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欠揍”(爬行/羞辱/玩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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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
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捅进翕张的穴口,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
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自慰?”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抬头。”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一口烟喷在他脸上,“又是忍不住?”
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对不起。”
“怎么自慰的?”任渊好像并不满意,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给我看看。”
沈宁哪里敢,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
“以后不会了。”他眼睛努力睁圆,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
“是么?”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怎么相信你,你又不爱说实话。”
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
任渊掐了烟,脚伸到沈宁的身下,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命令,“自己磨。”
沈宁抱紧了面前的腿,扭着腰前后磨动起来,渐渐得了趣味,把自己往上面又贴得紧了一些,让那颗小籽被按压摩擦。
任渊看着他噙着眼泪在自己脚上发骚的样子,“把你撒过的谎都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沈宁扭得累了,逼穴压着男人脚面跪坐,被人催促地踢了两脚,刺激得小腹发麻,抖着嗓子开口,“好。”
沈宁胡乱想着,抓到一个就说,“我知道我没有子宫。”
“嗯。”前不久刚被抓着头发拆穿,任渊又踢了一脚那口发情的骚穴,踢得人跪不稳打颤。
“没有性瘾。”沈宁跪回原地继续贴着磨。
任渊又踢了一脚,这次抬得高了一些,直接踢在鼓出来的阴蒂上,把人踢得喘着粗气直吐舌头。
“是么?”任渊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可能又有了。”沈宁把着任渊的腿,想让他放过自己,只得到男人的一声闷笑。
“没和别人做过。”沈宁挑出个好的,手搭在任渊膝上仰着头等他的反应。
像是奖励一般,任渊把脚趾捅进那个旷了很久的穴口,像个小嘴似的逮着个东西就嘬个没完。
还没让人爽上几秒,就拔出来碾上沈宁高翘的鸡吧,“继续。”
鸡吧被人踩在小腹上,力道很重,沈宁疼得挪着身子往后躲,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跪回原地,把敏感的性器塞回任渊脚下。
“知道外面有人,故意…故意开门的。”沈宁预感到自己要挨打,跪稳了等着。
重到直接陷进逼穴的一脚和狠戾的巴掌一起到来,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粗暴对待,沈宁眼泪再含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任渊反手扇在另一边脸上,脚趾在穴里扣弄,“不该打?”
“该打。”沈宁抽泣。
“自己抱着腿。”任渊又点一根烟。
沈宁躺在地上,两手把住腿弯,下身一览无余地打开。
穴里的脚趾拔出去时啵的一声响,他蹭着挪动屁股,让那口被踢得软烂的小嘴贴上男人的脚,藏在嫩肉下面的穴口一开一合,像在讨好亲吻。
任渊脚跟压上那颗小巧圆润的阴蒂,加了力踩上去,可怜的小东西被踩进肉里,刺激的穴口大开喷出一股淫水,全溅在地面上。
任渊把脚趾伸进那个迫不及待惹人注意的穴口,又抽离,然后一脚踢上去,穴肉烂烂地打开,再不能藏起下面的洞穴。
抽烟都压不住任渊暴虐的心,只觉得那口烂逼跟它的主人一样来劲儿,又浪又骚,地上人扭腰媚叫的样子也让人火大。
他加了些力踩上去,汁水四溢,像爆开的多汁蜜桃,他踩在整个逼上揉动,在人放松一些沉浸在舒爽里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穴口。
没忍住多踢了几脚,地上人腿根发颤快要抱不住,穴口大绽,已经有一点合不拢,逼肉贴在腿心,红得像是有点肿起。
任渊舔了舔牙尖,难得有些心虚。
沈宁哭得喘不上气,下身被踢得惨兮兮,这人还在他临门一脚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他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捂住下身。
他以为是还没结束的惩罚,哭叫着道歉,“对不起…真的不会再撒谎了,也不会再自慰了…真的,哥哥…以后碰都不碰了好不好。”
任渊磨牙,觉得自己压抑不住暴虐情绪,眼前这个纵容他的骚货也要承担很大责任。
他掐了烟,把人抱起来放床上,凑上去捏着屁股掰开穴看了看,红肿不说,上面已经有了点血丝,问到,“还做么,有点坏了。”
沈宁去抓他的手,“要做…要做。”
任渊扶着鸡吧整根送进去之后,沈宁满足地抱紧了他的腰身,扭着腰身自己在鸡吧上磨。
“你都好久没操我了。”沈宁把眼泪擦在男人肩膀上。
“这才几天。”任渊挺腰碾着穴肉,又在沈宁咬了他一口之后改口,“你也没说你想要啊。”
“你得跟我说。”他动了动肩膀,把自己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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