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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当成取乐的玩物。
李书宁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半年来,上过他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对这个孩子称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打掉,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种扎根在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本能,阻止他伤害这个孩子,不久后奶奶突然去世,这个孩子更是成了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叫他有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李书宁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手一下下轻抚过小腹,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然亮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亮。
李书宁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备注,鼻头一酸,滑开屏幕,最新一条消息显示在屏幕下方。
“下个月初我就回来了,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
啪嗒——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紧接着是两滴三滴,很快手机屏幕被一小滩泪水覆盖。隔着水迹,李书宁打出一行模糊的字,又删掉了。往上翻,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上一次景哥发来消息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他只敷衍地恢复了两句,甚至奶奶去世的事也没有告诉景哥,并不是不想和景哥好好说话,只是打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配站在景哥身边。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
小个子咽口唾沫,伸舌头舔了上去,李书宁被舔的浑身一颤,却没有躲,而是双腿微曲,更加方便下面的人动作。
周围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上来,小个子见状舔的更加起劲,手从李书宁胯下伸出,环住青年的大腿根,直接脸埋进李书宁胯下。
李书宁双手紧搂着张贵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伸着舌头与人接吻,一边顺从地塌下腰,将腿分的更大,任由这人张嘴将李书宁的花穴含入口中,舌头在穴口顶弄几下后长驱直入,柔韧灵活的舌头在穴道中打着转,一寸寸舔过敏感的内壁,加上口腔不断吸吮,原本便在沦陷边缘的李书宁很快就在他口中潮吹了一次。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快活,原本已经变得比较懒怠的阴茎也轻易地挺立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坏心上手拨弄两下,很快便有一股白浆喷洒出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奶奶去世,这些人也没了顾忌,比往常都要放肆不少,每个人都至少做了三轮,客厅、楼梯、卧室,每个房间都留下欢爱的痕迹。后面坐不动了,几个人便围着李书宁,看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又将尿灌进去,再命令李书宁爬到院子里,像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腿,把肚子里的骚臭的尿液喷在树下。
他们并不在意李书宁肚子里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李书宁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掌膝盖都是地上的小沙砾硌出的印子,还被划了不少小口子,可几乎冻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几个人才终于睡了,他们不必避着李书宁的奶奶,便直接睡在了李书宁家里。李书宁已经昏睡过去,正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搂着,双腿环在对方腰上,男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好像刚从李书宁的花穴中滑出,软软地搭穴口,男人嘴里还含着李书宁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微鼓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和红痕。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火车站内外皆是人潮拥挤,水泄不通。一列列火车停下又开走,将在外辛苦工作一年的父母儿女送回他们的亲人身边,再带着车上的人驶向更远的家乡。
张景瑞和父母一起,被人流推搡着往外走,耳边是熟悉的方言,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张景瑞却笑不出来,他左顾右盼,到底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其实他早有预料。从开学没多久,李书宁对他的态度就莫名变得冷淡,上个月甚至直接删了他的微信,电话也不接了。张景瑞当时也生气,但后来听说李书宁奶奶那段时间去世了,便觉得是自己说的话不合适。回来之前,张景瑞用另一个手机号给李书宁发了短信,告诉了对方自己回来的日期和车次,又说了好多安慰他的话,李书宁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即使如此,他还是抱着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下车能看到李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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