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滴蜡g口做出蜡花塞嘴羞辱乖巧小狗被取心头血吊空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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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块的红色蜡滴在肛口凝结成菊花模样,周渡用小指沿着皮肤边缘将蜡滴揭开翘起。
和皮肤比拟紧密相连的烛液离开时还扯拽着嫩肉朝外耸起,那些细密的皮肤绒毛也一并被拉扯拽掉。揭开的一块蜡液已然成型,那一小圈的后穴褶皱模样完美倒模在蜡块上。
男人云淡风轻地将那东西甩在辛晚棠的脸上,他的指尖在已经赤红的嫩屁眼间划动。
“喜欢吗?”他笑得狡黠,“骚母狗的屁眼实在是很漂亮,不如明天就把它戴在头上,这样也好让所有人都能欣赏到你这个贱货屁眼的景色。”
辛晚棠的手指几乎将桌底抠破,他万万没想到周渡竟会这样羞辱他。
若是让他用这物示人,还不如命令他直接裸体给所有人看。
屈辱感压得他呼吸困难,眼中滚热的泪滴不断掉落。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个最下流的娼妓,无论是身体和尊严都全然不被在意。但但这是师父的命令
“是,骚母狗会听令的”辛晚棠声音哽咽:“无论师父您说什么晚棠都会听话的忠心耿耿,万死不辞。”
“忠心耿耿?我又不能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本尊贵为仙王之主,又有何事需要你这么一个没用的骚逼万死不辞?”周渡不屑道。
辛晚棠抿了抿唇角:“师父晚棠之心日月可鉴,挖心又何惧我不图您能怜惜于我这等卑贱之躯,只期待师尊能快乐便已经是我的全部心愿了。”
周渡眼波流转,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会心一笑。
“这心倒是不用挖,不过最近楚儿感染风寒,本尊颇为心疼。”男人轻笑道:“只听闻你恢复能力惊人,不知你那心头血也能否有治愈疗效?不如分我点试试吧?”
辛晚棠吞咽口中津液,声音嘶哑:“晚棠愿意,只要是师父想要的骚母狗都愿意”
周渡略加思索,便招呼侍从们做好取血准备。
没多大一会,十字形状的木架就托举起全身赤裸的辛晚棠,他的双手左右分开被粗糙的麻绳束缚,纤瘦的腰间也同样被捆绑在木架上。
男人的臀尖以及肥肿的屄肉却都露在外面,双腿被迫张开,黄色麻绳捆在两腿的腿根处。肿红的小穴和屁眼还残留着刚刚被周渡凌虐烫伤的痕迹,艳红的屄肉几乎变成肉馒头。
这心头血大家都是向来只听过,却没见过。
修仙之人身体素质向来不错,即便有发烧或者头疼脑热康复也极快。
但郑楚回在周渡身边近身服侍居多,一向不精进于修炼,故而此次高烧不退。也正因为仙界少有生病,仙宫竟没有预备这些药材,所以便一直没有吃药。
传闻中恢复能力极高或百毒不侵之人的心头血是有起死回生之效,刚刚好辛晚棠一人占全。
若是果真有传闻神效,更不必说治愈区区风寒。
周渡知道那点药派人下山就能买,至于郑楚回能不能活他也不甚在意。
原也不必大材小用取什么心头血,原书中也只是顺带提了一嘴,作者大概也只是为了凸显主角的无所不能才私定了一个设定而已。
只是周渡很好奇。
他纳闷这修仙之人茹毛饮血竟也能治病?
三三两两的弟子们在角落里藏着偷看,周渡倒也没阻止,只有辛晚棠的脸更红了几分。他没想到才结束没多久的惩罚,现在居然又要将私密之处暴露给所有人。
几个身着深色衣服的弟子将取血工具准备好,托着盘子向仙尊低头请示。
那盘子最上面的铁锥模样骇人,半臂长短的圆锥形前段尖利得几乎如针般细窄。而这装置最厉害的却在于他如同针管般的设计还是可以抽取的,只是针头甚短,穿刺进去不免将大半圆锥都刺进胸膛。
这东西多数都是被暗算之后中毒来吸取患处毒液所用,中毒创面一般溃烂所以圆锥探入不算难题,只是辛晚棠却是健健康康的。
“开始吧。”周渡随意瞥了一眼道具,也不甚在意地又坐回椅子,不紧不慢地倒上了一壶茶细啜。
取血几人施展仙法飘行空中,由一人双手平推锥状物底端探进辛晚棠露出的胸膛。
圆锥顶端落在男人的第三四根的肋骨间,尖锐没入嫩白皮肉随之如血花般绽开。
辛晚棠痛得想要发疯,他是知道会疼的,却没有预料会这样疼到撕心裂肺。
胸膛仿佛被那铁东西完全贯穿,胸乳则彻底撑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豁口露在外面,血红的肌肉组织暴露在空气中,乳房处的黄色脂肪如菊花肉蕾般炸开了花。
根本无法接受的痛楚几乎将他撕碎,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空气,而那些凌冽的空中之风进入胸腔间的呼吸管道发出拉风箱般的气喘之声。
他不愿拒绝周渡,对于这种程度的效忠他甘之如饴,只是痛楚却已经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圆锥内的针管仿佛在向外抽出,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心头的血液正在一点点抽离开他的身体。
极度的痛苦让他有些恍惚,也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从小所受的那些凌辱与磨难都让他厌弃这个世界,只是苦于自身恢复能力惊人没法寻死,所以一直苟且偷生活着罢了。但现在,他不知为何,却不想死去。
他只想在还活着的时候,能多看几眼师尊一秒便好。
想着想着便有些贪婪,恨不得能一直看着师尊,只要看见周渡开心他心头便有种说不尽的欢喜。
不过现在的心口是痛的,痛不欲生的贯穿从心口传来,他几乎想要将那还在跳动的小东西抓出来送给周渡才好。
“好疼唔,师父师父”
他不想拒绝师父说不要,于是便只能一遍遍地轻哼着叫出师父的称呼,仿佛这样便能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痛苦让他昏昏沉沉,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每个毛孔都流出细密汗珠。
胸前一片潮乎乎的感觉,他已经不想知道那是他流出的鲜血还是流出的汗液。
伤口越裂越大,他知道这些只是因为取血者好奇的所作所为。
这里每个人都好奇他的恢复能力,所说修仙者强身健体,伤害恢复远胜于常人,但那些也都是需要损耗修为才能恢复的。而他却是直接恢复,故而这里很多人更是将他当做异端。
血液一点点从心口流失,明明后方石管已经蓄满血液,但他们还迟迟不将圆锥拿走。
痛苦被无限延长,而辛晚棠被挂在这里根本无从挣扎。
他的双手死死攥拳来抵御翻天覆地的痛楚,只是这些都没有任何作用,他仍只能感受到灵魂与生命一点点抽离的折磨。
“师父啊——师父”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周渡终于起身,他抬手手指微弯,那在辛晚棠胸前蓄满血液的导管便从半空中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手心。
他掂了掂重量,嫌恶道:“废物,要你点血就叽叽歪歪。”
“晚棠晚棠没有,我想要给您,只要您要晚棠愿意给您,哪怕是血流干了也愿意。师父,你相信我,我”
辛晚棠的话并没有说完,回应给他的便只有急着去给郑楚回治病的周渡背影,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份真心有没有被师父听见。
周渡边走边吩咐道:“也不知道只喝一次有没有用,那人就挂着吧,省着明天取血麻烦。”
“仙尊,那伤口”走在周渡身后的随从问道。
周渡回头瞥了一眼,不耐烦道:“他不是会恢复吗,管他干嘛,咱们仙宫的药材不要钱吗?”
众人纷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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