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突然跳蛋震动/像小狗一样乞求/被跳蛋C失/T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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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看着胸前白色痕迹,愣愣的,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呀,小狗终于有奶了呢。”木安手指蘸了一点奶水抹在了他的嘴里。
“自己尝尝什么味道。”
口中弥漫的是甘甜,但他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沈莫紧紧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的胸已经变得又软又大,每次外出要是不想被看出来必须要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住胸口,每次在回到别墅在绷带上看到一股晕开的奶渍,还是让他手指忍不住颤抖,周身笼罩着一股浓浓的自我厌弃。
但长期维持下去需要药剂定时注入,后来木安说奖励小狗乖,才给他停了药剂。沈莫那天因此感激涕零,极尽浪荡热情地讨好。
到现在,他的胸虽然还是比原来大一些软一些,但总归是和男人一样,也不再漏奶,只有吮吸好久才可能流出来一些。
但这次不是。
如果加了花穴和子宫,就再没有恢复的机会了。
沈莫爬到木安的脚下,原本锐利的眼角现在耷拉下来,眼里含着破碎的水光,抬头仰望着她,看起来惶恐又无助。
木安难辨的神色让沈莫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每一次跳动都在呼喊着恐惧和不安。但是经过长久的调教,他已经知道绝不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主人,小狗上面的洞也很好操,会、会让您尽兴的。”
木安坐在床上,将他惶恐乞求的表情,肌肉紧实的背肌,挺翘的、带着凌乱手印的臀瓣,拿下小蝴蝶乳夹之后红肿涨大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她总是着迷于让他露出各种他前几十年的人生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脆弱的、无助的、乞求的都能让她兴奋地轻轻战栗起来。
她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耳垂——上面是一只黑色锥形耳钉,只要拿下来,就能发现上面刻着a的字样,包括他外出带的所有乳钉也都有这个字样。
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滑动,耳后、下颌唇角,沈莫的心随着柔软的触感七上八下,他伸出一节红舌,急切地舔弄着唇边的白皙指节,又讨好地将指节含了进去,用舌头包裹着吮吸。
他朝木安投去恳切的目光,但木安只是垂着眸子,手指只抽插了几下就拿了出来,懒散地把液体抹在了他的脸上。
沈莫打了个寒战,木安这种好像失望的表现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他徒劳地伸长舌头想要挽留住那节手指。
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笑得比哭还难看,出口都隐隐有了哭腔,重复保证“会舒服的”。
“主人,您操一操小狗的嘴好不好?会舒服的,真的会舒服的”
木安只是摸着他的头发,不发一言。
胃突然痉挛了一下,沈莫背上又出了一层冷汗,他压低身体,拱起木安的睡衣裙摆,将一个早就硬挺的硕大肉棒露了出来。
木安人长得娇小,可肉棒却粗长又狰狞。
沈莫看木安没有制止,绕着柱身舔弄一圈,迫不及待地张口将肉棒含了进去,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肉棒含吮,舌尖时不时抵着翕张的小孔戳弄。沈莫被调教得早就知道如何伺候她,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木安强压下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抽插的冲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沈莫无助惶恐的样子实在撩人,她忍下射精的欲望,还想看看他会主动做些什么。
沈莫卖力吞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用紧窄喉口挤压肉棒的顶端。可心却越来越凉,往常木安没一会就会按着他的头抽插起来,今天木安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快感一样,这么久也没有射出来,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滚烫的泪珠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个一个顺着脸颊落下来,收不住的涎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渍。明明已经进得极深了,沈莫已经隐隐有些窒息的感觉,却还是自虐般得吞吐,简直就是把喉口往龟头上撞,甚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呕吐的欲望传来,喉口猝然收紧,夹得木安一下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液打在口腔,木安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可沈莫嘴巴早就麻木了,只来得及咽下一部分的精液,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出数道淫靡的痕迹。等他回过神来,神色更加惶恐。开始焦急无措地用手指刮过流下去的精液舔弄干净,就连一部分溅到地上的精液,他也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他一会低下头去舔弄,一会抬起泛红的眼,焦急地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不会再有下、下次了,小狗”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小狗一个机会,求求您”
他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小狗的嘴、会学,好操的,会、会舒服”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操,可以的”
“求您,叼尾巴、小狗嘴巴也能的”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回头拿来那个拔出来的小狐狸尾巴,不管不顾地开始往嘴里塞。木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突然抽动一下。一把拿出来那个假阳扔到一边,把他揽进怀里。沈莫眼睛已经肿起来了,整个人细微地发着抖,一只手紧紧攥着木安的衣服,哽咽不止。
“小狗乖的,求您”
“对、对不起,主、主人,求您”
“求您,不要”
他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把头紧紧埋在木安颈窝,明明已经被折磨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
他由哽咽转为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到最后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木安的衣服被攥得发皱,肩头的布料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她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木安问:“是害怕吗?”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鼻音浓重的嗯声。
“为什么害怕?”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木安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仍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又问了一遍。
“乖狗狗,告诉主人嗯?”
温柔的嗓音传进耳朵,沈莫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像是天使在耳边低语,让人忍不住全然托出。
不过木安哪里是什么天使呢?她怎么会不知道沈莫害怕什么?
但她就是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成年人是不会向别人坦诚自己的恐惧的,因为防备,因为羞耻,因为自尊。只有还没有对其他人设防的小孩子,才会坦诚地说出自己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想寻求帮助,他控制不住想依赖着对方。
柔软的唇瓣贴上耳后的皮肤,印下一个吻。
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乖,告诉我。”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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