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昏睡师弟产下的卵将被塞入病弱师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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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基础才有能积攒福祉的机会,虽然他福祉不多,但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杀孽反噬,降下天罚是迟早的事,天罚对待修不同道的人又是不同的表现,有的是天雷亟顶,有的是天人五衰,在他身上便是让他渐渐散尽形魂,甚至让他连吸食欲念的灵力都没有了。
三年里,事蓝深居简出,一是为了减少消耗,二也是确实疲累,出不了门。他仍然在吸食欲念,甚至比平时需要的更多,而他渐渐失去了灵力,无法正常地吸食,就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暴食病面前摆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再想吃也无能为力。所以基本花珠都被他消化了,而且他衰弱得没有力气把花珠转化为灵气直接使用,需得直接入身,用身体来慢慢吸收。
只有某一天,他正在房里与大徒弟桑执喝茶议事,却偶然品尝到了甜甜的欲念,那是从来没有尝过的味道,甜而不腻,让人尝了想要再尝,而且温和贴心,能被他直接食用,他太久没有直接吸食欲念了,一时间竟然有点手足无措。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但他们正谈论的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宗内事务。事蓝内心极为错愕,面上却保持着波澜不惊,只见桑执认真地注视着自己,汇报着血昙花的长势较去年又式微了,这样下去可以净化血煞之气,也证明宗内子弟都谨遵师尊教诲,没有滥杀无辜云云。
事蓝心里更奇怪了,说着这种事,为什么能对本师尊起欲呢?于是他笑着饮茶,“不错,看来你越发的操持有方,能担大任了。”
谁知这句话一出,空气里那种陌生的欲念更加浓郁了,都有些像糖粒那样明显了,桑执眼睛一弯,执起茶壶添水,“全仰赖师尊。”
这会儿事蓝才反应过来,这股与众不同的欲念原来是爱欲,得之一息能顶半载福祉的存在
桑执听了师尊讲起这些他完全不知道的往事,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一时间竟然不知作何反应。
事蓝接着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再过半年阿凝就要醒了,我却无力再进入他的意识之境,但一开始说好的期限也不过是预测,不清楚到时候他能否按时醒过来。”
桑执终于反应过来,跟上思路问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身为欲皿,阿凝的身体对欲道之人是最契合的,我现在的魂力和灵力都不能支撑我再驾驭本身的躯体,只能另寻一个根基和身体都更差的,方便我使用。”事蓝慢悠悠地说出让桑执心理防线完全崩碎的打算,“这段时间,我需要你让我更好地占用阿凝的身体,借体重生。”
桑执沉默了很久,直到冥想时间快结束了才开口,“那阿凝的意识呢?”
事蓝摊手,“如果不管,可能会消散,不过也可以让他去我的身体里,只不过仍然醒不过来罢了。”
“如果不管……阿凝身上还有那么多谜团,师尊不打算解开了吗?”对他的态度,桑执难以置信,这一会儿工夫,师尊就完全颠覆了几十年来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原来那个高高在上,人前诡艳逼人但会对自己流露出温柔笑容的师尊,现在这个用无所谓的语调做出最冷漠无情的决定的师尊,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事蓝身形渐渐淡了,唇角的弧度依旧很从容,他留下最后一个指示,“你现在的灵视水准可以出师了,目前我的第八识和你相连,所以今晚你进入阿凝的意识,我想看看有没有线索。”
桑执黯然点头答应。
入夜后,桑执进入云山阁,跨入门槛时设了一道结界,隔离房内所有的声音和光线,走过中庭和堂屋,再往里走,就是师弟睡的房间了。
他站在门口犹豫,手把门上的花纹抚了好几遍,最后只是发出一声叹息,推门而入。
段舟凝一身白色里衣,粗看下貌似没有什么变化,仔细看还是有些不自然,比如脖颈以一种极不舒服的角度地歪在一边,嫩白的眼皮上翻着,露出的眼白已经干了,自己无法闭合,一只手垂在床下,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部——竟然隆起这么高?
刚进门时眼睛不适应,现在终于看清了,段舟凝的里衣是合身的,这些年他身量抽条,衣服也跟着定作,但此时即便他躺着,胸前鼓胀得还是把原本合适的衣服都弄得局促了,两条小腿露了出来,他的其他部位又很瘦,显得突兀极了。
前些日子桑执才知道小师弟双性之体原来真的会发育,但是他最近一次轮值就在不久前,就算再发育,那两团乳肉没道理这几天功夫就会……
他没有听师尊的直接进入师弟的意识之境,现在阿凝这幅模样看似安睡,若不是身体还有微微起伏,简直跟一具苍白的尸体差不多。到底师弟身体变成什么样了?桑执无法不关心。
小心地把段舟凝胸前的的手放在身侧,再一点点解开衣带,让全宗门都为之倾倒的胴体展露出来,果然,衣下已经不能看了,除了青红交错的虐痕之外,那对乳房跟两个水球一样吊在胸前,又圆又挺,正常男人看了无不血脉贲张。于是桑执凝神静气,闭上眼睛一寸寸摸过,从细嫩的乳肉到有一点点颗粒的乳晕,又到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尖,又用了一点力气,才摸出端倪。
他察觉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术法痕迹。这种术法本来应该是正当的用处,用在哺乳期但乳汁贫乏的妇人身上可以起到催乳的作用。他去游历之时见到有些医修使用,但——用在小师弟身上居然也可以吗?
桑执看着指尖上暧昧的白色水痕,和段舟凝昏迷中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而且这个术法无法主动解除,只能把催出的乳汁消耗殆尽才会自行失效。
所以小师弟胸前膨胀得这么大的乳房里全是充盈的乳汁。疑问解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麻烦。怎样才能进入哺乳期?任桑执再不开窍也知道,唯一的可能是小师弟正处在在孕期前后,甚至有可能正在孕中。
他在软榻上盘腿而坐,闭上眼睛发动灵视,尝试进入小师弟的意识之境,这种感觉十分奇妙,类似于灵魂出窍,他慢慢地动了动,缓缓站了起来,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身体依旧坐着,而由于软榻比暖玉床矮了很多,以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床上横陈的玉体,刚才被他拨弄开的衣襟还未系上,那对晃荡着充盈奶水的乳儿下半部分圆润鼓胀,摊开在身体两侧,和小师弟瘦得微微突出的肋骨相比不协调到了极致,但却有种奇特的病态之美。
意识之境中段舟凝的灵魂慢慢睁开眼睛,甚至坐了起来,半透明的人儿头发泛着点点莹白色的光芒,灵魂状态的他竟然是和昏迷前的模样相同,眉眼间稚气未脱,嘴角总是乖巧地翘着,害羞时还会抿起来,一切细节都是那么熟悉,而且身体还是正常的少年,胸前并没有异状。
“大师兄!”他看到桑执的时候又惊又懵,眼珠瞪得像圆滚滚的杏核,大呼一声从床上下来,一个猛子扑进了桑执怀里,“我好想你啊!”
段舟凝一瞬间就哭得像个孩子,“我每天都在想,我是不是永远都见不到大师兄了……”
桑执心里也是一阵酸楚,小师弟昏迷之前,除了和师尊的接触最多,其次就是他了。
段舟凝年纪最小,人又乖巧,刚来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自然备受全宗门的照顾,其中桑执最喜欢和他待在一起,教他读书认字,有时候下山回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带,有趣的事也会讲给他听,甚至他是唯一被师尊默认可以单独和段舟凝相处的弟子,两人情同手足,段舟凝很依赖这位大师兄,桑执也把他当做亲弟弟来对待。
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桑执除了震惊和愤怒之外还有自责,怪自己的心思这些年只在师尊身上,对小师弟忽略了太多。而现在师尊也变得让他心乱如麻,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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