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我不该管你我该直接C死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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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这边刚下课,那边江以河就卡着点给他发了消息:【我在法学院门口等你。】
那天后江以河软磨硬泡要求林寒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大概理由是为了以后经常联系,林寒不能再这样随便拉黑他。
林寒没理,这时钟衡起身去拿东西,手机很顺手地搁在林寒桌子上,屏幕没锁,恰好是微信的消息列表。
他把林寒给置顶了,备注是小林,不知道是在给谁看。
林寒视若无睹,倒是江以河面色不善。
不过林寒也没想到江以河来这么早,他还想着去食堂排队吃新开的窗口,现在看来也赶不上了。
他背着书包从教学楼出来,江以河就站在教学楼的台阶下等他,带了一副很拉风的墨镜,十分显眼。
林寒:……
他有点不想过去,但江以河目光敏锐,一下从人群中抓到他,取下墨镜就看过来。
林寒只得几步跳下台阶,站在他身前仰头问:“这么早?”
“当然,”江以河坚持着他的仪式感,“带你先去吃个晚饭。”
他问:“想吃什么?”
林寒没有想法,说:“什么都行。”
江以河就得意洋洋地给他展示手机屏幕:“订了市中心那家比较火的店,带你去吃鱼……你吃鱼吗?”
林寒:“吃。”
他比江以河矮一截,今天的打扮还很有学生气,走的时候落后江以河半步,看起来挺乖。
江以河带他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的停车场,学生变少了点,他就抬手扶住一辆漂亮干净的车,对林寒扬起下巴:“上来,今天我做你司机。”
林寒不是很认识车的牌子,但看也能看出来此车价格不菲,顿时紧张起来,生怕把车哪里蹭了,那他得卖身给江以河还债。
他怀着对金钱的恭敬握住后车门把手,江以河却在驾驶座上咳了一声:“坐我旁边,我会吃人吗?”
林寒只好坐到了副驾驶,低头摆弄安全带,发现豪车的安全带都很难搞,他生生折腾了一会才扣好。
江以河本来想的是自己过去给他扣安全带,结果看到林寒低头认认真真倒腾安全带的样子像个被毛线球缠住的小猫,顿时收回手,津津有味地看他弄完,想:真可爱。
晚上温柔点算了,把他从钟衡那边哄过来最好。
林寒完全不知道他旁边的“司机”脑子里已经全是黄色废料,靠着车窗打了个哈欠,再亦步亦趋地跟着江以河进了餐厅。
从装修到服务,都是铜臭味。林寒瞄了一眼菜单的价格,甚至陷入一个怀疑:他觉得他就是真给江以河嫖,也卖不到这么多钱。
不过贵有贵的好处,反正林寒是对食堂的新窗口完全失去兴趣,同时对江以河越发地想敬而远之。
大少爷体察民情,跟他们一起住宿舍真是辛苦了。
但他不是很想跟这种人搅合在一处,总觉得会很麻烦。
这么想着,他翻开手机看了看,看到秦晓和钟衡都给他发了几条语音。
餐厅里人声很低,古典乐缓缓流淌。
林寒掏出耳机带上,点开语音条听。
秦晓问他选修课作业的事,林寒把文件发过去,又去点钟衡的。
“小林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今晚我手机不静音。”
“他要是欺负你,你也来找我。”
林寒不清楚钟衡和江以河两个人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共识——总之他们俩好像真的听了林寒的“轮班”建议,开始分享林寒的时间。
并且……
不知道是不是林寒的错觉,他总觉得钟衡有时候会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阴阳江以河两句,但细说又说不出来。
或者是故意博取他注意力似的,体贴卖乖。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反正就是炮友,没必要想那么多。
林寒把耳机放到桌上,简单回了句没事。
恰好晚饭也到了尾声,他起身去洗手间,江以河坐在原处,玩手机等他。
钟衡两分钟前发了个朋友圈,江以河一点开就看到。
他本来想划掉,可手指顿了顿,把图放大了看。
钟衡配的文案很无聊,什么今天天气如何温度多少湿度怎样,江以河没耐心看。
拍的照片应该是他的桌子,上面两个一模一样的纸盒,一个纸盒上放着一对黑色耳机,另一个纸盒上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那对黑色的耳机看着眼熟。
江以河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林寒留在桌上的白色耳机。
一模一样的款式。
他打开购物软件,直接拍照识图,出来的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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