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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可怖的形态。
“神明。”
琴酒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似是疑惑,又似是嘲讽。
“过来,我的孩子。”
神明的声音再度出现,琴酒却不曾看到神像之外的任何身影。
是神明么?
或者说是影子里的什么东西?
又或者是在梦里?
琴酒的迟疑似是让“神明”不满了,黑色的影子变得愈发可怖,仿佛有什么存在在黑暗中苏醒。
日本素来有八百万神明之称,在不明所以的愚昧先民眼里,邪祟妖物和神明或许没有区别。
那强硬的牵线似乎又一次出现了,引导着琴酒来神鸦座前,有那么一瞬,阴影似乎覆盖了琴酒的足背,琴酒感到阴影似乎有了重量和质感,摩挲着被覆盖的地方。
也许那不是幻觉,在琴酒的手指触及神鸦的爪尖的那一刻,神殿外风声呼啸,神殿里烛影摇曳,阴影防范得到了解放的指令,刹那间狂舞起来。
黑色的影子宛如斑驳的触手缠绕这琴酒光裸的足踝,向上蔓延,缓缓吞没光洁的肌肤。
嘶——啦——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厚重的白无垢自下而上被一层层撕碎,好似被孩童捉弄的蝴蝶的羽翼散落了一地。
黑色的阴影愈加兴奋,顺着裂隙侵染而进,包裹了神子圣洁的躯体。
一开始是酥麻,顺着阴影覆盖的地方向外蔓延,随着阴影包裹了整个躯体,一种窒息的感觉逐渐上涌,然而他分明是能在黑暗里呼吸的,只是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让他在封闭的黑暗里逐渐窒息。
阴影里似乎伸出了触手,想要进一步地蔓延,可是整个身躯都已经被包裹,还能向哪里去?
疑问还未诞生,便已经有了结果,琴酒心底闪过不详的预感,那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触手顺着孔洞继续进发,首先是后庭。
似乎是为了保持身心的洁净,神子已经仔细沐浴过,并用香油盥洗过甬道。
触手轻揉地开拓,很快便打开三指宽的大小,足够容纳阴影的蔓延。
接着是前方。
神殿的侍从对神明抱有最高的敬意,自然不会遗漏任何间隙。
那里不仅被香油盥洗,甚至还被注入了分量不轻的香油,然后拿着丝带仔细包裹、缠绕,藏在会阴处。
难怪之前神乐舞中觉得下腹坠胀,却没有没有感觉到下垂的事物,原来神子不是女孩,而是真的神子么?琴酒恍惚中思忖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片黑暗里他却能察觉到这些。
随着阴影扭动,一根半指粗的触手刺伸了前方,直达膀胱,在内部搅动着香油,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入膀胱,竟也人琴酒生出一股饱胀感。
然后是乳孔。
那样细的孔洞,只有涂抹在外的精油残留着,却也被触手盯上了。
细小的触手顺着空隙往里钻,激起了强烈的刺痛和酥痒,更何况是那样的一个地方。
琴酒突兀地挣扎起来,但是在阴影的包裹下,只掀起微弱的蠕动。
那阴影的触手似乎愤怒于琴酒的挣扎,变本加厉地钻入,还向着其他地方进发。
鼻孔和嘴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方。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又算是不值一提了。
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
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试图将异物呕出,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
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为什么,我还活着。
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要去了,让我去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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