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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应该多信任一下伴侣。虽然魏哥嗯,确实有点不靠谱,但是我觉得这事应该有误会。想开点,外一是他杀人放火,把人沉溏忘毁灭证据了呢?”
“怎么可能,他都答应我不做危险的事了。”花文峥丧气地回答道。
叶闵清想伸手去拿秦知汀手里的酒,手指刚伸出去,就被秦知汀的手掌迎上来。十指交叉在一起,他想将手甩开,却被那强而有力的手掌钳在掌心。
好朋友正在难过,他也不能当面再和秦知汀打闹,只好拽着那只手藏在桌子下面暗自较劲。
他接话道:“你信他?那魏屿答应的东西扭脸就忘,他还答应你宵禁呢,你猜他现在在哪里鬼混呢?”
“叶哥你干嘛背地里说我?”清亮的嗓音伴着着风风火火的男人一起从叶闵清身后冒出,黄色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摩托车的头盔。
他嬉皮笑脸地把头盔甩到花文峥怀里,迎着花文峥就挨边坐下。
“你们干嘛出来唠嗑不叫我?还好我有个眼线,要不然我还在家跟寡妇一样等着老公回家。真不地道啊你们,你们还敢背地里念叨我,我说我耳朵怎么那么热。”
花文峥见怪不怪地将自己那杯饮品推过去,帮着男人把外套脱掉,叠好之后放在自己身边。
“耳朵热是你帽子捂得,不是说不开摩托吗?”花文峥将魏屿被风刮得冰凉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
魏屿嘿嘿傻笑了两声,“想你想的,我怕有傻逼误会我,自己躲起来哭。”
微微亮起的天色驱散夜幕的黑暗,酒吧里的乐队下班离开,只剩下音箱播放舒缓的轻音乐和零零星星几桌客人。
孟迩将狼藉的调酒台收拾干净,拿着偷来的身份证走向正在聊天的四人。
摸不清事情怎么回事,于是他给魏屿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魏老板之前嘴里一直叫的小花,竟然是那个看起来不苟言笑清冷肃静的高冷男人,还以为是和小鹿一样可爱的那种。
他正走过去,就看见魏屿用夸张的动作绘声绘色的编故事。
“小爷我是谁,那可是行侠仗义救苦救难的侠客,我当机立断立马找人处理了。后来从他兜摸出了个身份证,没地方扔,我就顺手揣兜里了。”
正巧孟迩将身份证递出,魏屿顺手又揣兜里。
“看没看见?就是这样,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事。”
花文峥:“???”
叶闵清:“”
秦知汀若有所思地望着孟迩,评价道:“一点都不简单好吗?魏哥你把犯罪嫌疑人送我店里?还有你那个故事驴唇不对马嘴,编故事能不能说全套的?还是说,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嫌麻烦就随便处理了?”
魏屿被问的哑口无言,心虚地挠挠头。
他又硬着头皮辩解道:“操,你们是不是怀疑我?小爷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众人沉默着不说话,魏屿拉着孟迩,信誓旦旦:“竹叶青,你给我发誓,你说你要是个坏逼,以后鸡巴烂掉。”
孟迩抿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次把握不准老天爷对坏逼的定义。
外一和小鹿去超市多拽几个塑料袋,也算占便宜的坏逼,那自己岂不是冒犯了誓言?
鸡巴这么有用的东西,拿来发誓总归是不太好的,小鹿会生气的。
叶闵清挥了挥手,阻止道:“魏屿啊,我们不是不相信他,我们是不相信你。”
“啊?什么意思?”魏屿诧异问道。
“我家闵清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出轨之后,找个人串通,随便瞎编了个故事。你说的也太离谱了,简直一个‘血溅鸳鸯楼’。就孟迩这身材,你说他神勇无敌就算了,怎么还能扛着个大活人跑二十多层?”
“欸,秦知汀你是不是针对我?他怎么就不能?”魏屿扭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孟迩,语气蛮横:“跑一个,阿青,你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男人。”
一直没说话的花文峥叹了口气:“算了,小猫别为难人家了。”
“这事你们都别管了,我回去好好审他。”他对着叶闵清和秦知汀摇摇头,“估计和小魏屿说的差不多,他不可能为了出轨,编这么复杂的东西。他这个脑子啊,想不出来这些。”
魏屿抬手喝光杯子的酒,傻笑道:“小花你真好,就你信我。”
“那个大家还喝吗?还需要我解释点什么吗?”孟迩站在一边问道。
“没事,大家今天喝醉了,都说了点胡话。孟迩你别想太多,继续安心好好工作,咱家店的店长最近结婚要离职,我很看好你的。一会我们就散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孟迩说了几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一边脱工作服一边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会被再次重新提及,揪住不放,没想到这几个人压根就不在意张狩的死活。
做店长这个事倒是好事,而且还能涨工资,得赶紧回家告诉小鹿。
孟迩颇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他换好衣服出了店门,更是长出一口气。
摸兜的手自然而然地掏出烟盒,站在马路台阶上从中掏出根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咔”地一声点燃出小小火苗,孟迩还没等把火苗凑到嘴边,眼睛就看见不远处路灯下面那张熟悉的人脸。
杜颜舒。
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既有幼儿园放学有家长来接的快乐,又有看见小鹿的开心,还掺杂着满脑子“他是不是看见自己拿烟了?”的心虚。
没等想到解决对策,就看见杜颜舒的脸愠怒起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怒目看着他。
他连忙快步走了几步凑到杜颜舒跟前,“小鹿,小鹿,我就是嗯给自己放个烟花庆祝一下。我有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杜颜舒撅着嘴倔强地往前走,声音温软:“听,但是你狡辩,该打。等回家,我要抽,抽你屁股。”
“别打啊,小鹿你真是,每次就不能给我放放水吗?哪有使劲打老公的,我多听话啊。”
“打你,都不长,不长记性。疼,什么疼,每次你都硬。烦人,好硬啊插得,好深。”杜颜舒伸手去拉孟迩的手,“什么,什么好消息?”
“我要涨工资啦!咱俩现在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恭喜去吃,麻辣烫回家,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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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闵清,算我求你,你别用荧光棒行不行?你要是这样,我明天上班该咋面对这些东西,好害羞啊。嗯不过你用也行,那我明天不上班了,反正店长在。嘿嘿,咱俩明天出去玩吧?”
彩色的细条荧光棒在漆黑的酒吧里发出幽暗的光亮,那炫彩的条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嗖地下坠,直到和皮肉接触,发出“啪”地一声。
“啊一,谢谢主人。”
叶闵清用手掌心摩挲腿上趴着的秦知汀那结实的后背,又扬起手里的荧光棒轻抽了一记。
“我为什么打你?汀汀你自己说,我为什么打你?”
秦知汀将身子往前挪了点,方便叶闵清打得更顺手。
“呃,为什么?你想打就可以打啊,叶闵清,我的身体属于你,你可以随意处置它。现在你可以更用力一点,我想要你更为严厉地惩罚我。”
手里的荧光棒带着风再次抽打在屁股上,叶闵清恨恨地将一根荧光棒戳进秦知汀的屁股里。圆润的肉臀讨好般轻轻摇晃,看上去像是一个长着彩色尾巴的小狗在撒娇。
“狗东西,人家临走你起什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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