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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灾跟傅经林和勋章的墙壁发呆的一幕。
人们常说,能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顶级alpha拥有至高无上的裁决力与地位的同时,要一对一承担更多社会义务。
秦誉18岁入伍军校,s级别alpha强大到无与伦比的体能与技能优势让他步步高升,无论是变化多端的正面作战还是参议室内的缜密谋划,在这个世人公认的“天纵奇才”股掌中皆如区区骰子,不足为虑。那时腺体尚且无碍的秦誉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但凡他出战,己方必定无往而不胜,他被众人捧高到九霄云巅,充满各种传奇色彩的作战经历为无数下属争相传颂,年仅24岁的秦誉不久便成为军史上最年轻的上校。
归钦洲仿佛透过残酷的岁月长河凝望过去荣光加身的秦誉,从18岁到27岁,这个人漫漫九年军旅生涯、戎马倥偬的浴血青春全部压缩在了数十枚分量举足轻重的奖勋中。
秦誉,历届军校法的挣扎只能让缚住他的锁链越缠越紧。
“没有,我没找过别人……只给你碰过,只让你碰过……呜……哥、哥哥,我只给你碰……”
哥哥……
猛然听到那个似乎只存在于遥远回忆里的称呼,战岐临瞳孔剧烈一震,无数画面从脑海中浮光掠影地飘过,叫他忽然想起某个落日黄昏时分小心而又禁忌的尝试。在刻意立了条门缝的空教室里,战岐临把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推倒在课桌上,架起他的两条腿为他口交,隐秘而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充斥在二人周围,结束之后,16岁的顾清焰也是这样红着脸又红着眼地望着战岐临,一条腿乖乖放在他肩上,一条腿没力气地垂下去,虚蹭着他的腰,好像在说——哥哥,我是你的。
昔日亲昵的称呼让战岐临的心暂时落到了实处,他咬破了舌尖,蔓延在口腔中的血腥气勉强帮他找回了点可怜的理智。
“抱歉,我尽量轻一点。”
战岐临尽力收敛着身下的动作,一边放慢律动的频率一边去吻顾清焰濡湿的眼尾,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箍住顾清焰没多少肉的大腿,掂了掂分量,恶趣味地想——勒个腿环也不错。
“哼嗯,哥哥……嗯……”顾清焰小声地叫,像盛夏里热化了的棉花糖。
吻从眼尾上移到眉骨和额头,又沿着眉心下滑到鼻梁和两颊,最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半开的双唇上,战岐临温声诱哄:“阿焰,张嘴。”
顾清焰像只初到世间的懵懂小兽,一双亮而无神的眼睛缺乏固定的焦点,听到战岐临的话,他茫然地张开唇,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当战岐临贴近,四片唇即将碰到的一刹那,顾清焰猛然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
头顶传来两声调侃的轻笑:“嘶,还会咬人。”
“不,不是……”顾清焰结巴地想要解释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
战岐临有些好笑地捏捏顾清焰的脸蛋,难得没话说了。
他真是太招人疼了。
“我还能在哪里,我不就在你身上吗……宝宝,把腿打开好不好……”战岐临边说边将顾清焰的腿弯折起来,小腿勾住自己的后腰,他时刻关注着顾清焰脸上的表情,上半身慢慢下沉,再次将还在冒着清液的分身吞了进去。
从刚进入时轻微的颤抖到中途难以自抑的低吟通通被战岐临收进眼底,战岐临感到顾清焰会阴部的肌肉正在痉挛和抽搐,坏心眼地去揉,果然听到了可怜又可爱的呜咽。性欲带来的极度快感让战岐临整个人热血沸腾,他低头去吻顾清焰,呼吸交融的那一刻,战岐临正对上顾清焰失神的眼睛。
“你在透过我看谁?”
“不,不是……战岐临……没有,我没有……”
“战岐临?”战岐临不怎么满意这个称呼,擒住顾清焰推搡他的手腕,近乎逼问道,“怎么不叫‘哥哥’了?”
顾清焰忙顺着他的意叫了几声。
“还知道我是哥哥?”战岐临使劲拧顾清焰硬挺的乳尖,发泄式地在他白皙的身上又掐又咬,“说什么坐在我腹肌上摇,宝宝,你胆子大了不少,你如果真的在我身上摇,还能下得去床吗?”
顾清焰死命摇着头抽噎,锁骨线条起起伏伏,落回床头时凸成了一条精致的细链。
战岐临冷眼瞧着他在欲海中挣扎,痛苦和欢畅灼烧成连天的野火,接连造了反:“阿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不声不响走的这几年,就好像在我身边人间蒸发了一样,你让我怎么活?宝宝,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你就真的连条活路都不给我吗?”
战岐临快要疯魔了,顾清焰身上每一道经他手留下的痕迹都暴露了他无处安放的施虐欲,他的双手如铁链一样牢牢卡住顾清焰的脖颈,恶狠狠地说:“我恨死你了,顾清焰,我真恨不得把你掰开了、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连头发丝也要咽下去,这样不管你去哪儿我们两个都相依为命,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他目眦欲裂地盯着顾清焰因为窒息变得涨红的脸颊,神情扭曲到了极点,似哭似笑,“但是我爱你,阿焰,你那么怕疼,我又舍不得……我爱你,你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宝宝,你说句话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顾清焰被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呛咳不断,他的眼尾应激性地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打湿了枕头:“咳咳咳咳咳咳,哥哥……我好难受,我难受咳咳咳咳咳……”他不断挥舞着手臂,像奄奄一息之人拉扯着水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无助地说,“哥哥,你别欺负我,我看不到你……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啊……”
“你说什么?”嘲哳的潮水声褪却,战岐临在顾清焰越来越微弱的呼叫声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扣住他在空中乱抓的手,眼眶猩红,“怎么会,你怎么会看不到我,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会看不到我?!宝宝,你的眼睛怎么了?”
可这时候的顾清焰又不说话了,他像只遇到险情才会开口的小蚌壳,死死地关紧通往外界的壳,只有使用强硬的手段才会让他吐露一点内里的柔软。
“不说?那就做到你说出来为止。”
战岐临从顾清焰身上起身,捞起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力掰开,低头在细嫩的腿肉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印记,顾清焰怕痒又怕疼,战岐临锢住他的脚腕不让他躲,将他整个下半身提了起来,握着沉甸甸的硬物就从腿缝操了进去。
顾清焰死命抵着床角,只会在战岐临重重顶进来的时候颤巍巍地叫两声。
“还不说?宝宝,你的嘴怎么变得这么硬了?你硬得过我吗?”战岐临怒极反笑,直把顾清焰的人撞得上下起伏。
“别逼我了,战岐临——啊!嗯啊……哈啊,太快了,好爽……唔啊,哼啊……”
“告诉我,你这几年究竟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要离开?你的眼睛怎么了,统统都告诉我!”战岐临再也无法忍受过去那种无厘头的寻找和等待了,很多时候真相被隐藏得越深就越是伤人,战岐临越是鞭挞顾清焰的身体,心脏越是接近凌迟,“宝宝,你再不说,是会被我操死的。”
顾清焰仍旧守口如瓶。
战岐临蓄了力,从会阴处一个深顶:“说不说?!”
“呜……哼啊,不要……哥哥,我告诉你……别做了,疼……”顾清焰感觉自己腰要断了,只剩下出气的劲儿,他闭紧眼睛,仿佛下定了某个巨大的决心,声音干涩地开口,“你应该不知道,当年我在回县城老家的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差点成了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植物人……”
说话间,顾清焰的脊背大幅度抖了一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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