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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被磨破了皮,一直强装镇定的侠士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喝完那杯酒,侠士没过几天就跟着他的朋友走了。临走前,他说他欠徐知远一个人情。至于那晚的事,两人默契地忘了干净。

徐知远搁置了在百溪置办产业的想法,这里的水比晟江更浑,不适合他这种老老实实只想赚钱的商人。

徐老板坐着船,孤身回了白鹭楼。

又在某天,他开始养起鸽子。

那条为侠士建立的情报渠道每月都会飞来不同的信鸽,徐知远看着他奔波在这一封封信里,天南海北,不曾在哪一处停留。

烛光已有些黯淡,徐知远挑了挑灯芯,让它燃得明亮一些。笔架上的白鸽安详地闭目浅眠,徐知远没有惊动它,轻轻从笔筒抽出一支狼毫,舔了舔墨,在一张已经起好格式的信纸上开始下笔。

他想不明白的事,或许有人能回答。

那些无人察觉的情意终如一颗冬眠的草籽,在漫长的等待后破土而出,于春风里摇曳。

侠士坐在床边,外衫已经被撕成几片布料,脖子、胸口尽是些乱七八糟被啃咬的痕迹。

对面给自己上药的徐知远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嘴角在刚才的混乱中挨了一下,已经出现了淤青,单片眼镜也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像两只不会眨眼的鱼一样对视。

侠士先吐了个泡泡。

“真的不行?”

回应他的是徐知远的嘲笑,“雏儿还想大鹏展翅?”

侠士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有异议,老老实实地脱光躺平,双手摆在腹部,睡姿安详。

这是要英勇就义?

徐知远心头邪火炽盛,从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箱里找到他想要的那个,大跨步走到床边,让挺尸的鱼翻个面。

侠士乖乖照做,圆润挺翘的肉臀暴露在空气里,臀丘和大腿上丰腴的软肉微微发颤。他把头埋进双臂,耳朵尖红通通的。

他第一次清醒着跟徐知远做这种亲密的事。百溪那次,两个人顶多算徐知远单方面的“互相帮助”,且他已记不清当时的过程了。

徐知远心气顺了点,决定接下来只要侠士听话,可以放他一马。他从青色瓷瓶里挖出秘药在指腹搓捻,等到融化一些,伸手将它涂抹在侠士后穴,研着穴眼打圈,感觉到稍有松动,食指便借着化开的膏油润滑,试探着插进穴口,一点点扩张。

陌生的入侵感让一直忍耐着逃跑欲望的侠士一下子抓紧手中软枕,臀部忍不住弹跳了一下。可惜并拢的双腿被徐知远用另一只手按住,他也只能像油锅里的鱼甩尾挣扎一番,接受被煎的事实。

“还没好吗……”侠士喘息着,两条腿交叠摩挲,有些难耐这漫长的煎熬。

徐知远不紧不慢地再次加入一个手指,抠挖着紧紧吸附着两指的穴壁,“等不及了?”

“唔……我只是……啊……只是想,你是不是不行……”

他不行?徐知远一顿。

侠士缩了下后穴,似在催促他再快些,可对方反而抽出了那两根解痒的长指,连带着从股缝里揉捏腿根和囊袋的左手也离开了。侠士不知大祸临头,小腿轻轻踢了踢徐知远,示意他继续。

徐知远撩起下摆,三两下解开裤头,硬起来的肉茎弹跳出来,龟头处尚滴着涎液。他狠狠抽打了一番侠士的翘臀,在侠士有些发懵有些气恼地回头时,左手握住肉茎强硬地塞进兀自翕合的穴眼,右手绕过脖子箍住侠士下颌,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接着青筋虬结的腰腹开始挺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穴道,发出粘稠水声。他含住侠士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的耳蜗,低语道:“但凡明天你能走下床,往后家主换你做。”

回答他的,是侠士紧紧包裹住茎身,不断收缩后穴的剧烈颤抖,激烈的快感和痛楚让他双目涣散失神,只能吐出舌尖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

……

侠士跨坐在徐知远身上,摇臀让深深插进后穴深处的粗硬肉茎研磨穴心,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蛇一样紧贴着面庞蜿蜒至仰起的修长脖颈,让他看起来像是吸人精气的美女蛇。

“唔……家主……阿远……”

侠士有些支撑不住,哭红的眼角再一次落下泪,慢慢伏趴在徐知远身上,胸前尽是被人大力揉捏留下的指痕,青青紫紫,乳头红肿地直挺挺在对方身上生涩地摩擦,可怜巴巴地讨好。

或者,讨饶?

徐知远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胯部倏尔用力上顶,打乱侠士的节奏。侠士气闷地咬在他肩头,留下浅浅的牙印。

可他的威胁就像一只短腿猫张牙舞爪地跳起来哈气一样,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

徐知远捏住侠士后颈,迫使他抬头。侠士已经湿透了,脸庞泛着红晕,下唇微张,嘴角因之前被迫吞吃徐知远的性器开裂留了血痂。脸上被涂抹了精液的地方在汗水的浸润下,依然透着一种莹润的光泽,让这张平日正经的脸,变得格外下流。

徐知远忽然发了疯一样噙住他红艳的舌尖,吻得他喘不过气,涎液顺着两人纠缠的地方滴落。

不够。

不够。

“还不够。”

两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按住侠士滑腻的臀肉,徐知远下身飞速挺进,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啪啪”直响。

侠士双目微微翻白,原本麻木的快感被新的狂风暴雨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浪,他无力捶打徐知远的背,又将十指深深嵌进他的肉里,覆了一层薄薄肌肉的肚皮在徐知远的深顶中凸起,身体随后被撞得前后晃动,无处逃脱。

酸麻爽利的刺激使得腹部一阵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交合处的拍打声传入侠士耳朵,失禁的羞耻让侠士终于崩溃地大哭。徐知远眼睛发红,在他鼻尖、唇角、眉心落下一个个吻诱哄着,侠士只能被徐知远钉死在那根折磨着他的刑具上,再一次被灌满。

……

徐知远端着一碗粥坐下来的时候,侠士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我是恶鬼?”

“……恶鬼没你可怕。”

“大侠谬赞。”

徐知远看着侠士蔫了吧唧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揉乱了他的长发。

“下次记得,‘祸从口出’。”

侠因为求药的事对康雪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见到他就有种刚入学堂的小学生见到夫子的敬畏,总是被动进入乖巧姿态。

霸王擂进行到中途出现变故,侠士对敌时被香巫教下了不知名的蛊,蛊毒如火炽烈,需要寒性内力压制蛊虫,这事就被分配给了康雪折。每次来找这位据说平时很好相处的康前辈,有前科的侠士打从心底发怵。

更尴尬的是,因为蛊虫对寒性内力的排斥会造成蛊毒短时间内异常活跃,使侠士如身处火海刀山,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承受着仿若岩浆炙烤般割裂的痛楚,唯有置身寒潭运功,内力方能全面抑制蛊毒——这意味着,他跟康雪折不得不“赤诚相见”。

侠士褪去衣物,只着一条中裤捂着胸口入水,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水中同样赤裸上身的康雪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看到前辈,但侠士心里总有种对长辈莫名的冒犯,举止总是手足无措。

康雪折目下微有青黑,看着侠士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靠过来,眉梢微动,语气淡淡:“遮掩做甚,瞧着跟豆芽菜一般,拿来给康某下酒都嫌塞牙。坐好了,凝神。”

“有劳康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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