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因为矜持而感到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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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都开始灼热着万马奔腾起来。
沈安玥叫他跪在地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轻佻玩味地问他:“要杀的人突然变成顶头上司,什么感想?”
寒铩道:“都是为了活着,没有区别。”
好务实的杀手。
沈安玥好奇:“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会逆来顺受?”
寒铩抬头不偏不倚地直视着这个目光充满调戏意味的上司:“阁主想做什么?”
“我不信你猜不到。”她哼笑,“明知故问的话,我可要惩罚你了。”
“……”寒铩对她的话表达了长久的沉默,“与其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不如直接步入主题。”他目光移开,一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摆烂表情,“我还有很多单子没接。”
“你要接那么多单子做什么。”她感到由衷的茫然,“按照你的效率,你现在都快富可敌国了。”
都杀的红名了。
“养剑。”他言简意赅地回复着,“很费钱。”
沈安玥看过寒铩的剑,寒光凛凛,剑体薄而坚韧,轻轻一划就是一道口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绝无仅有】的珍贵品级,并且系统似乎还嫌不够气人似的,在后面加了个括号——可提升。
意思是它的属性还能更优秀。
但他也确实穷。
寒铩浑身上下寒酸得可怕,从他这一扯就碎的劣质衣服就知道——这种衣服,送给乞丐,乞丐都不想穿。
他缺钱,她恰好有点小钱。
沈安玥依稀觉得自己像是在武侠世界里开发出了“包养”的奇怪玩法,她觉得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npc真的在为五斗米折腰啊。
她面色变得尤为复杂:“给钱的话,你什么都做吗?”
寒铩望着她十分意动的模样,问:“阁主准备给多少?”
最后沈安玥以十二万两黄金的最终价格买断了这个对锻剑很是执着的杀手。
她感觉到自己在诱哄对方和自己在违法的边缘翩翩起舞——按照律法,包养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这是游戏。
这是游戏。
沈安玥望着面前的杀手,突然觉得自己的龌龊也不是不能摆上台面。
更多的人选择在游戏里发泄自己的欲望,游戏的分级变得更为复杂苛刻,从什么禁忌话题都不能有的12+,更多是性启蒙题材的14+,可以略带颜色的18+,再到本作……
这是典型的28+成人游戏。属于踏上社会之后,专供饱受社畜经历磋磨的成熟人士的“刺激”游戏。
你甚至可以让门派师兄弟跪下来叫你爹。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攻略沧澜剑阁的阁主,让他干出出轨一百次这种背德的事情了,对吧。
……
玩家哪有不癫的。
寒铩对于她的要求适应性良好。
沈安玥用手指插进那个又软又涩的穴,没被开过苞的后穴简直嫩得让人头皮发麻,她看着他犹如面瘫般不为所动的表情,使坏地用手指往深处摁了摁。
“……”
警觉的杀手对杀气很敏锐,但是他在床上实在是有些木讷了。
他仰躺在软和的被褥上,漆黑的眸子望着床顶,声音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干巴巴的,但她在里面听出了他无比真挚的建议。
“阁主,能不能,做点前戏。”
“你知道挺多的哈。”她挑了挑眉,从他那干涩的后穴里抽搐带着些许暧昧液体的手指,在盆中洗干净,“如果嫌弃我做的不好,你可以自己来。”
寒铩问:“阁主是真的让我自己来,还是气话?”
沈安玥叹气:“你又是从哪看出来我在说气话?”
寒铩道:“三教九流的场所都呆过,走过的路也不少。至少看过男妓接客,也看过姑娘撒娇。”
沈安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哦?”
杀手沉默地望着她。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这个饶有兴趣,尾调上扬的字眼,无一不说明着她在等待他的表现,这属实是有些玩火自焚的意味包含其中。
“……”
杀手在目光的逼视下缴械投降。
他赤身裸体,对方衣裳完好无损,这种不对等的衣量昭示了二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他不太能把对方变成自己这副赤条条的模样。
毕竟那是他的阁主。
杀手只是思索了顷刻,便饮了些冷掉的茶水,漱口后将自家翘首以盼的阁主摁在床榻上,低头开始了自己初次的依葫芦画瓢。
亲吻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两个人都是母胎lo的人,寒铩好在还有些现场观摩的经验,沈安玥就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了,虽然有恋爱模拟器教人如何舌吻,但那个游戏的男主实在是柔弱得令她作呕,在一阵娇嗲柔软的关怀声中,演示被迫中断。
她在热泪盈眶中落荒而逃。
而后再也没打开过那个游戏。
她不喜欢弱受。
但是弱受已经是一种潮流,一种趋势,婚恋市场上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交配对象,又要忠诚专一,又要冷酷寡言,又要才能无双——
能生就行,要那么多有的没的要求作甚?
沈安玥不是很抗拒寒铩的亲吻,他进退有度,虽然带着明晃晃的生涩,但他强大的学习能力弥补了初次的经验不足。
“阁主,呼吸。”
掌握进攻节奏的人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身下少女的显然还在进入状态的路途之中,但天生的上位者是不会露怯的,她握住了他下半身有些充血的淫具,对他发出二次决斗邀请。
“再来。”
这次的接吻不同上次,他的气息被阴茎上传来的刺激扰乱,乌黑的睫羽垂落遮盖了大半的瞳孔,他在喉结的微动中发出低沉且不易察觉的喘。
沈安玥在接吻方面不慎擅长,但在如何玩弄床伴的方面颇有建树。
她的手法精湛到让游戏都为之创造出一枚奖牌——【酒池肉林的女王调教师】
达成条件是50人自甘堕落成为【恋慕】【隶属】双素质的奴隶,并且臣服的第一理由都要是喜爱被主人肆意玩弄。
这很难。
但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沈安玥轻而易举就能判断出寒铩的状态,他现在被撩拨得顶端流出粘稠的透明腺液,再多刺激一会儿就会达成射精的条件,初次被玩弄的人很难精准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除非借助外力。
寒铩默然。
他被欲望弄得嗓子都沙哑,说话的时候拨人心弦,语调平淡像是毫不在意,偏偏嗓音磁性又低沉,听在耳朵里勾引人似的酥麻。
“阁主……再玩下去要弄脏衣裳了。”
“啧。”她眉梢上扬,低低笑起来,“这说得让人都没办法反驳啊。”她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第一次也不好玩得太过,但也不能扫兴不玩,可真是让人为难啊……怎么办好呢?嗯?”
寒铩无言地垂眸,他真没觉得自家阁主有多纠结。
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杀手面瘫的神色,她忍不住笑,解开衣裳,拍了拍空余的地方,“逗你玩的,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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