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再哭你试试(耳光/木棍揍T/打手心/抽腿根/爪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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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说道:“那这样,选一个,你是想乖乖给我打,还是我把你绑起来再打?”
这根本没什么区别,祁安哼唧几声,哭着趴回原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您打吧,反正您上次打得更多,我可以的。”
沈聿也没跟他客气,木棍实打实落下,不仅表皮痛,连屁股里层的肉都在痛,红团子被抽得哆哆嗦嗦弹动。
“再躲?屁股撅起来,要我说几次?”这几下沈聿打得又快又狠,“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嗯唔!”
“啊呃~”
“呜呜呜呜。”
“打哭了啊,你听话了吗?”沈聿朝他屁股狠狠甩出一棍,“屁股给我撅高。”
“啪!”
“撅。”
“啊啊!我听话,真的听话,撅了、撅了呜呜呜呜。”这力道他根本讨不到好,祁安持续不断地低声抽泣,眼泪啪啪往下掉,感觉屁股都快热化了。六十下抽完,屁股红紫交加,臀肉还没缓过来,仍在下意识颤抖着。
沈聿敲敲他的屁股,“下来。”
“痛。”轻轻碰一下都痛,祁安眼圈红得泛着水光,他喘着哭气,慢吞吞缩下椅子。
屁股挨完就轮到下一个地方,沈聿示意他:“手伸出来,五指并拢,摊平。好好做知道吗,这样很快就能结束。”
“嗯嗯。”祁安乖乖照做,沈聿握住他的手,压住指节不让他乱动,“两边各十五。”
话毕,木棍挥下,顷刻在掌心留下一道红痕,“嘶啊。”沈聿牢牢押着他的五指,脆弱的手心被迫承受抽击,他忍不住曲起手腕,沈聿则将他的手箍得更紧,抽得也更用力。
祁安不禁想,叔叔打他的时候,总是能毫不留情。
“……手麻了怎么办?”
“手麻了?”沈聿停下动作,翻看他被打得红红的手掌,关切道:“哪个位置?这里?还是这里?”
祁安瞄了眼沈聿,小声道:“没有,我想问如果麻了怎么办……”
“……”沈聿重新押住他的五指,重重抽打上去,“我看你是欠打,多打几次就麻了,我们可以试试。”
“啪啪!”
“啪啪!”
“啊呜呜呜……痛呜。”不知为何眼泪落得异常汹涌,泪珠随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而滑落。他努力想要控制,可越是压制,哭得越厉害,尤其在看到沈聿的时候,眼泪压根儿就绷不住,“不麻不麻呜呜呜呜,我错了,轻点,轻点呜呜……爸爸!”
“爸爸。”
“爸爸呜呜呜。”
沈聿揉了揉他发肿的手掌心,“眼泪收收。”
十五下不多不少,单看施棍的人怎么把控。祁安两个手掌又红又烫,沈聿撂下木棍,把着他肉嘟嘟的手心来回揉捏,满意道:“手感很好。”
“真的,您打这么疼,揉也这么疼,没、没有道理呜呜呜。”祁安边哭边喘,眼里全是委屈。
“听话,揉散了才不会疼。”沈聿轻声道。
“呜呜呜……”
沈聿手掌抚上祁安涕泪横流的脸,威胁似地拍了拍,“别哭了,眼泪,止住。”
“呜……止、止不住。”祁安哑着嗓子,成串的眼泪夺眶而出,愈演愈烈。
“啪!!”
巴掌响亮无比,打在他完好的右脸,脑袋猝然被大力贯偏在一边。
沈聿摸上他发烫的脸,语气不善:“再哭,你试试。”
周遭断片般安静了几秒。
“疼。”祁安害怕地望着沈聿:“呜不不不哭。”他连续抽噎几声,鼻尖憋得通红,喘着气把眼泪都憋了回去。
大半都是被吓回去的。
沈聿扯了张湿巾给他擦脸,泪水汗水全都擦掉,脸上不再是湿漉漉的邋遢模样。
沈聿拉着他去到卫生间,“自己看看。”
镜中的人整张脸通红,隐约能分辨左右两边一青一红。因为哭的时间太长,眼球已经红得充血,眼皮也浮肿起来,眼睛肿得快剩一条缝。偏偏镜中的人不自知,一个劲儿地莽哭。
“看清楚了?”
祁安扭过头:“我这样好丑,您现在别看我了。”
“不丑,转过来。”沈聿道。
“嗯哦,好。”祁安乖乖转回身。
沈聿说道:“哭泣只是倾诉负面情绪的一种方式,但总得有个度吧,长时间无厘头的哭泣绝不是好事,你是想第二天起来弄个结膜炎?还是想头痛缺氧,嗓子变哑?你要这么想,那就当我没说。”
“我错了嘛爸爸。”他当时就想发泄情绪,哪还想得到这些,祁安试探着去拉沈聿的手。
沈聿没有躲开,盯了他片刻,不疾不徐道:“错哪儿了?”
“不应该……瞎哭,伤眼睛。”
沈聿毫不客气:“你是不该瞎哭,下次要再犯,绝不轻饶。”
“我不会再犯,我保证。”祁安立马低下头,摇摇沈聿的手,“我知道错了,真的。”
“知道就好。”不等他回应,沈聿反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回到客厅。
一楼的客厅很大,有七米高的挑空,祁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光着下半身在这里走来走去,真的不会有人进来吗?
万一被人撞见了该怎么办?
他就想了想,这样扫兴的话,也没好意思问出口,只祈祷别有人进来。
祁安吸了吸鼻子,对沈聿说:“先生,我鼻子有点塞,休息一下吧。”
他鼻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哭都不怎么通气,更不用说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简直正中枪靶。
“你这样有多久了?”
“高一的时候吧。”
沈聿看过来:“那你还挺能忍的。”
祁安:“也没有吧,我都习惯了。”
“这能用习惯来形容吗,什么都乱说,我看等你两个都堵上就舒服了。”沈聿泄出几分哼笑,没好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把干净的纸巾放在他鼻子上,轻轻捏住鼻翼,“擤一擤。”
祁安连忙抬手,想拿过那张纸,“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这种事情哪有让别人帮忙的。
沈聿拍开他的手,自顾捏起他的下巴:“没擤干净,再擤一下。”
脸似乎更烧了,祁安把住沈聿的手腕,闭着眼擤了几声。沈聿将鼻周的污渍擦干净后,又扯了一张纸巾,问他:“还有鼻涕吗?”
祁安嗡嗡直摇头:“没了没了。”
沈聿没信他的谎话,纸巾又覆盖上来:“你多擤一擤,擤干净。”
祁安羞得没脸看人,又擤了几声,沈聿帮他擦干净,祁安红着脸,唯唯诺诺道:“这次真没了。”
“嗯,带药了吗?”
祁安:“带了。”
“那你先喷点药。”
祁安从衣兜里掏出一瓶喷雾,对着鼻腔喷了几下,不久呼吸重新通畅起来。
沈聿告诉他:“喷好了就去那边找个位置坐,写500字检讨,半个小时后我检查。”
“啊……”祁安下意识去看沈聿,都认错了怎么还要写检讨。
“看你的样子,是有意见?”
“你也可以不用写。”
“不、不!我写。”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墙边是一块用大理石砌的吧台,五个椅子也都是高脚椅,别的不说,现在屁股一碰就痛,坐那个不得要了他的命,“……我写,就是椅子有点高了,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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