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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怎么样了,痊愈了没有,还疼不疼?”
他指得是沈灾离开末世那天下午受的伤。
沈灾在封赫怀里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被他揽得更紧,沈灾于是说:“这里是现实世界,也是末世之前人类居住的世界,没有异能,伤口不会愈合得那么快。但是只是擦伤,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没事了。”
沈灾将一切描述得轻描淡写,封赫不太乐意:“擦伤?流了那么多血,只是擦伤?用异能帮你直接恢复好不好?”
沈灾好笑:“你是怀眠?”
封赫:“……”
怀眠这时候真她妈有用!
遇上沈灾后,封赫吃瘪的次数越来越多,就算哪次真不瘪了,他也不可能跟沈灾较劲儿。
“我并不冷,你不用这样。”沈灾想办法婉拒封赫如此亲密的举动。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或许是衣襟间细微的接触与摩擦容易缓和人与人之间的氛围,沈灾沉默了一下,没有再推开封赫。
“我哥和傅经林呢?”
“在楼下斗法呢。”
“……说人话。”
“没有异能的人只配在楼底下互相瞪着眼冷嘲热讽。”
好一个“配”字。
沈灾竟无言以对。
忽然,封赫掰正他的脸,眯了眯眼:“沈先生,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张口闭口净提别的男人,我醋坛子都翻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下落不明了。”
“我根本没有同意做你的什么夫人,两个大老爷们儿大可不必玩什么欲拒还迎,没什么意思。我早对你说过,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世界,赖在这里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沈灾偏过脸,试图扳正封赫脱轨的思想,“封赫,我们真的不合……”
剩下的字还没出口,封赫便堵上了沈灾的唇,不由分说地拉过沈灾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将沈灾压在阳台护栏上卯足了劲亲,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合适不合适得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来,你现在都不愿意给我相处的机会,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就因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后腰下压出致命而危险的半弧,如瀑长发吹散在空中,有的撩起掩上沈灾的面容,沈灾舔舔唇,“封队好有情趣,在这种场合亲热。”
封赫继续问:“崽崽,给我一次好不好?”
沈灾下意识拒绝:“不行……”
封赫又压着他亲了好大一口,装耳朵聋的,打横抱起沈灾阔步走向室内,混淆黑白地抛下一句:“崽崽同意了,我刚刚听到了。”
沈灾皱着眉锤了他一拳,挣扎半天也挣扎不过封赫这个异能者,被快步抱进黑漆漆的卧室扑倒在了床上。
二十九岁的老处男,开起荤来没个节制。
封赫终于切身理解为何在末世界那么多人甘愿醉生梦死地消极度日,换他待在这样的温柔乡,他也要醉了。
崽崽的身体摸起来真舒服…
封赫凶狠地叼住沈灾的喉结,舔他汗涔涔的肌肤。温香软玉在怀,没有忍下去的道理。
情欲这种东西一旦上头就会变得食髓知味,要了一次还想要下一次,更何况忍了又忍的封赫,再吃不到人只能舔舔汤碗的话他能即刻化身忍者神龟或立地成佛。
得了趣,他不厌其烦地在沈灾耳边絮叨。
“崽崽的泪痣动情时真漂亮,比耳朵还红。”
“崽崽这里好软,软死了,真好摸,宝贝儿在床上真带劲……”
“我还想问问崽崽的沐浴露是不是橘子味的,叫人闻都闻不够……操,好想把你吃了……”
“嘶,宝宝别乱动。”
“真敏感,我还没怎么碰呢。”封赫按住乱动的人,轻“啧”了一声。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酸疯了,沈灾在床上的反应并不懵懂,男人生而具有的本能占据一部分原因,除此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让他恨得牙痒痒。
傅经林和沈佺期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要不是他来晚了一步,沈灾的和勋章的墙壁发呆的一幕。
人们常说,能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顶级alpha拥有至高无上的裁决力与地位的同时,要一对一承担更多社会义务。
秦誉18岁入伍军校,s级别alpha强大到无与伦比的体能与技能优势让他步步高升,无论是变化多端的正面作战还是参议室内的缜密谋划,在这个世人公认的“天纵奇才”股掌中皆如区区骰子,不足为虑。那时腺体尚且无碍的秦誉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但凡他出战,己方必定无往而不胜,他被众人捧高到九霄云巅,充满各种传奇色彩的作战经历为无数下属争相传颂,年仅24岁的秦誉不久便成为军史上最年轻的上校。
归钦洲仿佛透过残酷的岁月长河凝望过去荣光加身的秦誉,从18岁到27岁,这个人漫漫九年军旅生涯、戎马倥偬的浴血青春全部压缩在了数十枚分量举足轻重的奖勋中。
秦誉,历届军校法的挣扎只能让缚住他的锁链越缠越紧。
“没有,我没找过别人……只给你碰过,只让你碰过……呜……哥、哥哥,我只给你碰……”
哥哥……
猛然听到那个似乎只存在于遥远回忆里的称呼,战岐临瞳孔剧烈一震,无数画面从脑海中浮光掠影地飘过,叫他忽然想起某个落日黄昏时分小心而又禁忌的尝试。在刻意立了条门缝的空教室里,战岐临把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推倒在课桌上,架起他的两条腿为他口交,隐秘而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充斥在二人周围,结束之后,16岁的顾清焰也是这样红着脸又红着眼地望着战岐临,一条腿乖乖放在他肩上,一条腿没力气地垂下去,虚蹭着他的腰,好像在说——哥哥,我是你的。
昔日亲昵的称呼让战岐临的心暂时落到了实处,他咬破了舌尖,蔓延在口腔中的血腥气勉强帮他找回了点可怜的理智。
“抱歉,我尽量轻一点。”
战岐临尽力收敛着身下的动作,一边放慢律动的频率一边去吻顾清焰濡湿的眼尾,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箍住顾清焰没多少肉的大腿,掂了掂分量,恶趣味地想——勒个腿环也不错。
“哼嗯,哥哥……嗯……”顾清焰小声地叫,像盛夏里热化了的棉花糖。
吻从眼尾上移到眉骨和额头,又沿着眉心下滑到鼻梁和两颊,最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半开的双唇上,战岐临温声诱哄:“阿焰,张嘴。”
顾清焰像只初到世间的懵懂小兽,一双亮而无神的眼睛缺乏固定的焦点,听到战岐临的话,他茫然地张开唇,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当战岐临贴近,四片唇即将碰到的一刹那,顾清焰猛然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
头顶传来两声调侃的轻笑:“嘶,还会咬人。”
“不,不是……”顾清焰结巴地想要解释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
战岐临有些好笑地捏捏顾清焰的脸蛋,难得没话说了。
他真是太招人疼了。
“我还能在哪里,我不就在你身上吗……宝宝,把腿打开好不好……”战岐临边说边将顾清焰的腿弯折起来,小腿勾住自己的后腰,他时刻关注着顾清焰脸上的表情,上半身慢慢下沉,再次将还在冒着清液的分身吞了进去。
从刚进入时轻微的颤抖到中途难以自抑的低吟通通被战岐临收进眼底,战岐临感到顾清焰会阴部的肌肉正在痉挛和抽搐,坏心眼地去揉,果然听到了可怜又可爱的呜咽。性欲带来的极度快感让战岐临整个人热血沸腾,他低头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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