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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李书宁的脸肿肿扇了一巴掌。
“不要,别让我生孩子……”
李书宁被打的偏过头,却顾不上喊疼,只想着张贵要让他生孩子。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生,但如今被他们玩弄已经是莫大的耻辱,再为他们生下孩子……那他成什么了?
张贵似乎只是问问,也不打算征求李书宁的同意,他要是能生,被连着操这么几天,同不同意也都有了,至于孩子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张贵并不在意。
“不同意?那你只能不情不愿地生咯,屁股给老子抬高!”
李书宁愣愣地看着张贵,身后的人已经自顾自的继续动作起来,周围的人也开始继续刚才的事,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也不在乎孩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张贵终于要结束,一阵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的撞击后,肉棒被深深钉入青年体内,甚至将子宫也操开了一个小口,很快一股滚烫的粘稠液体流入穴道深处,不知道有没有射进子宫,那种刺激顺着穴道进入李书宁的四肢百骸,使他一阵抽搐,口中还含着另一个人的肉棒,双眼却已翻白,秀气的阴茎高高翘起,射出一股白精。
玩弄着他的几人同时放开手,任由他摊在桌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身上粘着不少黄白相间的精液,面上更是涕泗横流,配上那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像是个真正的妓子。一群人围着他又骂又笑,有的拍照,有的则撸动自己的下体。
很快,身后换了人,新一轮的奸淫又要开始。
今天来的人实在有点多,一直做到深夜,李书宁已经被操的失去了意识,只会跟着动作无力地哼哼,大家看着天色晚了,还有几人没轮上,干脆让想操屄的和想用屁眼的两两一组一起解决,于是李书宁便先由一人抱起,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两穴都被塞入鸡巴,抱着他的人并不好好抱,只是扶着,防止他摔下去,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插在穴里的两根肉棒上,二人的阴茎隔着中间薄薄的肉壁来回摩擦,操的李书宁只知道甩着头发出淫兽般的浪叫。
旁边围观的人拉下他勉强遮住胸口的布料,小巧的乳首已经被磨的红肿,不用揉搓已经坚硬立起,男人舔舔嘴唇,凑上去将乳头周围的一片肉都含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
“什么……别吸、嗯啊……那里好奇怪……”
李书宁扭着腰试图躲开,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甩开男人的嘴,反而使下身的感觉更激烈。男人吸到极致,再“啵”地一声松开,如此几次,乳尖处便鼓起一个小包,瞧着可怜又可爱,一拨弄乳尖,李书宁便浑身都跟着颤,得了乐趣,几个没事干的人也纷纷效仿。
待大家都轮过一遍,张贵看着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李书宁,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将自己的男根插进李书宁已被操得软烂的花穴,却并不动,过了几秒,众人看到李书宁似乎被什么烫到,猛烈挣扎起来,张贵差点按不住,旁边两个离得近的连忙上前帮忙。
“啊啊啊——不要、出去、拔出去,呜呜……”
张贵狞笑着看着表情痛苦的李书宁:“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我帮你洗一洗,还不谢谢老子?”
旁边看着的几人大概猜到张贵在做什么,都附和着发出猥琐的笑声,果然,很快就有黄色的骚臭液体从李书宁被肉棒堵住的花穴中涌出。张贵自己身上也弄上不少,倒也不生气,只笑着拍拍李书宁的屁股:“这都兜不住,真没用。”
一伙人直到半夜才从李书宁家出来,几人说说笑笑地离开,只留下李书宁躺在沙发上,那件不能蔽体的衣服被精尿糊在身上,浑身都是男人们留下的体液,两穴中精液混着尿液汩汩流出,脸上布满泪痕,眼神空洞。
秋风萧瑟,下了几场雨,气温降得飞快。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冷了,奶奶的情况似乎越发不好,还老是咳嗽,李书宁带着去医院瞧了几次,吃的药也越来越多,但总不见好转。
李书宁坐在奶奶床前,手一下一下轻拍着老人的肩膀,像在哄小孩睡觉,腿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习题册,李书宁眼睛盯着书,心思却并不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看奶奶睡着了,李书宁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关好门,坐在小院的阶梯上发起呆来。从张贵第一次强迫他算起,这场奸淫已经维持了两个多月,自从张贵说让他怀孩子,便当真次次都将精液灌入他阴道深处,再没戴过套,尽管每次结束后他都想尽办法弄出来,还是觉得不安。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家又不是密不透风的铁桶,邻里多少都有发觉,村里也有不少闲话,说他是婊子,一个男人竟然跑去做那种事,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贵的父母竟也义正严辞地说是他勾引了他们的儿子,有时李书宁在村里走甚至会被村里的男人动手动脚,李书宁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想尽办法不让奶奶知道,好在奶奶身体变差后也很少出门。
比起环境的压力,更可怕的是,李书宁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于性爱。
一开始张贵他们天天都来,时间过得久了,他们似乎也有些腻味,来找他的时候慢慢少了,上次来还是几天以前,有时来了也并不满足于普通交合,要么带些奇怪的玩具用在他身上,让他穿些奇装异服,要么格外粗暴,极尽羞辱。
李书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逐渐习惯,只过了一个多月。有时他们不来,自己竟会有些失落。虽然在努力压制这种感觉,但他无法欺骗自己,现在他几乎无法在做其他事时完全集中注意力,下体总时不时感到瘙痒难耐,甚至常常梦到自己在和他人做爱,梦中的自己放浪形骸,脸上的表情和呻吟尽显快活,哪有一丝一毫不情愿的模样。
李书宁心里很慌,可他却无法阻止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天黑下来,李书宁哄着奶奶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抽出一本笔记,却看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向院门,一有响动便抬头看,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
这样正好,最好再也别来了。
李书宁故意这样想。
十二点多,李书宁准备睡了。关灯前他再一次看向门口,在他已经躺在床上后,院门口竟传来来拍门声。
李书宁飞快地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去。手搭在门锁上,他倒是停下来,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急切,才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打开门。
一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李书宁还没看清门外是谁,便被一个壮硕的人影按进怀里,一双手按在他的屁股上,肆意揉捏,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汗味和酒气,要是以前,李书宁只会觉得恶心,可这一秒,他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这本该难闻的味道,也变成一种让他觉得快乐的信号。
“骚货,屄痒的不行吧?隔着裤子都流老子一手的水。”
不是张贵的声音,李书宁抬头看去,黑暗中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但能隐约辨认出对方的轮廓。
这人姓王,在家排行老八,张贵总叫他王八,也是个混混,只是与张贵不同,他因为脾气过于暴躁,在村里几乎没什么朋友,据说跟张贵也打过好几次架。
“你干什么……放开……”
此前李书宁与他并没有过多接触,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只是王八又胖又壮,李书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水流成这样了,让爷爽爽怎么了?村里谁不知道你天天被张贵一伙人干,谁想上就上?”
湿热的呼气喷洒在李书宁耳侧,粗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有着侵蚀大脑的能力,仅是这样的一句话便让李书宁双腿发软,裆部的布料也一片湿润。
“我是被逼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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