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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怜雪是众人眼中的乖乖女,性子柔软,成绩优越。
父母再婚后给予她足够的财富,她可以随自己的心情支配自己的生活。
不知是不是生活中的快乐源泉太少了,她看了几篇粗劣的小黄文,神奇地迷上了自慰的感觉。
一个人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咬着被角忍耐着呻吟,偷偷地用手指抚慰敏感的阴蒂,偶尔伸出手指试探的插入阴道。
逐渐她差不多两三天就要狠狠地自慰上几次,到后来偶尔还在外面,就忍不住跑到卫生间里自慰一次。
她从小黄文中看到了管教类的文章,便也试探地查找现实中的群。
似乎是天赋异禀,她神奇地查到了本市的蕾丝管教群。
除了个别披着马甲潜伏在里面的男人,剩下的都是女孩子。
偶尔还会有寻求刺激的女孩子直播自己的实践视频,或者是语音播放自己被打屁股的声音。
听着里面“啪啪”的板子声、女孩子压抑的哭声,还有主动那毫不留情地命令。
她红着脸缩在被窝里揉搓自己的阴蒂,那边一场香汗淋漓的实践结束,她也气喘吁吁地停下酸痛的手。
“话说群主啥时候再直播一次实践啊?”
“对啊,以前进群的时候,看过一次,啧啧啧,那叫个黑啊,贝贝都哭哑了。”
“不过群主是个大美人,那个有幸和她实践的女生,一直夸她超级好看。”
她们闲聊了几句,随后便换了其他的话题,然而窥屏的苍怜雪却放在了心里。
从她进入这个群,群主并没有说过话,不过对方的签名写的是《别哭太大声,吵耳朵》。
想必还是愿意实践的,群里活跃的女生都是有固定的伙伴的。
苍怜雪怕自己遇到披着女生马甲的猥琐男,所以一直在群里发言过。
她点开那个雪花头像的qq号,思考了一下,写了句:“我的名字里有雪字,和你头像很有缘。”
“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发完这两句话,她就红着脸,捧着手机等待着。
然而直到她在被窝里昏昏沉沉睡醒,都没有得到回复。
后续几天她都分享了生活中看见的东西,偶尔是可爱的野猫,或者是吃到的美食。
对方明明在线,却一直没有回复。
她有些失落,但是不多,毕竟隔着网络,或许无缘才是缘分。
“这是xxx的稿子,为什么写上了你的名字。”
苍怜雪是做自媒体的,不过她更新很缓慢,但是每次分享的文章或者视频都是精品。
她给公司发了准备好的稿子,却被领导阴阳怪气地批评她非原创。
原来是她识人不清,被经纪人那边偷了稿子,给了对方想要捧的人。
毕竟她的视频一直不露脸,不如经纪人手里另外一个以情感栏目出镜的美人火。
苍怜雪和经纪人闹了起来,却被公司轻拿轻放地换了个经纪人作为结束。
她回到家,缩在被子里,委屈地红了眼。
许是想要让自己心情好些,她自慰了一次。
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湿漉漉的下体,目光瞥到手机,着魔般的拿手机支架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的下身。
确保自己的脸没有出现后,她打开了录像。
镜头里出现了她白皙的双腿,和湿漉漉的花穴,连那微卷的阴毛也泛着水光。
她柔韧的手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软肉和鼓起来的阴蒂。
苍怜雪侧过头咬紧嘴唇,奶头微微发硬,她一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另一手用力揉搓起自己的阴蒂。
布满神经的阴蒂如实反映着快感,镜头里她的花穴不断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然而没有堵塞的花穴只能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骚水,洇湿了淡蓝色的床单。
她把手指压在阴蒂上,缓缓地绕着圈,在快感攀高后直接掐住自己的阴蒂用力地捏了起来。
平时苍怜雪并不会用这么强烈的方法刺激自己的身体,不过今天的她被抄袭事件刺激到了,有些故意折磨自己的意思。
冷硬的指甲剐蹭着敏感的阴蒂,手指紧紧地捏紧肉球,哪怕阴蒂被揉大了一圈,她也在不断地剐蹭着。
“呜··慢··”手的动作又急又重,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身体向上弓起,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拍打着她娇软的身躯。
花穴如同失禁般地往外流着水,她等她气喘吁吁地松开手,看着镜头里自己的身体,略显紧张的重新张开腿。
花穴肉眼可见地抽搐着,每次收缩都会往外吐出一口淫水,她的大腿根也有些打颤。
“自慰到高潮了,是不是应该被罚啊···”
苍怜雪的声音软软的,因为羞涩声音有些小,她软着腿站起来,将镜头调整好,视频录着桌子。
而她则趴在桌子上,臀肉上还沾着些许淫水,她拿起群里提起过,据说很痛的痒痒挠,试探地扭着胳膊抽在了屁股上。
“啪,啪!”
镜头忠诚地记录着此时的景色,身形娇小的女孩趴在书桌上,纤细的腰肢下是丰满的臀肉,她费力地将痒痒挠落在上面。
雪白的软肉上缓缓印着红色,然而自己动手又费力又尴尬,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她轻微的吸气声,而啪啪的抽打声。
胳膊酸痛着,然而她却没感觉自己的屁股受到了惩罚,她咬咬牙,猛地用最大的力气抽向自己的臀瓣。
只见那圆润滚翘的臀肉被抽得微微下陷,而她也抽噎一下,落下眼泪。
苍怜雪扔开痒痒挠,手掌揉着自己发烫的屁股,委屈地说道:“好痛呀,一点也不舒服。”
等下来桌子,她快进看了眼视频,里面最高也只录到她的小奶子。
不知怎么想的,她竟然把视频发给了高冷的群主。
“哼。”苍怜雪看着自己如舔狗般的聊天记录,带着报复快感地说道:“让你屏蔽我,视频你看不到吧!”
因为群主长时间不搭理她,她就偷偷敲了管理员的窗口,才从对方口中得知,群主对于随便私聊骚扰她的人,都是直接屏蔽的。
而苍怜雪已经“骚扰”她很久了,想必也是被屏蔽的一员。
等一时脑袋发热将视频发了过去,看着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的消提醒,她有些无措地抿着嘴唇。
群里这时有一对同性恋人在国外领证了,里面是热烈的祝福声,夹杂着其他几对伴侣对未来生活的幸福畅想。
看着因为皮而被自己家主动威胁的贝贝们,苍怜雪有些委屈地打开那个从未得到回复的聊天框,“你一直不理我,我是不是应该去找别人?”
人总会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冲动行事,而她此时就非常想要一个包容自己,陪伴自己的人。
在苍怜雪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个一直安静的雪花头像突然闪烁起来。
她打开聊天框,就看见一句冷淡的:“地点发我。”
此时她的理智重新回归,想到网络上讲得仙人跳、拐卖等“恐怖”的刑事案件,苍怜雪一瞬间就怂了。
群主在这个时候突然在群里发了十个两百元红包,说是祝福新婚恋人。
看着对方豪气的做法,又想到之前那些人说她长得好看,手黑的评价。
许是天生有些软乎,她反而喜欢强势的人,而被打屁股打到哭唧唧,似乎也是她的期盼。
苍怜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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