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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的温度使得我再次皱起眉,我抬起头,目光里满是他高大的背影,不禁想时间过得真快,现在的简生阳完全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记不清他和前台小姐说了什么,只模糊地听见哔的一声,像是刷卡的声音,却又像是汽车的鸣笛——因为确实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简生阳和我一起坐在后座,司机是个讲究人,车里摆着香薰,空气里飘溢着清沁的花香,我闻着闻着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加上这条路最近重修,车行使得不是很稳,我难受地扯了扯简生阳的袖子,示意他把车窗打开。
“已经要到了。”
简生阳话音刚落,车果然停下了。
我扶着车门下了车,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打横抱起来。哪来这么大劲,我模糊地想,感受到他抱着我上楼梯,最后换成单手,从兜里翻出钥匙开了门,整个流程一气呵成,把我放到床上以后呼吸还是平稳的。
“叮——”简生阳打开了空调,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暖风很快舒卷开来。
他居然真的装上空调了。
我想着,又听见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简生阳出来了,用湿热的毛巾擦拭我裸露在外的皮肤。
“哥,你喝醉了。”
我知道,我酒量一直很差。
因为不想说话,我在心里回答他。
“你喝醉的时候好乖,要是换作平常你早就甩开我了。”虽然是埋怨的话,却没有埋怨的意思。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简生阳把毛巾扔进盆里,倾身凑到我的面前,乌黑澄明的眼眸里分明地映出我的脸,“为什么?”
我脑子很涨,视线也变得摇摇晃晃,他的脸在我眼中就是一片虚影,一会是他小时候的模样,一会又长大了,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是还在上小学的简生阳。
他在这时俯下来吻我。唇齿相依,不留缝隙。我想推开他,他却先一步与我十指相扣,将我的手压进床单里,与此同时,柔软的舌头不容反抗地撬开我的齿关,和我的舌头相触再缠绵。我被动地承受,觉得整个口腔都被他入侵得发麻,他却分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孩子也不能太惯着,我闷哼两声以示不满,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分开时唇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哥,”他喑哑着嗓音,将我完全笼罩在身下,“你爱我吗?”
这小孩为什么这么问,简宗仁和许晴欺负他了?
我不解地看向他,就见他的神色格外认真,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你爱我吗?”
我想了一会,没能得到答案,只能反问他:“……什么才算爱?”
我分不清楚,没有人教过我。
我妈和简宗仁、我妈和我,这些之间存在爱吗?又或者是简宗仁和许晴之间?我真的分不清楚。
简生阳好像也没法完全解答这个问题,他沉默几秒,才说:“爱应该是想永远陪在他身边、给他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想看他开心,想看他幸福。”
我听清楚了,这次没思考太久,我很快回道:“那我不能爱你。”
“不能爱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永远陪在你身边,也给不了你最好的一切,想看你开心幸福倒是真的,只不过我没有那么好的命,肯定是捱不到那个时候了。
这段话太长了,我实在是不想说,逃避般噤了声,简生阳等不到我的解释,脸色一点点阴下来,与我相扣的手不断收紧,在我疼得想要挣脱之前,他再次吻了上来。
不同于上一个吻,这一次他用上了力气,又啃又咬的,我不禁蹙眉,却又想起他前几天才来我的学校给我送了零食,这会他想亲我两口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原本想要推他的手一转,我主动揽住了他的脖颈。
他整个人狠狠一僵,我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我的小腹,搁着布料也难掩坚硬巨大。
“……这是你自找的,温温。”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衣服被尽数褪下的那一刻,我看见了简生阳的眼睛,在无限延伸的黑暗里,熠熠生辉得像是一块漂亮的宝石,却充斥着生动的感情。
我有些愣住了,有一瞬间好像真的从中看出了爱这种东西的存在。
“这次清醒后会记得吗?”
简生阳忽然问了一句。
我困惑地看着他,觉得这个问题太无厘头,“什么?”
他却不再多说,只低头和我接吻,从唇到颈侧,最后停在我的眼睛上。
我和他最相似的地方就是眼睛,但也有一个非常容易分辨的方法——我右眼中央的正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
此刻这颗痣正在被他专注地舔舐,触感很痒,我想偏头躲掉,但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后面扣住了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动作。
“哥,你好漂亮。”
我被他这么一夸,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但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高按在头顶,然后身上一凉,他解开了我的衣扣。
“我爱你,季温,我爱你……”
这个黏黏糊糊的字眼被他反复呢喃出口,一直以来隐藏在深处的畸形感情完全袒露在我的面前,轻易纵起一场滔天的烈火,灼得我战栗不已。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一路上移,抚上我的乳尖,用力揉捏扯弄,同时低头啃咬我的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我的思绪在翻涌的情欲中越发涣散,绷直身子闷哼出声,想伸手推他,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哥,”简生阳叫我,“你硬了。”
他这几个字残忍地剖开我的皮囊,露出我深藏于心的血淋淋的那片赤诚,我听见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好像是他的,又好像是我自己的,轰轰隆隆,如同驶过遥远原野的火车汽笛声。
“你也会对我有反应。”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我的裤子,滚烫的掌心覆在我勃起的某处。
这下再浓的醉意也散了大半了,我抓住他的手,呼吸不稳地说:“我是你亲哥!你不能……”
“现在承认是我哥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让我离你远点,别真把自己当成你弟弟吗?”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禁锢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上下撸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陌生的快感让我无暇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
射出来以后,我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太荒唐了,我居然和自己的弟弟做了这样的事,甚至……被他亲手送上了高潮。
可简生阳却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言笑晏晏地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扁平的小罐子,我没有力气仔细去辨认那是什么,只感觉下身一轻,他把我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涂抹着润滑膏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穴道。
我瞳孔一缩,声音都变了调:“简生阳!你敢,不要再继续了……”
“这次不能听你的了,哥。”
简生阳轻笑道,“你早就该预料到的,我当时敢强吻你,现在就敢强暴你。”
话音落下,手指完全没入。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抬手虚虚抓住他的头发:“别对着我发疯,洗、洗手间里,呃……有镜子,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脸,你看着镜子自己解决……”
一句话碎得断断续续,毫无震慑力。简生阳的指尖抚过我眼下的痣,又滑落到我和他存在不同的每一处,眼神旖旎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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