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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树林而来的微弱光芒在浅蓝色的窗帘上一闪而过。睡着的殷爱弥只是眼皮略动了动,自己苦等很久的人来了也浑然不知。
入夜后主宅里通常不会留人。但因为今晚俞津明和殷爱弥刚回来,屋里还余下王妈一个佣人在一楼收拾待命。
大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也不管一旁的佣人,那人径直转弯要上二楼。
还在擦桌子的王妈听到动静唬了一跳,忙出来看看情况。
“原来是小俞先生回来了。”在俞家待了多年的人精把腰躬得更深,弯弧都快和摆放在楼梯转角那儿的一尊木雕大象持平。
“他们回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小俞总外衣似乎还沾染了不知从哪处来的檀香味。他停下脚步折了折腕边的袖口,看起来心情不错。
“是,下午两点就到了。”
眼看着俞曜就要往上走,王妈又心思灵活地虚拦住,“小姐这回出差怕是累着了。从回来到现在也就吃饭出来了一次,其余时间都待在房里,现在也早早休息了。”
这位丧失双亲的孤女这些年都做了什么,近身服侍的佣人们都看在眼里。
十八岁那年被俞先生收入羽翼之下已是在这个家站稳脚跟,去年开始似乎又和小俞先生好上了,真叫人羡慕又心惊。
真看不出当年呆愣愣的小女孩长大后手段这么厉害呢。
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能拿得住这两个男人的,恐怕也就她一个了。
献点殷勤总是没错的。
早被佣人们议论了无数次的女主角正裹在被子里勉强入睡,即使在梦中也不安稳。
她仿佛还在那座温泉山庄里。她想扒在岸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包住,十指紧扣。
暖热湿滑的池水紧密无间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像无数个小舌头一样将她包裹在口腔中。
爸爸的胸膛从身后贴上来,他的吻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肩头。好不容易淡去的红痕又被迭上新的,他们父子二人似乎要执着地把印记彻底烙进她的血肉里才罢休。
“阿曜喜欢从后面要你是不是?”
“爸爸你怎么……”
男人松开口,一个刚被吮吸出来的吻痕渐渐加深浮现在肩上,像一朵在雨中盛开的小玫瑰。
“看你身上最重的淤青在哪就知道了。”
俞津明双手探进女孩的大腿内侧,相似大小的手掌几乎和她那里的手印重合。
矜持紧闭的双腿被坚决地分开,养父贴着她的耳朵说尽了浪荡不堪的黏腻情话,一字一句都从耳朵里爬进去,顺着她的血液骨骼涌动至全身,最后汇在小腹下方,发酵得又酸又痛。
她只记得最后听到的一句。
“那爱弥是喜欢从前面还是后面?”
“……都,都可以。”
“乖女儿。”轻轻的赞赏被白雾裹了进去,双腿被分到最开,那根让她又恨又爱的肉刃破开她——
“啊!”殷爱弥从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熟悉的漆黑卧室才把郁气吐了出来。
梦里的情爱太热烈,向来体温偏低的她都闷出一身细汗来。
觉得被子里触感不对,殷爱弥往腰上一摸,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爸爸怎么敢在家里进来抱她?还是她睡得太沉,梦根本没有结束?
“您怎么……”猛然回头看到那双眼底深蓝的鹰眼,她赶紧把没说出口的话生吞回去,捂着嘴半天没动,呆滞住了似的。
“一周不见,人傻了?”俞曜笑她,随手绕了一撮殷爱弥的发尾在玩。
殷爱弥说话声音很轻,再加上刚醒的朦胧口音,他根本没听到刚才那句话居然用上了违和的尊称。
“睡个觉都能哭啊,真有你的。”俞曜在她脸上摸到了湿意。
殷爱弥抱着他的手贴在脸边磨蹭,像依恋的小动物在撒娇:“哥哥……”
十八岁那年远在天边触摸不到的少年,现在就在她身旁温存。
可是有爸爸的帮忙,她才能得到他。
如果没有爸爸,他们之间将永远横着一道她无法跨越的沟壑。
混乱的一切要怎么处理她都不得而知,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而已。
“俞曜,我好想你。”
还没和妹妹算这几天断联的账,怀中扑来的温香软玉让他决定先放一放再说。
“说得好像爸送你去山洞里挖矿了似的。”挖苦归挖苦,他还是把义妹拢回怀里轻拍。
“你今天回来晚了。”
“是啊,加班计划着怎么去抓你回来罚你一顿。”男人的声音懒懒的。
殷爱弥靠着义兄的胸膛暗暗瞪他一眼。
鬼才信这个。吓唬女孩子的招数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义妹娇娇软软的身子完全躺在他的怀里,他趁她还迷糊刚醒摸了一遍,又掂了掂重量。
变轻了些。
俞曜皱皱眉,低下头只看到她的发顶。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不在俞氏集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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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妹,要不别上这逼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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