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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疼得哭爹喊娘了。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什么比被他弟无情地强上更痛;而且,这是现在这般危急的情况下他该想的事情吗。

池晓洲双手颤巍巍地抵上他弟的胸,不偏不倚正好靠在双乳上,惹得池云尽意味不明地垂下头看着那双为非作歹的手。

池晓洲讪笑,只好又收回手,虚虚地横在两人中间,充当某种防御:“那是正常应激反应,我真的累了。”

池云尽不答,双手扣住他的手腕,强行按在他哥头顶:“嗯。”

然后挺腰再次进入他哥的同时,低头吻住了池晓洲,把骂声和呜咽一齐不由分说地吞噬入腹。

池晓洲双手被拘,双腿又被压在身前,半腰处往下均悬在半空,就连嘴也被叼住,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处能推拒他弟。

他束手无策,仅有的武器都上缴给敌人。看起来只能默默承受对方的攻占,眼睛像是不堪这淫靡的画面而闭上,只留两行泪挂在眼角,脚趾头应激性蜷起,这座小城在敌军毁灭性地打击下已经摇白旗投降。

好巧不巧,偏偏在这时,池晓洲的左腿抽筋了,像有一条荆棘缠上了他的小腿,越勒越紧,从那处不断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

池晓洲的眼泪陡然从流淌的小溪,变成了奔泄的江河,噫噫呜呜声不停,其实是在不断重复着:“放开我!腿抽筋了!”

奈何池云尽只是把这当作困兽最后的挣扎,埋头默默在他哥身上耕耘。

池晓洲被逼急了,猛地把头偏到一旁去,挣脱他弟的强吻,嘶哑着喉咙:“腿……腿抽筋了。”

池云尽哦了一声。

池晓洲听到,以为自己终于熬到头了,憋在心口的气还没舒出来,就又呛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池云尽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把他的手松开,换作一手帮他揉捏着小腿的筋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方便套弄。

池晓洲终于陷入绝望放弃挣扎了,他把小臂横在眉头上,随着他弟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嘴硬地继续嘟囔着,听起来有些神神叨叨:

“池云尽……”

“畜牲……”

“我一把老骨头……”

“要是天天这么下去我怎么活到九十九岁……”

“虽然本来也不好说……”

“他妈的,真把你哥当玩具啊……”

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遍上面的那些话,许久,池晓洲突然冒出一句:“……我讨厌你。”

谁会在欢愉之时把爱人的一句极像撒娇的话当真?

池云尽会。

约莫他这辈子对他哥嘴里的“讨厌”与“恨”之类的字眼是极为恐惧的,他慌慌张张地撤兵,放过即将溃决的小城池,眼瞳中恢复了几丝清明。

年轻有为的将领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反过来跪地忏悔。

池云尽从他哥身体里半退出来,让濒临缺氧的池晓洲终于能完整地喘上一口气,接着珍重至极地抱住他哥,讨好般地在他哥脖子上细细地啄。

边啄边说,边说边啄:“哥?”

池晓洲还处于浑身痉挛的余韵当中,皱眉懒懒地答:“嗯。”

“我错了。”听起来很是愧疚呢。

这回轮到池晓洲了。

池晓洲故作冷漠,模仿他弟刚刚的语气:“哦。”

池云尽叼住他哥胸前一点,用舌头碾磨,像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直到他哥抖得睫毛狂颤,他才低低地说:“我真的错了。”

池晓洲终于忍无可忍地微微仰起头,看着两人身下依旧嵌在一块的地方,示意他弟:“这就是你的知道错了?”

池云尽不答反问:“哥,你的戒指呢?”

话题转移得很是拙劣。

池晓洲觉得有点好笑,半真半假道:“被姓唐的拿走了。”

池云尽的表情霎时变得精彩非常:“好——”

池晓洲无语:“你好什么好,被我收起来了。”

池云尽愣了片刻,语气耷拉:“哦,知道了。”

看池云尽这副委屈模样,池晓洲本就来得莫名其妙的气顿时也烟消云散了——虽然浑身粘粘腻腻,肛口还很痛。

疲惫不堪的身体拖累了智商,池晓洲天真地以为药效已经过了,需要洒汗的夜晚宣告结束。

于是他放心地让他弟抱他去浴室洗澡,谁知洗到一半,他感受到他弟手上越来越重的力道,而且还频频往身下探,他才猛地想起:药效应当是持续整整一个晚上的。

池晓洲只觉头皮发麻——大祸临头,世界末日,死期将至。

池云尽短暂的清醒后又陷入失去理智的状态,缠上即将走到浴室门口的池晓洲的脚踝,幽幽问道:“哥,你去哪?”

尽管知道这不是池云尽的本意,甚至其中也有自己的过错,池晓洲还是感觉欲哭无泪:“没……没去哪,这不是陪着你吗。”

池云尽像是被这句话安抚了一般,乖巧地点了点头:“哥,别丢下我一个人。你不喜欢的告诉我好了,我都会改的。”

池晓洲想了会,道:“没有不喜欢的。”

话虽如此,但被他弟摁在盥洗盆上没命地操弄时,身体还是会本能地挣扎。

池云尽像是不会疲惫一般,呃不,根本就是精力过剩。

浴室的墙边,客厅的地毯,厨房的桌前,甚至在半开的窗户口……

池晓洲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去想天亮时会看到这个家被倒腾成什么模样。

他想呻吟,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连气音都发不出来;他想抬手,却发现连蜷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到后面甚至也没力气调动感官。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快变成一个没有感觉的玩具,只能麻木地承受着主人的玩弄。

……

算了,谁让这是他亲弟弟呢,能怎么办,自己宠着呗。

这般想着,池晓洲再一次和他弟同时到达高潮,肆意地释放着欲望。

第二天,池晓洲义正言辞地指使他弟把乱得像狗窝的房子彻彻底底打扫干净。他自己也没闲着,拄着拐杖模样的雨伞,捂着腰就出门了。

池晓洲佝偻着背,在路上歪歪斜斜地走着,其实是在不断调整走路的姿势,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藏在股缝里的伤,传来一阵阵抓心的痛意。

被干了整整一个晚上,他光是坐着不动都能感受到身下那处在发烫发痛。要是他的头能扭到那里,他也不愿意瞧上一眼——光是想想都心疼自己。

路上的行人不时投来奇怪的视线,池晓洲恨不得挖条地道,从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前进。他尽力忽略那些旁人的存在,埋头挡住脖颈上的痕迹,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一家有些偏僻的报亭,池晓洲虚虚扶着桌子,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了几页:“老板,来包烟。”

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会面前的池晓洲,快速整理手上的一摞报纸,殷勤道:“诶,您要什么牌的?”

池晓洲:“蓝海。”

男人双目沉静,语气却略显忙慌:“没有这个牌子啊,您是不是记错了?”

经老板这么一提醒,池晓洲恍然大悟:“抱歉,应该是红河。”

红蓝色的灯光交替闪烁,金属质地的警徽闪着冷然的锋芒,刺破于黑暗中滋生的阴云。

电闪雷鸣,而后雨过天晴,大地得以重新接受阳光的馈赠,以此恢复盎盎生机。

男人挑了一包红色外壳的烟递给池晓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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