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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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今天是御家家主征讨叛地,凯旋而归的大好日子。
悟初域是修真界中还算繁荣昌盛的一个小世界,由各大世家分治。御家位列一品世家,势力庞大,可自从十二年前,御家前家主因病逝世,其年仅六岁的幼女御夙燎登上家主之位后,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御家在外界的推波助澜下,变得分崩离析。
前家主的庶弟携下属叛出了南阳御家,占领了越州,另起了个越州御家,这些年动作不断。
然而,那年幼的新御家家主也不是个善茬。
她四岁引气入体,六岁筑基,十岁结丹,近百年来悟初域没有哪个人能及其项背,更遑论她还心智近妖。
她那叛逃的叔叔当年也是响当当的谋士,叛变一事策划多年,可在执行计划时,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碍,导致他算计落空,损失惨重。
后来才知道,暗中谋划针对他的人竟然就是这个他从来没有放在过眼里的黄毛丫头!
如今,正好是他叛变的节,“喏。”
雪塬当初毕竟年纪小,还没发育成熟,长达四年每天吃生乳丹,多少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例如胸部出现了许多狰狞红痕,偶尔会剧痛,以及每个月有三四天的时间,乳头会溢奶等。
医师给他开了外敷内用的药,有效果,但没法根治,只能减缓他的痛苦。
御夙燎道:“我已经叫人去搜集药材了,估计过两天就能将丹药炼出来。”
“如此甚好。”雪塬将书本上的内容速记了下来,笑道,“多谢主人将雪塬的事放在心上。”
不必想也知道,什么“无意间翻到的典籍”,这必然是她认真翻找过的。
“书上提到了好几种情况……仲父,你还是把胸给我看看吧?我实在是担心。”
自从她九岁时知道他的这毛病,就求了好几次,担心地想要看,但是雪塬一直不肯答应。
她又靠在他身上撒娇。
雪塬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之前没让她看,是因为胸上的红痕实在可怖,怕是会吓到她,现在她长大了,红痕也在多年的治疗下,显得没那么狰狞了。
“好好好,当初是怕吓到你……其实现在也不是很严重了。”
现在书房只有他们二人在,雪塬耳根通红,解开了腰封。
他的身子是属于御夙燎的,肌肤唯有她能看——这是他入御家以来,时常接受的教导。他早就将自己视为是她的人,原本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但是……
他完全不敢看御夙燎的脸,只低着头,一件件地脱下了外袍,中衣,里衣,将洁白如玉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正待解开封胸,他听到御夙燎低叹了一声,“仲父啊……”
语气心疼怜惜,他心头剧颤,刚抬了头,整个人就被搂了过去,坐在了主人的大腿上。
他觉得这姿势很是不妥,忙要站起身,可腰间的手臂将他搂得极紧,他不好用力挣脱,“主人,这……”
“你别动!”御夙燎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一手强硬地将他脑袋按在了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则是亲自在为他一圈圈地解开封胸。
他常年锻炼,不但有结实的腹肌,就连胸肌也格外明显。他双胸并没有过分夸张的隆起,线条柔顺,少了几分应有的硬实,多了几分绵软,那雪白的肌肤上纵横着蚯蚓般的红色痕迹,像是被鞭子抽打的一样。乳头和乳晕大小如常人无异,只是殷红得有些不太正常。
御夙燎起初存有几分占便宜的心思,现在看到他胸膛的模样,是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手指轻轻地划过了红痕,凝重地问道:“疼吗?”
“……触碰不疼,胸内有时会疼。”
“你这里……”她轻轻地捏了捏他软绵绵的乳头。
雪塬呼吸发紧,勉强开口道:“一直硬不了了。”
“哎……”御夙燎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上,嗓音压抑道,“这些都是仲父为我受的苦。”
雪塬轻抚她的发丝,轻声道:“全是我自愿的。能有主人,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能有仲父,亦是我最幸运的事。”御夙燎抬起了头,郑重地说道,“我一定会为你治好胸上的伤。”
“恩。”
“仲父。”御夙燎忽然又道,“你穿皮质的内裤不觉得不舒服吗?”
——贞洁裤触碰他肌肤的一面是柔软的,外边是硬梆梆的皮质。
“没有不舒服。”
雪塬开始觉得如坐针毡了,试图起身,奈何御夙燎就是不放人,手掌还摸向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这项圈紧紧地锢在他脖子上,约有半指粗,呈玄黑色,上面有银质的装饰品,其中最瞩目的是悬挂在脖颈最前方的的小银牌,正面刻了御家家徽,以及他的奴隶编号,反面写的是他的名字“雪塬”,以及他的主人名“御夙燎”。
自从地位高了以后,雪塬就总是穿高领衣袍,遮住这副项圈。
“仲父,我帮你把它给摘了吧。”这么多年,御夙燎看它都不大顺眼。
“真的不用,主人。”
当初,雪塬套项圈时,她还没出生,是她母亲引了一丝她胎内真气,让项圈认她为主。只有她能解除这副项圈,而解开项圈的咒语只有雪塬和她母亲知道。
她母亲已经去世,雪塬不知为何死活不愿告诉她,然而……现在的她今非昔比,已经看过一圈御家此前遗失的书了!
她寻到了一个偏门的主人强制解咒的法子,需要满足几个苛刻的条件才能成,不巧的是,天赋卓越的她都满足。
“好吧!”她装模作样地应了下来,松开了雪塬的身子,“仲父,你先把衣服穿好,我还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
雪塬不疑有他,颔首起身,灵力摄起了悬在空中的封胸和衣物,很快就将衣服穿得齐整,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不对,闪过了身,瞥见一抹绿色流星般地擦过了自己,钉入了墙中,赫然是一块玉佩。
他蹙眉无奈道:“又是做……”
“嘿,偷袭!”红色身影炮弹般地冲进了他的怀里,抬手摸向了他的项圈。
雪塬没顾上她的举动,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后,他脸色大变,忙抓住了她的手腕,看她手指上的伤口,下意识地给她施治疗术,“主人,你……”
话音刚落,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他脖子一空,那个他戴了十八年的项圈坠入了旁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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