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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能轻易打败一个穿睡衣的少年,但如何他有武器呢?
那是一个新思路。丹尼能以某种方式取得武器吗?就算他能,他有胆量去射杀赛弗林吗?或者瞄准一条腿?
翻来覆去一段时间后,丹尼决定最好的选择仍然是趁其不备偷偷溜走,他只需要克服电流、追踪器和赛弗林永不休眠的警觉。
丹尼蹑手蹑脚推开房门。他没有睡上几个小时,先前的昏迷有点打乱他的作息,所以他花了一些时间来开锁——在不那么安分的课余生活里,丹尼习得实用的技能。
他还是想去杂物间,取得那卷胶带,相比扳手,它更好隐藏而且用途丰富。但他甚至没有走到楼梯口。
一扇房门在他经过的时候毫无征兆地打开了,一只手伸出来,将丹尼拽进去。
惊叫过后,丹尼发现他站在赛弗林的卧室里。靠近门边的矮柜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分屏显示了几个监控画面。
是了,监控摄像头,丹尼懊恼地嘟囔着,难怪这个男人总能轻易察觉他的动作——他为什么从来没想到隐藏式摄像头?
“你是变态吗?”
丹尼不安地瞄着屏幕,想知道他的卧室——或者浴室里是否也被监控。
“你的房间里没有。”
赛弗林轻而易举地猜到他的心思,又补充道,“只有我们的共享区域。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我在找你。”丹尼撒谎道。
“我不是把你锁起来了吗?”赛弗林评估性质地打量着男孩,像是在期待他还能给出什么惊喜。
“你一定是记错了。”
“嗯哼,我很少犯错的。”赛弗林一边说着,一边把丹尼轻轻推倒墙壁上,让男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赛弗林显然已经准备好上床睡觉了,衣服脱到一半,只穿着衬衫和平角短裤,衬衫纽扣也没有完全扣好。
“不过,假设我接受你那蹩脚的借口,你为什么想找我?”
赛弗林和蔼可亲地询问,手指轻碰男孩越来越红的耳垂,“我能为你做什么?”
再也无法直视杀手的目光,丹尼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到赛弗林的唇边。事态的发展让他愈发不安,如芒在背,但并非出于害怕,至少不完全是。
虽然赛弗林三番几次在口头上威胁他,但男人也有相当可控的耐心,从未真正伤害丹尼。好吧,除了差点电死他,不过理论上丹尼自找的。哦,还有用面包车撞他。
但不知为何,这些事不像直接用拳头揍他或踢他的肋骨那样具有攻击性,更像是很过分的恶作剧。
然后丹尼意识到,赛弗林还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脱口而出:“我很孤独。”
赛弗林笑了笑,殊乏暖意:“所以你在寻找陪伴,真可爱。或者你认为你能够勾引我,削弱我的意志?”
丹尼很难否认这实际上已经作为备用计划从他脑海闪过。像赛弗林这样的危险分子有可能被他吸引,这的确让人有点兴奋。即使它意味着支配和威胁,但也正因如此才更难摆脱。
此时令丹尼真正惊恐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变硬。他不得不盯着赛弗林的脸,祈祷杀手的目光同样停留在他脸上,以及睡裤足够宽松到隐藏秘密。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如果你行为不端,就会被打屁股?”赛弗林压低声音,捏起丹尼的下巴,“我想现在就是了。”
男孩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不会那样做。”
“我会,而且我很高兴。”赛弗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丹尼推倒在床上,“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小朋友,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喜欢的事。况且我确实已经多次警告过你,所以我假设你持续的挑衅是为了找刺激。”
“你疯了。”丹尼大声抗议,向后爬上床,“会有人来救我的!”
赛弗林笑着将膝盖抬上床沿,让男孩发出惊恐的尖叫。“谁会来救你?”他一边脱掉衬衫,一边泰然自若地询问。
丹尼一窒,随后冷着脸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但赛弗林没有理会他,而是爬到他身上,用绝对的力量和体型差异压制住男孩挣扎反抗的手臂。
“放开我!”
“我以为你很孤独?”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
赛弗林的手停留在丹尼睡裤的凸起处,开玩笑般捏了捏,“看来你没能说服自己。”他顿了一下,“你在学校里有小男朋友吗,丹尼?或者学校外面?”
“不。我现在也不需要。”
“我不认为我很小……”
男人意味深长地说着,“而且我觉得你至少在偷偷幻想。”
丹尼满脸涨红,这比他的幻想更加让人兴奋,但他怀疑现实和幻想会有很大差距,毕竟赛弗林没有理由满足他的想法。
“不!”
赛弗林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时,丹尼喘息着,他的挣扎只是让紧握在手腕上的手指更加用力,足以留下青紫的淤伤。
他感到剧痛,也感到羞耻,而赛弗林只是慢条斯理,用他自己的勃起摩擦丹尼肿胀的阴茎。
“操。”
丹尼哽咽着,双手无意义地在脑袋两侧握紧,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赛弗林稍微放松掌握,但继续无情地在他身上磨蹭,丹尼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腰,他知道他会就这样射精,知道这很丢脸,也知道他无法阻止自己。
他把脸埋在赛弗林肩膀上以掩饰表情,下一秒他就无可奈何地来了,睡裤被令人羞愧的热液浸湿。
赛弗林在丹尼头顶喘了口气,他将男孩压在胸膛上,一言不发地继续用力,直到自己也抵达高潮,臀部才停止动作,并像丹尼那样隐藏了表情。
当他坐起来时,内裤前面也有一块深色的湿渍,于是做了个古怪的表情,俯身拉开床头柜抽屉。
丹尼仰躺着愣在床单上,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应该担心赛弗林掏出的手铐。在他回过神来之前,赛弗林已经将他的一只手腕拷在床架上。
“wtf?”
丹尼投以怒视,赛弗林回以假笑:“以免你在我洗澡的时候再尝试任何逃跑的计划。”
“那我呢?”
丹尼耳朵发烫,“我也……湿了。”
“你可以睡在湿裤子里。”
赛弗林离开了房间。
丹尼呻吟着,他讨厌湿裤子粘在皮肤上的感觉,更不用说它稍后会干涸,他短暂考虑了一下把它脱掉,但这意味着当赛弗林回来时,他将不得不半裸着躺在床上。
丹尼不确定他是否敢把自己当一盘菜摆在赛弗林面前。
赛弗林穿着干净的短裤和t恤回来了,身上有清爽的香皂味。丹尼在他坐到床边时尴尬地僵住了,但赛弗林没有再碰他,只是平淡地道:“睡到里面去,我不想半夜醒来从床底打捞你。”
“你可以让我回到我自己的床上。”
丹尼建议道,直至此时他才意识到赛弗林是真的打算让他整晚都待在这里。
“鉴于你的前科,我宁愿把你放在眼皮底下监视。”
赛弗林在靠外那侧的床单躺下,伸手关掉台灯,没有理会依然坐在旁边的丹尼。而且据男孩观察,他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丹尼还是屈服了,他钻进羽绒被的另一侧,将被铐住的那只手摆在枕头边。在赛弗林洗澡时,他曾试图挣脱手铐,但未能成功,而且连续三次挑衅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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