想要特别指导,但是jai哥说他给我特别指导是因为我耽误了剧组的进度。今天也排练了新的部分,可能是因为上一个部分找不到感觉,这一部分也同样被喊停了。演出就像是演奏二十几页的乐章,不能因为某一页或者某一个乐器练不好,就一直停留在这里。我心里很着急,但是依然找不到最开始那种被称之为‘好’的这种东西。
jai哥一路上都没有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他想要打我。后来我们走到一家小剧院,他带我进去看一场哑剧。内容是什么我其实已经忘了,我看哑剧的时候想起了oh-aew,最近我们的感情就像是剧里演出的这样,有一部分在渐行渐远。我搬回了宿舍住,回去的时候阿云正在打扫乱糟糟的宿舍,看到我回来很吃惊。oh-aew跟我道歉,说最近真的很忙,所以才经常和朋友一起在公寓写作业。他以为我是因为被吵得睡不着觉才回宿舍,可是我知道并不是这个理由。
我们看完演出一起吃饭,oh-aew问我在哪儿,要不要见面吃饭。我原本想说在和jai哥一起吃,可是打到一半还是决定删掉,改成已经在和朋友们一起吃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下一个不算谎言的谎言。感觉身体里有一部分触摸不到的东西被抽离了。
吃饭的时候,jai哥跟我讲了刚才的哑剧,他模仿了刚才的演员在推玻璃门,模仿的很像。我问他怎么演出来的,jai哥说是观察。演员要不断的观察,观察自己,观察别人。他讲的话真的很适合拿去写论文作为前面的摘要。我说jai哥如果找不到导演工作可以尝试去开演艺学校。
吃完饭我们顺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我好几次想问jai哥特别指导是什么,但是他只是看着街道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后来,当我们走到寺庙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翻进了晚上封锁起来的寺庙。阿弥陀佛,佛祖知道一定会怪罪我们不礼貌。寺庙靠近江边,我们就坐在桥墩边上的石凳上,jai哥瘫在椅子上吹着风。我也学着jai哥吹风。
最终,jai哥开口说起了剧本。
“这个剧本最开始,我只想写一点简单的东西,能表达我内心的东西。但是写着写着,jas和我就在那场酒会上互相告白了。于是我想通了,我想写的,表达我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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