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卑不亢不娇柔做作”的（新书末日上线求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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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不就是高利贷……啊胚，灵石贷吗？

作为曾经的黑产从业者，周明明早就把高利贷、砍头息、暴力催收融入了前世的博彩行业。

但他的目标多是那种失足少女或少妇。脱光了衣服拍几张照。等要钱了就喊出那句响亮的口号——借一万还十万，还不起就“肉偿”。

搞上几次小黑屋之后，那些女人就老实了，乖乖含泪就范！还让他做的时候“轻一点，人家是第一次。”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种两辈子加起来都80多岁的壮汉，也会沦为“灵石贷”的目标。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长了一口人见人爱的骚逼吗？

见周明明一副被残酷现实蹂躏得体无完肤的“颓废样”，古镜更是加大了“诱惑”力度。

【借钱不必拍马屁，还钱不必拍肚皮。】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请上古镜间。】

【空手套白狼，古镜有力量。】

【借机生蛋，古镜间助你辉煌发达。】

【让古镜为您解决灵石上的困难。】

……

种种五彩缤纷的神念宛如走马灯般在周明明的脑中爆裂闪烁，还不带暂定的，小明哥的脑子都快被闪瞎了。

修真界的水太深，周明明他真的把握不住啊！

脸红脖子粗地抗住了第一波神念攻击，未料到第二波字体更大，颜色更加夺目的念头，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攻占了他已经瘫痪的大小脑。

【联合起来，让坑仙无所遁形。】

【保护仙人的权利，揭穿仙子的秘密。】

【海纳天下欺骗，树立古镜导向。】

【忍一忍欺骗加倍，爆一爆天下古镜。】

【古镜，让你尽知不穿衣的秘诀。】

【有古镜，斗百花。】

【古镜，用舆论截掉仙子的外衣。】

【仙花无处躲，古镜来帮我。】

【古镜，把‘防人之心’落到实处。】

……

周明明真他妈服了，卖个淫而已，用不用得着这么专业啊？这破镜子估计有靠山，否则没有十年的脑溢血想不出这么损的招数。

画风一转，古镜的镜面隔空投射到周明明的脑海里。

画面上，金黄色的灵稻已近成熟，一位年过半百胡子邋遢的灵农为挽留年轻貌美的仙子道侣，手提生猪灵兽肉苦苦哀求，仙子答应结契，但提出一个条件：“我要看看你古镜间上的灵石余额是多少。”

酒馆杂役阿强，炼气四层，路见一貌美仙子被抢，见义勇为，反被劫修所伤，无钱购买丹药。仙子苏醒后第一件事，报答阿强，口道：“恩公，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去古镜间借灵石！”

镖头三哥，练气九层，受雇于兴仙镖局，常年走镖在外，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途经一驿站休整，却撞见结契的貌美道侣与另一仙门世家子弟开房，正欲捉奸却发现这是道侣策划的10周年惊喜——手里一颗刚买下的筑基丹是送给他的礼物。钱从何来？女子笑答：“以神念沟通古镜间，修仙界任一钱庄均可租借灵石，首次更有好礼相送”。

主打一个“不打你不骂你就用感情折磨你”的老套路，但它碰上是小明哥，在茅坑里游了十年泳的男人，他早已无所畏惧。

周明明在上辈子也是做过大哥的男人，他深知“落后就要挨打，贫穷就会被人看不起”的道理。他不想和这破镜子谈钱，因为他压根就没有钱，他只想和它谈谈修仙者的尊严。

小明哥装作受到侮辱的样子，抡起膀子把古镜往地上砸，瞪出的眼珠子更是暴起了红血丝：“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你小明哥？”

古镜糊满污泥的镜面连闪几下，似乎也没想到这穷逼居然如此有气节。是乞丐还能不为五斗米折腰？

周明明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灵石一块又一块往镜面上砸，“我他妈是穷疯了吗？跑你这儿来讹灵石。看不起谁也不能看不起你小明哥。”

镜灵这辈子就没见如此“不卑不亢，不娇柔做作”的骚货。都穷成这样了还和他谈尊严。但阁中定下的任务指标必须完成，镜子最后无奈地收回了二十九块灵石，剩余的那一块灵石说什么都要留给周明明作为狗眼看人低的赔偿，并愿意和他签订平等条约，诚邀小明哥入驻古镜间。

“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吧。”古镜说起这话来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你以道心发誓，为古镜间服务百年，每周露屄不少于12个时辰，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可以，但我周明明露屄不露脸，卖艺不卖身。”小明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要不是看在你那口骚逼，集天地灵气于一身，本座怎会容你如此放肆。”镜子那端骇人的灵压都快冲破镜面，临近关口又勉强压制了下去，“你可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你心里就没点屄数吗？周明明那叫一个心里苦，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再活100岁。修仙界是不能再待了，为了能多活几年，小明哥准备走走关系，看能否接下任务去凡间养养老。

周明明辗转寻到了那位已成筑基的内门师兄，甘白真。他给周明明推荐了一份镇守凡间水灵郡的任务。

那地方是门派所辖凡人地域中为数不多的重郡之一，人口不下百万。

对这样的属地，紫霄宫通常会派数个低阶修士坐镇其中，防止宵小作祟同时也任监察之职。

可在凡人的国度，远离灵脉，土地灵气贫瘠，再无一丝进阶仙路的可能。若非穷途末路，谁又甘愿选择放弃。

“你确定要接这个任务？”甘白真再次问道，“真想好了？不反悔？”

“想好了。我就去水灵郡做镇守。一别无期，师兄保重。”周明明抱拳道。

这他妈是他不想吗？是兄弟我不能啊。小明哥在心里高呼，想他周明明两辈子加起来都特么80岁了。80岁连练气五层都没突破，这在外门弟子里也是凤毛麟角的独一份。人到了这个岁数，不服老不行啊！别看他的外貌还停留在刚穿来那会儿，头发浓密，身体强壮，可内心早就被残酷的现实戳得千疮百孔。

甘白真不能理解，但他确实对这种自断仙途的躺平行为感到大为震撼，他不止一次道：“我辈修士，岂能因天资不足于修行一途而心生惧意。”

姑且可以看做是天才对平庸者的凡尔赛。

周明明出于礼貌不得不仰头才能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诚恳。1米80的个儿却侃侃只到干白真的胸口。那些话本子里说的“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高大威猛”也不是吹牛逼。光看他的体格，不是体修却胜似体修。

两人都没有穿紫霄宫的法衣，随意披了长衫做武夫打扮。两相对比之下，周明明摸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自问，同样是修仙，甘白真为何就能如此优秀？不仅修炼速度一流，连胸肌和胳膊上腱子肉都是他向往的那种古铜色，一块跟着一块，四四方方，光站那儿不用看脸，就自带大哥来收保护费的压迫感。

甘白真的眼睛在周明明退化成一块的肚腩上扫过，肥肥的也很可爱。从前面看，也能看出师弟这屁股比其他人都要来的饱满，不知道捏上去的手感是不是也像他想的一样。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本能的用舌头舔了舔虎牙，又从怀里摸出一袋灵石递给周明明。

同期之谊还是值点钱的。周明明感激之余也不免唏嘘，修为又高又特么会做人，甘白真这个师兄倒真是当之无愧。

甘白真目送周明明登上驴车。那左右扭动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