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奴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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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那狗小子说得没错!真有天生白发的人!”
“喏,这不是那狗小子吗?诶,还有气。”
还是砸得轻了,怎么没把他砸死呢?
“唉,可怜的狗小子,头流这么多血,救回来也是个傻子。你就早死早超生吧。”
“正好余下的银钱就不用给了。”
“天生白发够罕见,够奇货可居,献给余大人,一定能赚不少的银钱。”
“快走!免得人没气了。”
余家起家于独门的机关术,后受仙人指点,其历任家主都会制作能够自主行动的傀儡——当然,这是不被外界所知的。
她作为余家第三十三任家主,成长经历可谓是平平无奇。
读书,接管家业,母亲离世,继任家主。
她唯一比较感兴趣的就是看一些新鲜的事物,像是奇花异草,珍奇异兽。
四年前,听说南边的小山村有个天生白发蓝眸的漂亮少年,可惜还没等她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就跑了,还重伤了全家。
这厢,听了下人的细细描述,她就知道这肯定是当年的那个少年。
“把他交给合曲吧。”
合曲是她用精血制成的傀儡之一。
她有种病态般的独占欲,厌恶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看了去,所以清洗少年的工作自然就交给了她最忠实的傀儡。
然而,合曲这傀儡时常智能得太过了。
当它将一副半人高的玄铁木箱搬来时,她沉默了。
一年前,她偶然间翻到了一本杂事古籍,提到了一种叫人箱的东西,设计颇为精妙。作为一个闲得发慌的机关师,她很快就根据描述打造了个一模一样的箱子——当然,她修改了许多,最终做成了这物。
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用,此物便被丢到了她库房里生灰。
现在,合曲把这玩意儿端了过来,原因不言而喻。
她打开了左侧上部的开关,赫然露出了一个漂亮少年的脑袋,他脖颈被一圆形的凹槽给卡住了,脖子以下全部被箱子遮盖住了,头靠在软枕上,沉沉地昏迷着,发丝如月华般如梦如幻。
这哪里是“白发”?明明是银发!
大抵是被惊艳的,她的心不自觉地在发颤,而在看到他脑袋上敷了药的伤口后,她当即便要心疼地将他抱出来了。
然而,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阻止了她,她茫然地失神了一阵,清醒过来时,她已然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做什么,亦忽略了他头上的伤。
满心都是欣赏这绝佳“艺术品”的兴致勃勃——他简直太适合,与这箱子太匹配了!
箱子内部有个弧度挡板撑起了他的胸部,使得他很好地维持住了臀部撅起的姿势。他双膝着地,两只脚踝被亦被木板凹槽给锁住了,双腿分得较开,凹槽离得也比较远。
至于臀部嘛……
她打开了最繁复那处的机关,木板自卡在他腰身处的凹槽下展开收起,露出了他搁在斜板上的翘臀。
合曲甚至给他穿的是男款裙装,加上仅遮住腿的无裆裤筒。她将裙摆稍稍揭开,就能露出他的下体。
她也鬼使神差地这般做了,然后便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好好好!”她欣喜地抚掌道,“果然是奇货可居!合曲,你做得对!!!”
话说到这里,她心头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然而很快被精神传来的极度亢奋给淹没了过去。
“以后就由他做我的箱奴。合曲,你将他陈列在我珍奇阁的甲等四号房。那里的花和他很配。”
“唔,还得把他头上的伤好好治治,得用些好药。”
他从昏眩中醒来时,眼前是令人恐惧的无尽黑暗。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然而他的身体上下都被禁锢住了,后背的触感似是铁,很硬。他勉强抽动四肢,感受了一下。
似乎,他的身体被木板分为了好多部分,头颅,四肢,躯干,以及……下体?
腰上有禁锢,两侧大腿根部也被整体地锁住了,无疑是为了将他的下体分隔出来,而且此时他下体还是裸露着的,裤子没有裆部,裤管只用细绳系在了他大腿中部固定。
回想昏迷时听到的话,想来是有特殊癖好的富人,把他制成了一种性爱物件。
愤怒是极端愤怒的,他恨不得即刻撕开这个箱子,砸爆那个富人的脑袋,狠狠地杀了他。可是他现在身体尚且虚弱着,这箱子结实非常,要拆解也不得其法。
正在此时,头上的箱子被打开了,四周的木板以一种非常流畅的轨迹,收入了下方箱体中,仅留了他后脑枕着的那块软垫。
眼前的是个铁质的人形傀儡,令人惊骇的是,它身上不见牵引绳,却会自己动弹,它捏开了他的嘴巴,粗暴地将一根软管塞进了他的喉咙,很快就有苦涩的药汁流入了进去,再接着就是流体的食物。
傀儡的力道大得离谱,不容他挣开,而且只有这僵硬的傀儡在,他也怕自己乱动,会被活活呛死,所以他没有动弹。
他许久没吃饱过了,灌来的食物分量是正常成年人的食量,着实超出了他承受范围的太多。他忍了一阵胃部的撑涨,后来难受得几乎都呕吐出来了,他才挣扎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那傀儡竟是对他的动作有反应,它把软管拔了出来,然后拿着东西,用底部的滑轮离开了,并没有重新把他的脑袋罩起来。
他看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锁住他的箱子被放置在深棕色的雕花置物架上,对面是一座同材质款式的置物架,上下放置的是十来盆争奇斗艳的珍奇植物,正对它们的屋顶是用昂贵的琉璃做成的,阳光好好地照射在它们身上。
房间并不算大,主要摆放的就是他们,其余装潢雅致清新。
罢了。
他打算先稍安勿躁,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再想想办法。
就这样,他一连在那箱子里待了十天。
那傀儡每天两次给他灌药和食物,晚上的时候会给他清洁身体。
清洁方式是,先完全把他头部和身体隔绝开,脖颈的凹槽会收紧一些,再往其余箱体中灌入一种带有药物气味的淡绿色水液,头发单独被浸泡清洗。
药水是温热的,泡了一刻钟,水凉下后,就会打开箱体的一处排水口,将药水都排出来。紧接着又会灌入清水,泡个半刻钟,排出清水。
然后傀儡会敞开所有箱体的盖子,擦拭他身上残留的水渍,以及箱子的内部。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第一天以外,他再没穿过衣服。
他就像是个被人养在箱子里的宠物,从始至终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傀儡摆布。原本还觉得动不了很难受,后来却渐渐习惯了,竟觉出了几分的安逸。
这天晚上,傀儡例行地给他清洁完毕,滑轮离去。
傀儡自然不会贴心地给他夜晚点灯。
在零星的月光照明下,他发丝水渍未全干,在心底计数,第十天。
这段时日,她每天都会在窗外欣赏许久自己的这间创意非凡的博物屋——窗户是特殊设计的,只有外边可以看到里面,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她的这个新箱奴似乎脾气火爆,竟然还杀了人。磨磨他的脾性,让他好好适应箱中生活,是很有必要的。
她是这样想的,但总又觉得于心不忍——这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性格,非常奇怪。
深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的都是那个小箱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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