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不觉得要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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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秋宴是御家每年都会举办的一场盛宴,主要是家主酬谢各位家臣,次日便是大朝会,分管各地的官员依次汇报治理情况,家主论功行赏等。
每到这个时候,就有大量的礼物会运往御宫,其中不乏一些“活物”。
主公年幼时,外界就知道她未来会是乾元。到了她十三岁正式分化成功后,便有不少人迫不及待地送了许多品阶高,容貌秀美的坤泽入她的后宫。
雪塬需要负责对这些人进行一遍初筛,品性不佳,容资稍逊的都要剔除,最后约只剩了个十分之一,再由御夙燎挑顺眼的,有身份的封为侍君,没身份的就是通房。
御夙燎这些年忙于事业与修炼,对于性爱这方面,不是太热衷,一个月一两次解决个生理需求即可。
说实话,她都不是很记得后宫之人的脸。他们的容貌在外界吹得天花乱坠,在御夙燎这里,却都寡淡无味,远不如雪塬好看。所谓的天阶信息素也远没雪塬的沁人心脾,让她没有丝毫标记的欲望。
他们在她这里最大的价值就只有笼络下属,与其他势力交好这种政治目的了。
她这些天除了忙公事外,就是在烦心雪塬的身体。
满足条件的银族人,影卫已经找了五个了。为了防止被怀疑,她只挑了其中一个症状与雪塬有些类似的人,带去给宫医诊治,结果不尽人意。
银族人生殖方面的治疗与普通人很不一样,倒给宫医们出了个很大的难题。
也难怪雪塬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了。
这天中午,她用完午膳后,昏昏欲睡地斜躺在软榻上,闭眼思考。她听到自己书房门被打开了,还有她侍从压低的声音,“雪尊者,尊主在休息。”
“那我晚些再来。”
御夙燎睁了眼,出声道:“我醒着。有什么事吗,仲父?”
雪塬绕过了屏风,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支起了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见雪塬对她拱手行礼,“主人。”
“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雪塬取出了一份奏柬,递给她,“这是今年过初筛的储秀院名单。”
御夙燎接过,随意地瞥了几眼,就扔到了一旁桌案上,“就你拟定的那两人吧。我记得一个是裴家庶子,一个是越州原州主的庶子?”
雪塬认真地纠正,“越州那个,是原州主姊姊的庶子。”
“这个倒无所谓。”御夙燎重新躺下,懒洋洋地道,“这些,你都帮我处理了吧,仲父。”
雪塬浅淡笑了笑,弯身拿起了那份奏柬,细致地将它折叠好,语气漫不经心地道:“其他人,主人不去看看吗?有几个是容色极好的美人呢。”
御夙燎凤眸一瞥,“有仲父好看?”
“这也得主人去看了以后才知道。每个人审美都不同。”
御夙燎朝他勾了勾手。
他乖乖地蹲了下来。
御夙燎一把掀开了他的面具,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使劲地亲了几下,语气任性,“反正全世界都没有比仲父好看的人。”
“好好好。”雪塬宠溺地应道,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马上又是你的敏感期了,要找新来的吗?”
“不要!”御夙燎懒散地靠在他的肩头,“这段时间,我都不想做爱了。”
“为何?”
“心烦。”
雪塬心想大概是因为知道“安全裤”一事的影响,“那我去给你准备些清心丹。”
“不用,我这里还有不少呢。”
她随手摆弄他脖上垂在他锁骨上的项圈,懒懒地说道:“抛开某些方面,仲父戴这个还挺好看的呢。”
男人身上气息炙热,肩膀结实宽阔,带有一股类似雪媚花的幽香。她看向了他的后颈,中央的浅粉已经消失,信息素尽数收敛,仅能通过他周身的气极感觉到他属于是中庸。
“是吗?”
“那当然了!仲父穿戴什么都好看。”大抵是她幼时吃他奶长大的缘故,雪塬从来没有放出过自己信息素,她却能在他身上嗅到属于他信息素的香气——也只有她一人能闻到。
她若有所思,指尖轻轻划过他后颈的柔软处。
雪塬身体一颤,嗓音压抑地道:“……别摸那里,主人。”
“还疼吗?”
“已经痊愈,不疼了。”
“仲父,我前几天没留意,不小心咬了你的腺体,对不起。”
雪塬无奈道:“您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真的没关系。其实,我不是很……”介意。
“不是很什么?”
雪塬在试图暗示一些东西,又想起御夙燎前几天那激烈的反应,怕说得太明显,会影响自己在御夙燎心目中的形象,破坏两人间亲密无间的关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话语一变,“因为知道您那时不是故意的,您是我最爱的人,所以觉得这种事没什么。”
突然,御夙燎坐起了身,严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我是你最爱的人?”
雪塬一愣一愣的,这话他经常说,不知她为何是这反应,“恩,您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我冒犯了你,你也不生气?”
聪明的雪塬听出了端倪,“主人又要冒犯我?”
“咳,不是的。我是说……”
单膝跪在榻边的雪塬仰起了头,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犹如是黎明破晓,初晴潋滟,“我永远不会对主人生气,哪怕是您要我的命。因为我相信这一定是您权衡利弊后的最佳结果,我定会欣然接受。”
“我不允许!”御夙燎却生气地道,言语说得飞快,“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剥夺,包括我,你明白吗?”
“恩。”
御夙燎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恼怒地捏了一下他的脸,“啊!真是个笨蛋仲父。算了,反正我也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就行。”
雪塬浅笑,“那就行了。”
他以为御夙燎是又想舔他的腺体。他腺体发育不完全,上次御夙燎只舔了一小下,没发现什么不妥,但若是再多舔一会儿,或是试图标记,他恐怕就瞒不住了。
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想着自己一定得严词拒绝。
然而——
“我打算午休半个时辰,想抱着仲父睡!”御夙燎理直气壮地道,“仲父你上来!”
雪塬:“……”
“怎么了?”
雪塬摇了摇头,解下了发冠,腰封,脱了外衣与鞋,上了榻。
御夙燎舒舒服服地抱住了他温暖的身体,窝在了他的怀里,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腿,她落在他腰间的手能隔着衣物摸到属于肌肤的柔软——看来他是将那“安全裤”彻底脱了,换了普通内裤,她十分满意。
雪塬护住了她的脑袋,取出了干净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温声道:“睡吧,主人。”
“唔。”
御夙燎本来是想安分睡觉的,但鼻息间萦绕的诱人香气,让她安分不下来。她眼睛紧闭,手掌颇是不老实地悄悄往下摸。
“唔,仲父,你的屁股挺翘的啊。”
雪塬:“……”
乾元和坤泽之间有授受不亲的禁忌,其他性别间倒没这样的顾虑。他想,御夙燎是忘了他是坤泽,又在像以前那样挑逗戏耍他。
既如此,他也不欲提醒什么,摸她的脑袋,说道:“别闹,好好睡。”
御夙燎仍在闹,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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