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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捏住娇艳饱满的蒂珠,猝不及防间,亵玩似的重重一掐。
“啊啊!”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四肢百骸乱窜的狂潮犹如找到了宣泄的洞口,从雌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汩汩春水,“咕嘟咕嘟”喷了出来,摧枯拉朽一般彻底击溃了绮情天脑中那根理智的弦。
粗壮惊人的阳物抵住潺潺流水的穴眼,紫黑色的伞盖油光发亮,好像雨后破土而出的毒蘑菇,冲开两片柔嫩蚌肉,一寸一寸深陷进去。
娇娇柔柔的媚肉空前激烈,刹那间绞紧,一蠕一蠕地嘬吸着滚烫勃发的蟒身。
进来了……
……好痒,里面好痒啊……
花穴深处的骚心好痒,汩汩春水流了下去,淫露盈盈,没在两瓣丰盈似圆月的臀丘之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拍打在肥白的臀尖上,白桃子似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丝丝疼痛中,生出水波般荡漾又酥麻的快感。
骨子里的冷冽烟消云散,绮丽朦胧的面容,贝齿微张,在波光粼粼的水光中,舌尖跟小红鱼似的摇头摆尾,发出的呻吟声柔媚又空灵,在男人不怀好意的蛊惑下,内心所想宣泄而出:
“……相公……好痒,啊啊……相公我要……你快插进来……”
“那相公问你,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唔唔……是啊……骚货……我是小骚货…………啊啊啊……相公给我……里面好痒……”
纤秀柔韧的腰肢似雨打花枝,忍不住挺送着,可被藤蔓捆束的身子动弹不得,两瓣肥软花唇如蝴蝶张开翅膀,夹紧了滚烫硬挺,粗壮似毒蟒的大肉棒,恬不知耻地攀附不放。
可是,坏心眼儿的大肉棒刚插进入整颗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惩罚似的,又猛地抽出。
来不及合拢的雌穴翕张,在烟花的映照下,犹如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因被夺走了甘甜丰富的精水,啜泣一般流出潺潺涎水。
冰雪般晶莹清透的胸膛上,薄汗涔涔,像是刷了一层月白生辉的白釉,釉光清冷又莹润,两点胭脂红,宛如两朵引人采摘的风艳海棠花,李剑钝随意掐住一朵,果然是娇艳欲滴,薄汗染成湿红,犹如春海棠带了一夜宿雨。
“我听不清楚啊,小情儿,你说你想要什么?”
炽热饱满的大龟头戳刺着娇软艳丽的蒂珠,忽快忽慢,冲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浅浅研磨着泫然欲泣的花口,肥腻湿滑的花唇泛出酥麻难忍的淫痒,从花口一直蔓延到雌穴深处。
男人戏谑的声音在绮情天耳边如同闷雷,“轰隆隆”砸在心尖上,令他心神动摇,在大龟头若即若离的挑逗和勾引下,只觉得花穴深处的淫痒越发绵密又浓郁,已经到了隐隐发疼的地步。
痒得要疯了,又痒又疼,要挠一挠、捣一捣
想要……
……想要……相公插进来……
“相公的手指插进去,满足得了你这骚货么?”
不要手指
“……想要,要相公的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来……好痒……好疼……”
“是这样吗?”
一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阳物,像是耀武扬威的狼牙棒,迅速贴住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如蝴蝶翅膀的花唇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眼看着肏干进去时,“呲溜”了一下,饱满大龟头滑了出去,冲进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间。
美人纤秀紧实的腰肢被藤蔓缠绕,青青藤蔓又绕过臀腰,让那两瓣浑圆似满月,又挺翘的臀丘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显露。
而藏匿在臀缝间,如牡丹花似的嫣红密穴,本就经淫水滋润,绽开了一条细小缝隙,那根耀武扬威的狼牙棒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过来,一举破开密穴,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啊~!”
绮情天全然来不及体会,紧致软滑的媚肉猛然间绞紧,与依依不舍的雌穴不同,它惊慌失措般,壁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试图将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啊!好大……相公……太大了……”
美人抬眼望来,羽睫沾湿,斜飞的眉眼含春带媚,尤其眼尾被情欲逼出了一道胭脂般的残红,清俊端庄的面容此时绮丽冶艳,以及凌虐中的脆弱。
宛如住在这古树下的山鬼,佩香草披星月,披散而下的青丝如随风飞舞的松萝,身上那一件凌乱的雪白道袍如难以蔽体,艳骨生花,我心悠悠。
杳杳寒山,夜色潮湿,那张恍若千年未变的冶丽容颜,惊慌地望过来,盈盈水眸藏着一曲相思曲,仿佛在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啊~
我不怪你
我不怨你
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你待我温柔些,好不好?
我心悠悠,如醉千秋。
强健勇猛的男人像是月下发情的野兽,稍纵即逝的对视:谁见过大漠骄阳,烈酒烧喉?谁又见过玉种蓝田,松柏翠竹似我。
我有无双剑
你有薄情刀
一刀一剑,怎能不算作天作之合呢?
李剑钝欺身压下,莽撞地吸吮着绮情天的唇舌,如舔舐蜜糖,又似饮砒霜,胯下肿胀如柱、坚硬如铁的阳物撬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以破竹之势,撑开了紧致狭窄的密穴,贯穿而去。
“……唔啊!”
这一记猛插又狠又准,撞到一处隐秘凸起,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云霄,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心似浪荡扁舟,悠悠荡荡,实在是神仙滋味儿。
“……啊……啊啊……”
古树拔地而起,远远观之,走势如巍巍青龙冲入九天云霄,岫雾岚烟蒸腾,近看藤萝悬挂,苍翠如碧。烟花燃尽,万物归寂,缱绻入骨的低吟声从扶疏的枝叶间经风一吹,丝丝缕缕地流泻了出来。
拨开层层苍翠,只见空中飞舞的乌发若松萝,肌肤素净光洁,若流风吹雪,明明是清艳不染尘埃的仙人,却被藤萝捆束成了下流玩物,献祭给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般。
揉皱了的雪白道袍如白练垂挂而下,翩然若飞,仙人垂两足,挂在男人精悍有力的臂弯里,纤秀柔韧的腰肢被藤蔓束缚,操控着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往男人的胯下撞去。
“……唔啊啊……相、相公……”
淫窍已开,美人遍体生艳,两团凝脂般的雪臀被打成如潮翻滚的臀浪,双腿岔开的献祭姿态,露出清艳淫糜的股间,娇嫩雪白的腿根湿漉漉的,像冰原上流淌的清泉,秀气直挺的阳物俏生生地翘立起来,色泽粉嫩,精致得宛如芙蓉粉玉雕琢而成,翘立在空中一颤一颤,吐露着稀薄的精水。
紫黑色的凶器粗壮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刀斧般劈开了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在牡丹花似的密穴中直进直出,带出汩汩清透的淫水。
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糜的喘息声、肉体激烈地拍打声、钻进钻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串,连绵不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繁盛枝叶间。道行深的仙长都耳聪目明,偶一倾听,或抬头细看,便能发现这对儿藏在古树中苟合的野鸳鸯。
只不过,龙虎仙门讲究修身养性,清静克己,条条框框的规矩极多,任谁也想不到,克己守心的仙门弟子会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此脱光了衣裳,赤条条地相连,奸淫浪叫。
也更加猜不到,那如妓子一样淫媚,摇着屁股喊相公的骚货,是天质若芝兰玉树、皎皎似清风明月的绮情天,仙门弟子敬仰的小师叔,是光风霁月的人间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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