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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当日晚上便又来范府请见范闲。范闲瞧着他放在马车上的整整两大箱东西,颇为头疼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谢必安冲范闲行了一礼,恭敬地说:“范公子,如今殿下身处大牢,无人照料,这些都是殿下平日在府上常用、常看的物件、书本,还有劳范公子带给殿下。”

“你这是把他的整个家当都搬来了?”范闲指着一口箱子吃惊地问。

“差不多。”

范闲一时间都乐出声了,心道还是当皇子好,坐个牢都跟度假似的。

“我收下了。”范闲差了人将东西搬回府内,直言。

“范闲……你慢些……你慢些……”李承泽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的袭击,上次谢必安就够叫他好受,但范闲的攻势却比谢必安更为猛烈。他犹如掉进了汹涌的海浪之中,被快感裹挟着不知要漂向何方。

由于草药的缘故,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李承泽虽然燥热难耐,却也觉得酣畅漓淋,痛快至极。

虽然范闲说房间内的声音不会外传,但李承泽依旧紧咬着嘴唇,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唇缝中挤出。

“啊……嗯啊……啊啊……嗯……”

“害羞什么,情至深处,非得强忍。”

“你闭嘴!闭嘴!”

“李承泽,此时此刻,我忽然很想吟诗一首。”范闲又笑着对他说。

李承泽恨不得拿脚狠踹他一下,但双腿却只能随着他的挺动被动地轻颤。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范闲一边挺腰一边吟诵,看着他被自己干到流泪的脸,笑吟吟地问:“是不是很适合你。承泽承泽到底承的谁的泽?”

李承泽的脸彻底像是要溢血出来,咬牙切齿道:“范闲,你上了我还不算,还要作诗来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范闲不服,腰上使力,“这可是香山居士白居易大名鼎鼎的《长恨歌》。”

“唔……啊啊……”李承泽受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流着泪求饶,“你慢些……慢一些好不好……”

见他泪滚不止,范闲轻抬右手为他将眼角的泪珠拭去,继续道:“还有一句也很适合你。”

李承泽气得浑身发抖,闭上眼捂着耳朵,不想听也不想去看,泪水却是越落越多。范闲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强行将他一只手掰开,凑到他耳边悠悠地说:“听完再哭。你现在的样子,就叫做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范闲!”李承泽大喝一声,虽然腿上使不出力,手却没闲着,愤恨地向范闲身上推去。范闲刚为他渡了真气,身体还有些虚弱,被他这样毫无防备地一推,整个人顿时滚落在地,放出咚的一声巨响。

“我——草——”范闲痛得呲起了牙。

“你没事吧?”见他这样,李承泽顿时又急了,担忧地看着他。

“李承泽,你敢推我。”范闲反手上床,抓着李承泽让他趴在床上而后跨坐于他腰间,“我今天非草死你不可。”

范闲将全部身子压在李承泽身上,肉刃从穴口刺入几乎贯穿他整个屁股。范闲每向内一刺,李承泽便痉挛着发出一声哭吟,被扒去衣服赤条的身躯微微颤抖。

“啊啊啊……啊……范闲……啊啊……”李承泽身材极好,腰窝的位置深凹下去形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屁股那里又高高挺起结实而紧致。

范闲紧抓着李承泽两只手腕,头也在他脸颊边磨蹭,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或者脖子。李承泽呜咽地痛哭,滚落的泪珠将榻上的软垫打湿,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李承泽,我肏得你舒不舒服?”范闲问。

“你们怎么都喜欢问这个问题……”李承泽哭着自言自语。

范闲脸色一变,重重地向李承泽体内一顶,生气地问:“还有谁?还有谁问过你这个问题?你还被谁上过?”

“啊啊啊!……”李承尖叫一声,急忙解释:“没有没有……我胡说的……没有人问过……”

“你现在才叫胡说。”范闲自是不信,见李承泽不肯乖乖说实话,将气全都往他身上撒去。他先是狠扇了李承泽屁股一个巴掌,而后将肉刃粗暴地刺向对方体内,撞上那块令人痉挛颤栗的腺体,继续问:“说不说?说不说?”

“不要……不要啊……屁股好疼……不要打我……啊啊……”李承泽哭着大叫起来,受廷杖之后他的屁股还未完全恢复,被范闲这样猛扇自是痛得难以忍受,像是有道火焰在那里炙烤。

“你到底说不说,李承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你竟然背着我跟别人偷偷做过。”范闲当真是生气了,也不顾李承泽屁股上的伤,接连又扇了几巴掌,在他的臀肉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有什么好伤心的……”李承泽又疼又委屈,心道也不是他主动想跟谢必安做的。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李承泽,你竟然问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范闲咬牙切齿地问。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你跟我说的……破防吗?”

范闲一愣,而后怒火被彻底点燃爆发。

“李承泽!”他又将李承泽翻过正面朝向自己,瞪着他的脸像是恨不得要将人吞入腹中,见李承泽瑟瑟地看着自己,范闲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傻子吗?”

纵使以前冲范闲使阴招,李承泽也从未见范闲气成这般模样。只见他怒目圆睁,眼睛红得似要滴血,眼角带着泪光,因为生气连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粗重。

李承泽生怕再将范闲再气个好歹,连忙承认:“我是我是。”

范闲:“……”

范闲感觉自己真要被李承泽气晕过去,心道他们这种时代的人成家立业普遍都早,怎么李承泽倒像个傻子似的听不懂人话。再说下去,范闲都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气得竟是眼泪都掉了下来,愤然说道:“我他妈跟你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频道又是什么?”李承泽欲哭无泪,“你能不能不要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李承泽,我他妈草死你!”范闲不再想跟他啰嗦半句,抬起他的腿便扛在肩上,而后向他体内报复性狠撞,似乎这样才足以叫自己解气。

“啊啊啊……啊……范闲……啊……你要……不要这样……”李承泽难以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顿时哭着大喊,“我受不住……我真受不住……”

“我叫你听不懂人话,你个傻子。”

“我听得懂……听得懂……你跟我好好说话不行吗……”

“你难道真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吗?”范闲看着李承泽,准备再给他一次机会。

李承泽知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系于这一个答案,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半天后颤着声反问:“就因为我被人上过?”

“这只是表象,你要透过表象看本质。”

李承泽真要被范闲不知所谓的词搞晕了,“什么叫本质?我真不明白。”

范闲强忍无奈解释:“就好比你跟太子,你们朝堂上针锋相对,你往东,他往西。但是,观点斗争是假的,方向斗争是假的,权力斗争才是真的。这就叫本质,你明白了吗?”

李承泽若有所思点点头,“好像明白一些。”

“所以,我生气的本质是什么?”范闲又问。

“你不想看我被别人上……这是表象……本质……本质是……”李承泽迟迟答不出口,只道自己读圣贤书被师傅训斥时也未像现在这般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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