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与贞洁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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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抬起了头,见御夙燎此时正露出了得意张扬的笑容,挑衅般地同他挥了挥手上尚带有他脖颈余温的东西。
“仲父,你大意了。”
雪塬现在的修为比御夙燎高了两等阶,是元婴中阶,而御夙燎是金丹后期,主要也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出。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她在外总是老成稳重的模样,在他面前却总是如孩童一般调皮玩闹。
既项圈已解除,索性将自己的第二性别告知于她吧。他取出创伤药,为她敷上,再细致地缠上了绷带,严肃而认真地道:“以后你不得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胡闹了。”
“我那是为了解咒,还不是因为仲父你不告诉我咒语!”御夙燎可理直气壮了。
“那我将解咒咒语告诉你,你再帮我戴上,可好?”雪塬语气温柔地哄她。以他如今的修为,其实用不着乾坤束圈,他也能自行伪装第二性别,不被任何人发现丝毫端倪。可是,这项圈对他的意义不一般。
“不好,我不喜欢你戴。每次还要藏住,多麻烦。不如直接取下!”
雪塬摸了摸她的发丝,温声道:“可是,有了它,外人能从我身上感受到你的气息,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
砰!
这话犹如一支箭,正中御夙燎最柔软的红心。她呆愣地睁大了眼睛,绯红逐渐爬满了她整个脸颊,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好似要从她的胸腔内跃出来了。
“那,那我再让人重新给你做一个!”
“不用。我戴惯了这个,就喜欢这个。”雪塬轻声道,“这次,主人可以为我戴得松一些,把它垂低些就好。”
之前是因为项圈要贴住他后颈的腺体,隐藏性别,现在倒没有这个必要了。
“我来给你戴?”
“恩。”雪塬温顺地点了点头,蓝色眼眸宛如水光般清澈温和,如大海般包容万象,“第一次是我自己戴上的,那时主人还没出生。现在,我想主人亲自为我戴。”
御夙燎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心道,这人未免也太蛊了吧!他知不知道自己这样诱惑人,是要,是要……算了!
她顿时换上了一副凶狠的模样,粗声粗气地道:“依你了!你把头低下来。”
雪塬低笑照做,等她绕到自己身后时,他把自己垂在后背的发丝都拿到了前面,将自己脆弱敏感的后颈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御夙燎正要扣上项圈,忽然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咦???”
男子皎白的后颈中央皮下俨然显出了淡粉色,约是指甲盖那样的椭圆形,这是他的腺体。
按理说,乾元和中庸后颈的腺体都是不显的,唯有坤泽会呈现淡粉色。
御夙燎曾经看书上说,坤泽之所以有这样的性征,是为了惹人产生标记的冲动。她一直觉得不大对。和她上过床的坤泽也有十来个了,她看他们的后颈,从来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产生过标记的欲望。
可眼前的淡粉色,就好像是放在饿死鬼面前的饕餮美食。等她稍稍回过神来,她已经舔上了那抹粉色,张嘴咬了上去,吸吮了起来。
她欲让理智回笼,可充斥口腔的雪媚花气味实在过于香甜诱人,宛如罂粟般让她着迷,难以抽身而去。
雪塬初时也是大脑发白,后颈腺体首次被顶尖乾元的信息素渗透,那股陌生而刺激的快感登时席卷了他浑身筋骨,爽得他双腿发软,他几乎是本能地将身躯贴近了自己深爱已久的人,很快,他用残存的意志,使用灵力轻轻地推开了御夙燎。
“主人赎罪。”他不顾剧痛,强行封了自己正在动情的腺体,顶着颤抖不已的身躯,双膝一弯,跪倒在了御夙燎的面前,额头重重地落了地。
御夙燎茫然了许久,后意识到发生什么,她急忙蹲下了身,去扶他,“仲父,你这是干什么?”
“本来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主人我的真实性别,未曾想,竟诱得主人失控,微臣有罪。”雪塬不肯抬头。
御夙燎能嗅到他溢出的信息素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血腥味,又感受到手上的身躯在不住地颤抖,如何不知他做了什么事?
她既是难以置信,又是恼火愤怒,“仲父!你何至于此啊?我失控是我自制力不够,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自伤!”
“我……应是您的道标,应该考虑周全,实在不该……”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显然是疼痛加重了,御夙燎急忙打断了他,“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扶你去休息。”
坤泽动情时强行封腺体,这伤害不亚于真气倒流,这是会对经脉都造成一定损伤的。
御夙燎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可她现在没心情去问,扶起了他,见他站立艰难,索性将他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内殿的软榻前,轻轻地放了上去。
“张嘴,吃药!”她从芥子空间取出了最好的疗伤丹,塞到了他的嘴中,怕他平躺碰到伤处,用灵气团支在了他的后颈。
丹药化入了喉咙里,雪塬感觉好受了许多,望向榻边脸色阴沉的御夙燎,他安慰道:“主人,不必担心,这伤……”
御夙燎心情正不爽着,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好了,你闭嘴!都怪我,不该私自取下你的项圈。我问你话,你别开口说,也别动,怕扯到了伤,你直接意念传给我。”
【好。】
“你是天阶上品的坤泽?”
【是。】
“有多少人知道你这身份?”
【现在就只有主人。当年,夫人和两位她信任的嬷嬷知道。】当年家族有事变,许多下仆都死了。
“当年你分化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
【我幼时测的第二性别是中庸。未分化时就被夫人买到了御家,我是在御家分化的,成功分化的第二天,夫人就让我戴了那隐藏性别的项圈。】
御夙燎眉头一皱,虽然她对自己亲生母亲的印象不深,但她对她的一些行为处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霎那间,她就想到了雪塬那奇怪的皮质内裤,顿时有了些预感,唇角抿成了一条线,试探性地问道:“除了项圈外,我娘还有没有让你戴其他东西?”
雪塬嗓子哽了一小下,他别开了视线,哑声道:“……还有个安全裤。”
御夙燎看他的模样就明白这根本不是可以自由脱穿的裤子,她一阵浑身发麻,“那裤子,也只有我能解开?”
她双目圆瞪地看他的脸越来越红,而后接收到了他极其浅淡的一声“恩”。
“你快把咒语告诉我,我给你解开!”御夙燎整个人都心乱如麻,在榻边来回踱步,没想到自己母亲会办这样的事。
十八年一直穿着那玩意儿,该有多不舒服啊!
她承认自己对雪塬有色心,但这色心仅限于摸摸身体,亲亲嘴巴之类的——当初做春梦,就是梦到她和雪塬亲嘴。更深的,类似于标记,做爱,她完全没想过。
【主人。你先别急,冷静下来,听我说。】
御夙燎道:“你说。”
【那安全裤是个法器,可以自动清洁,里边的触感和普通内裤没什么两样,没有不舒服。】就是最初,皮质材料总是将他的大腿内侧磨得很疼就是了,后来习惯了,倒也没什么不适的。
“都怪我!没有早发现!如果早发现了,仲父你就不会受了这么多年。”御夙燎又在自责地懊悔,显然是在混乱崩溃的思绪下,顾不上他在说什么。
雪塬心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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