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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山脚的位置范闲勒住缰绳将马停下,冲身后的李承泽问:“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未曾。”李承泽回答得干脆。
“这片宝地还是我出使北齐时发现的,你绝对会喜欢。”范闲翻身下马,将缰绳拴在一根竹子上。李承泽见状也跟着下了马,走到他背后一拍他身上的背包,问:“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双肩包,自己设计的,怎么样?”范闲抖了抖肩膀。
“有意思。为何停下,不上山吗?”
“骑马上山太没意思。”范闲笑了笑,“今日带你玩个好玩的。”
“什么?”
范闲冲李承泽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李承泽犹豫片刻,缓缓伸出一只手攥紧了他。范闲心满意足,在李承泽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使出轻功带他飞到了竹林上空。
“啊!!”李承泽双脚忽然离开地面,整个人吓得大惊失色,“范闲,我不会轻功,会掉下去的。”
“别怕,我抓着你呢。”范闲安慰了他一声,怕他担心,又一只手紧环住他的腰。
范闲身轻如燕,如蜻蜓点水一般脚踩竹叶向山顶飞去。李承泽的手紧抓着他,因为害怕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以往李承泽从未觉得自己是个恐高的人,可如今身边无任何可依靠之物,整个人完全暴露在空中之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的胆子也并不似想象中的大。
他向身下看去,似绿海一般的竹林就在他的脚下。竹竿高耸入云随风摇摆,竹叶交错将地面遮挡,阳光只能透过间隙照下斑驳的光影。这一刻,李承泽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看了看自己紧牵着范闲的手,若是此时松开,他便会坠于地面,以现在所处的高度应当毫无生还之机。李承泽眨了眨眼,仿佛已经透过树影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尸体。虽然难看,却也痛快。
“范闲,你说这么高人若摔下去是不是必死无疑?”李承泽问。
范闲向下看了看,道:“对于绝顶高手还有一线生机,但对于普通人,必死无疑。”
“你说人为什么会向下摔呢?”李承泽只觉得有趣。
范闲甚是诧异地看向他,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人为什么会向下摔,不向左,不向右,更不向天上。”李承泽重复了一遍。
范闲闻言猛地笑了起来,道:“李承泽,你知道吗,你刚才的问题超越了时代两千年。”
李承泽一脸茫然,“什么时代?”
范闲将李承泽的腰搂得更紧,似乎生怕他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摔下去,“等一会到了山顶,我给你讲讲万有引力定律。”
“我对习武没有兴趣。”
“这不是习武,是物理,是这世间最伟大的学科之一。”
“……”
对于范闲口中经常冒出的不知所谓的词汇,李承泽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刚刚范闲的话倒是提醒了他,若是他现在放手,以范闲的身手极有可能会将他救下。且如果他真的坠亡,范闲也会被扣上一个谋杀皇子的罪名,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
“范闲,你可要抓紧我了。”李承泽往怀中靠了靠。
范闲抱紧了他,很是认真地说:“我会一直抓着你的。”
范闲带着李承泽在半山腰一棵树上停下,树干粗壮结实,他拉着李承泽稳稳地坐了下来,一只手仍紧掐在他腰间。
“怎么不走了?”李承泽问。
范闲将背包摘下挂在一旁树枝上,浅笑看着李承泽。阳光从头顶枝叶的缝隙中照下在他脸上打了一片光影,可他眼底的光却要比这道光还要亮。李承泽被他这样一看,脸色竟鬼使神差地开始变红。
范闲忽然抱紧他,闭着眼吻上他的嘴唇,唇齿交织,热烈而纯粹,霸道而直接。
“先亲一口,亲完了再上山。”范闲压低声音说着,似乎怕吵醒了树上的什么东西。
李承泽的脸瞬间红了个透,眼底波光流转,似是在埋怨:“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你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李承泽,我不想骗你,我确实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听不明白。”
“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或许你可以想象一下,你一觉醒来去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成了一个陌生的人,你拥有了全新的名字,可你的灵魂还是李承泽,你拥有李承泽全部的记忆。”
李承泽若有所思,随即冲范闲问:“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范慎。”范闲道。
“也姓范?”
“只是一个巧合。”
“那你是一觉醒来便来到这个世界了吗?”李承泽又问。
“差不多,我二十二岁那年生病去世,然后一睁眼便成了这个世界的范闲。”
“二十二岁。”李承泽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我二十二岁就死了,你不为我感到惋惜吗?”范闲摇着他的肩问。
“不,我只是怕睡我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
范闲先是一愣,而后竟绷不住地笑了出来,“李承泽,你是怕我占你便宜吗?”
李承泽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道:“那是,本皇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可不是任何人想睡就能睡的。”
范闲彻底被李承泽逗乐了,压着他在树干上躺下,唇齿再次交融于一起。
“范闲,我会掉下去吗?”
“不会。”
“这里躺得不舒服。”
“一会我们就走。”
他们沉醉于自己的世界。风吹过树叶发出温柔的声响,林间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除此之外,世间再无任何杂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停滞,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听到彼此因为接吻发出的喘息。
“范闲……范闲……”李承泽唤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范闲问他。
“没什么,只是想叫一叫你。”
“心动了就直说。”范闲笑着说。
李承泽笑了出来,轻轻点了点头,说:“嗯,我心动了。”
范闲感觉自己心底有一根弦也被轻轻地拨动,他将李承泽扶起,重新将背包背上,说:“走,我们到山上去。”
被范闲箍在怀里,李承泽终于慢慢克服了对高度的恐惧,静下心来俯瞰这一片世界。虽然不似雪山上飞鹰飞得那么高,但也算短暂地获得了不被束缚的自由。
他偏过头刚好看到范闲的侧脸,对方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底是遮不住的欢喜,眉目飞扬,意气风发。
范闲与谢必安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范闲几乎是猝不及防地闯进他的世界,热烈而霸道的爱意让他难以抵挡。相比而言,谢必安倒更像他亲人,十几年的相处,细水流长,早已习惯了彼此在身边的陪伴。
李承泽不知道,如果执意逼他在范闲与谢必安中选一个,他又该作何选择。不过这个问题很会解决了,李承泽心中惨笑。再过几个月便是一年一度的悬空寺赏花大会,以悬空寺的高度,只要他找到机会从山崖上跳下去,他这条命可就此终结,重活这一世就当作一场大梦。
看着范闲,李承泽心中生出一丝不舍,忍不住掐了掐他的手。范闲以为他害怕,反手将他搂得更紧,说:“很快就到了。”
“嗯。”
范闲带着李承泽轻功飞至山坡一处开阔的地界,落地后稳稳地将他放了下来。
耳边传来一阵如雷贯耳的轰鸣声,李承泽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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