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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安说着,缓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两只手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那一道粉嫩的肉缝。
被操了一会儿,里面原本粉嫩的、薄薄的两片小阴唇也充了血,贴在外阴唇上,像一只幼小的蝴蝶,展开自己两片薄薄的、脆弱的羽翼。
原本闭合的穴口,朝他敞开着,一道晶莹水流顺溪谷而下,流经正在挛缩的会阴,流过紧致聚拢的菊穴。
权安看着她身下的反应,又抬眼去看池月。
池月有点害怕,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老公……”
做爱的时候,她的确叫他“老公”的次数比叫他名字多。
权安笑了,跳动的硕大龟头顶上她的穴口,问道:“你在叫谁老公?”
这一问不要紧,被他顶住的那个小小穴口在他的龟头上狠狠一缩,房间里“啧”的一声,钻入两人耳中,随后,权安感觉到一股暖流,他低头看去,池月那个不足他小指一截指节大小的地方竟然吐出一汪清亮的水来,浇湿了他的龟头。
池月有些慌了,她努力了那么久,不被他发现,可是身体却如此诚实地出卖了她。
“老公……”
池月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她太生涩了,说谎的技巧总是拙劣,更何况,在长她八岁的男人面前,她实在过于透明。
这一声“老公”在权安听来,颇有些做了错事被当场发现的求饶意味。
尽管身体欲望难忍,他脸上仍挂着极淡的一层笑,再次将龟头顶上她湿滑的小小穴口。
“你老公正在看着你跟我做爱,被我操。”说完,不等池月细想,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便一口气顶了进去。
权安还记得,第一次跟池月做爱时并没有成功,他完整地看到了她的身体,出于安全的考虑,也仔细地检查了她身下的情况,也是那时候他发现,池月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包裹着的洞口那么紧窄,刚刚到他小手指的围度。
而他的茎身充血后,她一只手才堪堪握住。
权安那时皱着眉头,犯了难,他那里看上去,凶狠狰狞,哪怕她已情动,也实在有些欺负她。
龟头顶上去,完全没有进入的可能,还会让她痛。
于是第一次,他只是用龟头在她的洞口处上下磨着,将她那淋漓的水,抹在她的阴蒂上,用龟头揉到她高潮。
真正进入她身体那一次,权安握着自己的茎身,用龟头顶在她的洞口处,一圈一圈地磨,一圈一圈的用力,慢慢顶开她的穴口,将龟头一点一点磨着塞进了她的穴里。
权安又将思绪回到身下,两只手还按着她的阴唇,他又向前挺进了一点,问道:“你老公说,你这里太紧,要慢一点,现在这个速度,和他平常,一样吗?”
她那里被权安顶开,硕大的肿物缓慢挺进,池月的身体激烈地吮吸他的阴茎,仿佛那真的是别人的,不是权安的。
感觉到她的异样,权安笑了笑,将手拿开,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这和他平时的习惯不太一样,权安会在挺进的过程中亲吻她,揉她乳房的感觉也和现在不一样。
以前的权安揉她的乳房比现在温柔很多,而现在……现在他的动作让池月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陌生,不是做爱时带着爱意的抚摸,而是……
而是一个男人在操她的时候揉捏她的奶子。
明明是同一个人的,明明都是权安……
池月忍住了呼吸,那根肉棒似乎真的变得陌生了起来,让她连感觉到欢愉的娇喘声也不敢露出丝毫。
可是权安揉捏她奶子的那只手又重了些,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他一边抓揉着,一边按着她的肩膀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里,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她窄小的穴口里进出,仿佛比平日里更加凶狠。
奶子被他不那么礼貌地揉捏、拉扯,池月感觉到一种割裂,他明明是权安,是她的丈夫,可他这样说,这样做,又让她觉得恍惚,觉得不真切,好像真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操着她。
而真正的权安,正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凶狠的撞击不过才几十下,她的身体便背叛了她,一股热流缓缓涌出,绵延不断,浇湿了他的阴茎,又粗鲁凶狠地捅进她的身体。
这样的抽插似乎怎么也不够,每一次进入,权安都将一整根阴茎插进她温暖的甬道内,连最后的根部也要全部塞进去,被她的穴口艰难地吞咽着。
好深的位置。
只是这样被他紧紧地塞着,池月也敏感地流出水来,她好想叫出来,可她又不敢。
她不敢在权安的质问下,在被陌生男人操的幻想当中,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
权安看着她一身的淫靡色,抓揉她奶子的那只手,竟然在那上面扇了一巴掌:“为什么不出声?”
池月痛呼了一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身体的反应她难以控制,但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权安又连着在她奶子上扇了几巴掌,乳肉被扇得乱颤,引出她连连痛呼,乳头又被他在揉捏中用两根手指夹住拉扯。
他从来不这样的,权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便玩弄她的奶子,也是温柔的。
“嗯?说话,”他一边挺动,一边问她,“不敢出声?不敢让你老公听到?”
身下的热流更多了,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啧啧不断的水声。
见她一直不肯出声,权安看着她,笑得了如指掌,一只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窒住了她的呼吸,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连续地扇了几巴掌。
他连喘息听上去也与平常不同,有点戏谑,夹杂着一点凶狠:“叫出来,告诉你老公,被我操的时候,你有多爽。”
池月在迷离的眼神当中看着权安,那仿佛真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对她不心疼,也不关照,只将自己对她的一腔欲望发泄在她身体上,不再将她当作他处处无声回护的妻子。
可那又是他,是生活里不为任何欲念卑躬屈膝的人,是轻易能看透她的丈夫。
她在被他那双眼审视着,在他身下,她似乎变得透明,他轻易看透她心中的高潮,看明白她身体为之敏感的秘密。
年长者的笑容,有时候总带着隐而不发举重若轻的威严,权安的笑让池月在混乱中想起自己因为说谎被他打屁股的时候。
在权安面前,好像任何谎言都不足以骗过他,又或者,是她的谎言太拙劣了,拙劣到让权安忍不住要笑她笨,说谎之前不知道要好好练习一下,等到了他面前,一开口,就被他发现。
他现在的笑,就和那时一样,有点无奈,也没有探寻的必要,只是笑着跟她说:“池月,自己把裤子脱了。”
他甚至不会问她真话是什么,便能从她的谎话当中推测出真相,让池月为自己绞尽脑汁编造出来的谎话感到羞愧。
所以,他现在也和那种时候一样,早已推测出了真相吗?
想到自己曾经因为说谎,高高地撅着光屁股,被他用戒尺打,那里流的水更多了,兴奋地夹着他,不停地磨。
她跟平常太不一样了,权安被她磨得胀痛,龟头几乎膨胀得两倍大,凶狠异常,也敏感异常,连他也要忍不住地急促、粗重地喘息,也比平常更重、更狠地操她。
池月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撞击下尖叫出来。
这一次的感觉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权安那么陌生,不像是平常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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