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坏了”(s/羞辱/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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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压力逐步加深,沈宁快要哭出来,他抬手给这个即将要打在他脸上的凶器挽袖子,往上折了几折,他松手跪在地上等。
抡圆的一巴掌扇在脸上时,他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不待他反应过来,手背就扇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任渊一手抽烟,一手随意地给着巴掌。
身子软,屁股软,脸也软,心肠倒是不像软的,惯会装模作样。
又哭,就是欠揍。任渊一巴掌抽上去带下来一手水。
沈宁其实觉得没有特别疼,和扇在屁股上那几巴掌相比,几乎能称得上温和,逼里一直流水,眼睛也控制不住。
他还觉得有点委屈,“疼,哥哥。”
“知道乖了,哥哥。”沈宁咬咬嘴唇,“不打了好不好,要打坏了。”
任渊会在他说话时耐心地停下来,等他说完,再重新扇上去。
沈宁没被搭理,越说越委屈,一天到晚都在挨打,挨骂挨欺负挨操还要挨打,虽然是自己求来的,但他哭个没完。
任渊根本就不会喜欢他,这人只是喜欢欺负人,心肠又坏又硬,沈宁决定要收回一点点舔他的态度。
任渊收了手,摸了摸沈宁红肿的脸颊,上面指痕密布,红红地叠成一片。
很可爱。任渊拇指抚过沈宁的眼睛,擦下来些眼泪,低声询问,“哥哥不用手了,用鸡吧打好不好。”
“好。”沈宁眼睛亮了一下,在任渊手上蹭,“谢谢哥哥。”
任渊奖励地拍拍沈宁被打得又红又热的脸,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任渊笑了一声,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人,“可不是哥哥不疼你。”
他看着沈宁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任渊硬是看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
“瞪我干什么?”任渊别说边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看着十分呆板的男人,没穿军装,沈宁猜测应该是医生或者技术人员。
男人平板一样的声音汇报,“报告上将,黑先生说愿意用第二战区的三座尖晶矿,和新飞鸟型异变种尸体交换沈先生。”
把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刚进行的价值评估和风险预测报告,我们认为十分划算。”
说完他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回头一看刚提到的人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沈宁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和红肿的脸颊,觉得这个漂亮的俘虏被打得好惨,新上任的上将和传闻中一样凶残。
又想到沈宁出其不意恶心至极的作战风格,和他们像狗一样被遛的经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怜悯心。
沈宁在听到黑先生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把后面的话听完彻底再笑不出来。
傻逼黑龙。沈宁咬牙,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来给人添堵。
任渊打量沈宁两眼,若有所思地开口,“知道了,先回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任渊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会装,他去关锁开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的衬衫突然变得板板正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长得遮住半个手掌的袖子也整齐地卷上去。
在桌子前面站着看起来人模人样,刚才那股落风尘我见犹怜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之前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沈指挥怎么说。”任渊手指敲着桌子问。
任渊其实有一些猜想,或许不用把这批人想成心思深沉的政客,就只是些神经兮兮的疯子也说不定。
“你觉得他会老实交换吗?”见人不说话,任渊换了个问法。
“不会。”沈宁斩钉截铁,黑龙根本不打算救他,亲手送来的人救出去做什么,还三座尖晶矿,扣得要死的人半座都不会拿出来,全揣兜里攒老婆本。
攒吧,攒成星际首富老婆也不会搭理他。
沈宁站在桌前垂头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来,任渊这人软硬不吃,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样,掉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想留下?”任渊抱臂盯着沈宁,疑问的语气非常浅淡,几乎快要成一个肯定句。
沈宁一惊,肌肉绷了下又放松,觉得其实不用特别诧异,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当然逃不过这人的审视。
咬咬唇正打算开口,被任渊打断,“跪着回话。”
沈宁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条一条弯下腿,跪在地上,呼吸变得缓慢而黏腻,“想。”
被任渊盯着,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杀了吃肉还是养着逗趣全凭人的心情。
但是没关系,他躲了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还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吃过肉没人能再回到只喝汤的日子,他迎上任渊的视线,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衣服脱了。”
沈宁又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衬衫落在脚边,又开始解裤子的腰带,任渊没给他内裤,下身空着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裤子褪到臀下,沈宁一低头就看见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腻的一团在黑色的内衬上异常显眼,他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任渊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嗤笑道,“过来,我看看。”
沈宁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站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跪了下去,颤巍巍地往任渊身边爬。
裤子卡在臀下,白嫩的屁股被勒得滚圆饱满,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肿和脸上如出一辙,爬的时候还抖动着乱晃,直往人眼前跳。
他跪到任渊身侧,直起身子,两腿分开撑住裤子,让人看得更清楚。
任渊垂眼,先是看到硬着一翘一翘的粉嫩鸡吧,有点挡视线,他开口命令,“自己按着。”
沈宁伸手把鸡吧按向自己小腹,一低头就能看见上面的小眼儿翕张着流水,他羞得不敢多看,眼睛抬看着任渊的膝盖。
任渊伸手勾住裤子前面的布料往里看,正好看见那一线小逼缝里流出来一缕骚水,牵连着往裤子上落。
沈宁感觉到,羞得膝盖内扣了下,手伸在腿间想挡住任渊的视线。
男人不说话抬眼看他,勾在裤子上的手也没松开,沈宁害怕地呜咽着跪好,又把手挪开背到身后。
任渊食指接住那一缕淫水,抬起堵回了穴口,前后搓开了两瓣嫩豆腐似的逼肉,打圈地涂着淫水。
“一定要把哥哥的每一条裤子都弄脏。”任渊手指上下挥动,一下一下敲在逼肉上,撞在淫水上敲出明显的水声。
“上面的嘴打烂也学不乖。”手指往上划了些,滑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上,用指甲刮蹭,“要把下面的逼嘴也打烂是不是?”
沈宁分着腿被人玩,夹一下逼也不敢,腿根打颤,骚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一边挨骂,一边流了男人满手。
任渊陡然发难,两指狠狠掐住那颗喜欢躲着的小阴蒂,扯出来转圈搓弄,“回话。”
沈宁被刺激地尖叫,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又在男人的视线里挺直把逼送出去。
“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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