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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滕秀神色较之先前动摇的更为厉害,乔亦翩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滕秀,你不笨,应该看得出来,腾优多半是回不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色有些凄迷,这并非作态,是真心实意的伤心,这世界上有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只不过──有的时候,孩子也不过是为了奠定自己的地位的工具而已,当面对更大的利益的时候,就算再怎么心痛,也终究是要牺牲掉的。
路滕秀被她语气中的绝望哀伤震撼住,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嘴唇颤了颤,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乔亦翩吸了吸鼻子,又做了个深呼吸,这才道:“腾优是聂家现在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我在聂家地位的最重要的保障。他不见了,我这个聂家少夫人的位子又能做多久?斐然会和娼结婚,娼年轻貌美,会为他生下更加健康漂亮的继承人,再加上‘金融’背后的势力,聂家除非是傻了,否则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聂大哥还是聂伯父,他们都会只认准娼做聂家的少夫人?!”路滕秀神色一震,她的确不笨,在某些关键的地方是一点就通的。
可是不笨,并不代表聪明绝顶。即使她再聪明再慧黠,也抵不过心机城府深到了极点的乔亦翩。
试想一下,一个做了那样天理难容的坏事的女人,竟然能将那件肮脏的事情掩藏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并且毫不心虚地接收了受害人的一切,甚至还博得了人们的同情和喜爱,这样的一个人,她的脑子会是何等的曲折盘绕,又怎么会是路滕秀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乔亦翩看着她,苦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上,美貌能够比得上娼的女人,能有几个?!即使不甘心,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枉费我被称作上流社会最美的女人,可到了娼面前,和小草又有什么两样,云泥之别都不足以形容我们之间的差距!再加上‘金融’财团的势力你以为不除掉娼,我们会有机会吗?!可以这么说,只要娼存在的一天,斐然的心,就不会属于别的女人!”包裹在乔亦翩手掌里的双手开始微微的颤抖,乔亦翩不着痕迹地往下看去一眼,一抹得意的狡黠从眼底一闪而过,嘴上却不忘记继续说服路滕秀:“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假使娼真的死了,那么──聂家少夫人的位子,也轮不到我了。”见路滕秀不解地看向自己,她淡淡一笑,眉眼间极富技巧的露出些许哀愁的颜色出来“因为,无论如何,腾优都是回不来了。那些绑走他的人,很明显要的不是钱,也不是和聂家有过节,他们可能只是为了某个目的才这么做的,但是──不管是什么目的,都是敲响我的丧钟。没有了腾优,公公婆婆是不会再接受我的了。而你将会是唯一适合入主聂家的人选。”
“我?为什么?!”那么多的名门淑女,为什么会是她?!
乔亦翩满含深意地望了她一眼:“聂家和路家是世交,路伯父路伯母一直都很希望你能嫁进聂家,是吧?”得到了路滕秀的颔首后,她笑了笑,眼神里有某种奇怪的东西在闪烁“这不就结了?!没有了娼,‘金融’自然不会再被聂家攀上什么关系,而路伯父也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向公公提议两家亲上加亲,再说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嫁人,不就是为了守着斐然么?!大家虽然嘴上都不说,但是心里都清楚。到时候没有了‘金融’这个亲家,公公必定会迫于形势和路家联姻,如果他决定另选儿媳的话,那么就是置两家交情于无物,又怎么能在商场立足?”路滕秀想了又想,似乎自己真的是没有拒绝联手的理由!
于是她也扯出虚伪的诚恳笑脸:“那嫂子会尽全力帮我的是吗?”嫂子看你还能禁得起这个称呼多久!
“那是自然的,我既然得不到斐然,又怎么愿意让娼得到他,比起来,我更愿意将他双手奉给你。”乔亦翩也跟着笑得一脸可信真诚。
呵呵,最后的结局可不能这么快就下定论呢,如果最后娼死了,路滕秀背了杀害娼的罪名,那么──聂夫人的位子,舍她其谁呢?
至于娼的死会引来多少人的流离失所,会害得多少家庭分崩离析,那些,全然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她要的,只有一个聂斐然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两个人彼此勾心斗角,肚子里打着各自的算盘,谁也没去想,倘若到时候这事儿真的成了,那么──聂斐然的反应呢?!
这个问题,她们都忽略掉了,聂家现在的大权掌握在谁的手里是不言而喻的,她们凭什么认为聂父认可了,聂斐然就一定会喜欢呢?如果真的是聂斐然心中所爱,那么,即使是天皇老子来阻挡,他也是见神杀神,遇佛杀佛!
于是至此,二人直接拍案论板,协议达成。
一百四十三、她终究是娼!
其实娼对于天气什么的不是很反感,毕竟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一个人要是看什么不顺眼,那就要有去毁灭的本事,如果既看不顺眼又没本事,那就是蠢货。面对自己改变不了却又不喜欢的东西,只有五个字可供选择:眼不见为净。
所以,乱和孽对白天的厌恶是被她极为不耻的。
相比较而言,她是比较喜欢黑暗,但是白天也在她的审美之内,偶尔散散步吹吹风什么的也算是比较抒情的一桩美事。
像现在这样,阳光透过玻璃晒进花房,透明的水晶茶几上摆了几份精致的小点心,一杯花茶晕染着淡淡的清香,小黑乖巧地趴在桌面上,雪白雪白的模样和周身的花朵相得益彰。长长的尾巴毛茸茸的甩来甩去,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娼看。
“啊——”娼很是不雅地伸了个懒腰,可就是这样一个不雅的动作,在她做来竟是那般的娇俏可人。
纤细如玉的素手缓缓地摸摸小黑的脑袋,水嫩的唇瓣漾起天真纯稚的笑:“小黑呀,你说──他们还按捺得住多久呢?”问罢,自己轻轻笑起来。
本来她只是随口一问,反正乔亦翩那些人的动作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只是懒得去看而已,不然到时候没有了惊喜可就不好玩儿了。可谁知道竟有人回答了她:“已经按捺不住了。”啊哦——娼眨眨柔媚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尾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浅淡笑意。伸手将小黑从茶几上捧起来放进怀里,她一边慢慢悠悠地抚着小黑光滑如水的毛,一边懒洋洋地将眼神从花朵上调到花房门口,黛眉一挑,很是兴味地问道:“噫,是什么风把阎性尧阎大少给吹来了呀?”还以为他能忍几天呢,啧!
阎性尧潇洒地双手插兜,修长英挺的身子倚在花房的玻璃门上,一张俊美的令人无法呼吸的脸庞带着邪佞的笑:“还能是什么风,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闻言,娼忍不住欢笑出声,小手捂住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数不尽的盎然笑意:“那我可真是罪过了,居然能教视女人为无物的阎大少放在心里。”阎性尧拧起剑眉,走近她,薄唇冷冷地一撇:“我在外面为你劳心费神,你可倒好,一个人在这儿可是享受。”日光浴加点心宠物,还有一脸没心没肺的笑。
浓密纤长的眉微微一挑,娼为其语气里淡淡的委屈哀怨觉得非常好笑,她也不站起来,也不抬头看他,就是平日里娇媚入骨的妖娆模样,纤肩因为笑还颤着:“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个女人而已,还能成什么大事不成,您这语气很容易让我认为您很小心眼儿呀!”啧,男人。
黑眸闪过一抹不悦,修长的指尖勾起尖细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在面前这张美得举世无双的容颜上来回审视,试图看出些什么来:“你是女权主义者?”
“噗──”娼忍不住喷笑出声,懒懒地伸手打开他挑着自己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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