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小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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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没多久,雪塬有意地驱动灵力,强行促使自己的储精腔断断续续地开始吸收御夙燎的精液,属于另一人的阳元渐渐充斥了他的经脉,流向了他的浑身筋骨,五脏六腑。而后他的状态就不大对劲了。
他先是四肢疲软,浑身发烫,像是发了烧般地浅浅喘息。
“有问题吗?”御夙燎知他在做什么,不放心地询问道。
健康的坤泽储精腔会自动吸收体内精液,像是胃部消化食物。可能造成的影响是会依恋精液的主人,或者未来几日性欲比较强。
但雪塬并不是个“健康”的坤泽。
雪塬摇了摇头,因没力气有些说不出话,极轻地道了句:“没事,是正常的。”
为了集中注意力,他闭上了眼睛。
乾元纯阳的精元浸染了他的里里外外,少女浓郁霸道的信息素气息仍残留在他肌肤上,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她的一部分,她是他的主体,他天生就应该与她难舍难分的。
他像是醉熏了,隐约听到自己嗓音飘忽地说不想穿衣,然后就又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不知羞耻地贴了上去。
少女也仅着里衣,伸手拥住了他,他低吟了一声,越发贴紧了她。
一只手抚向了他才饱餐过一顿的屁股,那小穴明明已经被肏得张开红肿,却还是在渴望地追随她的手指。
“还想要吗?”她在揉捏那双白嫩绵软的臀部,那上面有几个她性欲正浓时留下的青紫指印。
“嗯……随便。”所剩无几的理智使他口是心非。
御夙燎也不为难他,将食指插了进去。
那水淋淋的肉壁迅速地含紧了她,卖力地吸吮侍弄。
都说品阶越高的坤泽越是极品的炉鼎。
雪塬身为天阶上品的坤泽,分明生殖功能有瑕,分明后穴并非正经的承欢处,他身子也像是无师自通,怎么将人伺候得飘飘欲仙。
这种地方竟也这般敏感蛊人,出这么多水,又会吸吮。今天才是他首日破身啊。
她手指用力地在里快速抽插,直使他喘息连连。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脑,见他双眼迷离地抬起了头,唇齿微张,她凑了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等到雪塬稍微清醒些时,朦胧地发现自己正仰躺在枕头上,双腿张开曲起。她的主人正在玩弄他的后穴。
“嗯……”
肉壁将她的手指夹紧了,因为雪塬的难堪。
“清醒了?”御夙燎调笑道,放在里边的手指勾了勾,“还想要吗?”
热潮的红又添了一层羞赧的红,雪塬抿唇道:“……看主人想不想继续玩。”
“暂时不玩这里了。我换个地方玩玩。”
她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丝粘稠的水渍,她手指上也覆盖着略厚的一层晶莹体液。雪塬赶忙使了道清洁咒,给她把手指弄了干净。
他自己的后穴亦是流出了些淫液,御夙燎又伸手去摸,把它涂满了他穴口的褶皱,又去玩他的小小阴穴。
这小穴被她在做爱时玩了许久后,不再像最初那样如蚌壳般紧闭,需要把手指挤进去了。穴口舒展开了许多,变得有了弹性,勉强能容纳她的一根手指。
里面现在出奇的烫,她探了探,发现在底部又蓄了浅浅的一层淫水。
他阴穴的形状不正常,正常人是个直通内腔的通道,他的由于只有几厘米深,就像是个口袋,穴口又非常狭小,让她塞入一根手指已经是极限,所以里面的水都流不出来,除非她把手伸进去,才会带些水出来。
“这里有点疼……”雪塬低声说道。并不是他最初被手指进入的撕裂疼痛,而是来自滚烫内壁被触碰的内部疼痛感,表面一层似是因过高的温度而没了什么知觉。
“恩,那我不弄了。”御夙燎把手抽了出来,看了眼他光裸的身子,调笑道,“现在想穿衣吗?”
雪塬:“……”他迅速地摄来了衣物,穿上了身。
“我,我打算解开灵力封印,调理内息,所以……”他抿了唇,“我,我先回寝殿。”
刚做完爱的生理反应很是惊人,话一说出口,他内心涌起了一股浓烈的不舍与不情愿,充斥着想与她肌肤相贴的渴望——就好像两人即将分离数年之久一样。
于是,他的身子像是黏在了她床上似的,半晌没法挪开,看向她的目光也越发缱绻。
御夙燎想,他大概是想让自己挽留他。这以他的性情来看,着实是非常诡异的,但考虑到他亦是个刚刚被破身的小坤泽,她就释然了。
她心叹道,真拿我的小童养夫没办法!
于是,她从善如流地道:“你不要走,就在我这里修炼好了。”
看她戏谑,还隐含嘲笑,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祥”神情,雪塬嗓子哽住了,他才不是那种故意引人注意,欲迎还拒的坤泽!他方才是真的想要回去修炼的。可是,可是……
算了。
再丢人的话,他今天也说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他脸红地回避了视线,点了点头,稍稍地往她那边又挪了挪,“我,我设个结界。修炼可能会比较久,不必等我,你先睡。”
“好。”
在他设结界的时候,御夙燎懒洋洋地躺了下来,忽然额上落下了一吻,一句轻柔的言语传来:“最后亲一下……”
她看去,男人就已经布好了结界,准备盘膝闭眼了。
被偷袭了!她捂住了额头,心想道。
男人眼眸轻阖,腰背挺直,如鸦羽般浓黑的眼睫受灵力震荡而轻微地抖动,他眉骨高,眼窝深,骨相极其优越。肩宽腰细,身材也是绝佳。那头银色的长发如瀑般垂在他的腰间。
她盯他看,思绪不禁飘远。
当初她记事时,雪塬就快要成年了。记忆中的他一直是个成熟可靠的大人。
她父母虽然爱她,但是没什么时间亲自照顾她。陪伴她最久的人就是雪塬了。
主母发现了雪塬卓绝的天赋,为了让他日后更好地为御夙燎效力,所以允许他翻看藏书阁的书籍,也安排了个博学多才的真君专门负责解答他的问题。
于是,御夙燎在书房上课,雪塬站在偏殿等待她时,总会如饥似渴地各种各样的书,偶尔也会偷偷隔着屏风去听先生所讲的知识。
六岁父母意外逝世后的某天,她突发奇想地说想要叫雪塬为仲父。
还记得雪塬并不同意,扯出了尊卑有序等等道理规劝她,都没有劝服她,她偏要这么叫他,他听多了也只能无奈接受。
幼时的她心想,雪塬估计以为她是年幼失怙,所以才将对父亲的感情和依恋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其实不然!
她进行了一场小小的算计。
那时她已经学过了统御术,以及帝王术。抛开孺慕的私人感情,她觉得雪塬天赋卓绝,聪颖过人,未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能助益她良多。
她母亲也曾评价说,雪塬胸有沟壑,有鸿鹄之志,心底不甘于奴隶的出身,这样的他是一把双刃剑——若能让他忠诚,那他就是一把锋利的刀。若他不忠,为了防止他噬主,必要及时将他斩杀。好在目前看来,雪塬是没问题的。
综合考虑,御夙燎觉得自己应该拉拢雪塬,让他好好辅佐自己。因此,她想到的策略就是“更改称呼”。
既展现了她对他的亲昵与依赖,收买了他的人心,又无形中抬高了他在御家的地位,好让他为自己办事。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过,成年后的御夙燎再回想自己幼时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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