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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伤口昨天才包扎好的怎么今天就裂成这样?”
查房的医生看着顾己身上松散的不成样子的绷带和洇染出的血迹不住摇头。他当医生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么能折腾自己的。
“不是……”顾己想辩解却被八尺大人抢先。
“他今天早上因为担心负担不起医药费,准备爬窗跳楼呢。幸亏我醒得早,及时阻止。他还拼命挣扎,我一个着急忙慌就下手没个轻重,就变成这样了。”
八尺大人低着头,紧紧交缠着指节,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
顾己被「因为担心付不起医药费所以跳楼」这种烂穿地底的谎话给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愣是直接呛咳起来。
“顾己,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八尺大人一边把温热掌心附上顾己后背给他顺气,一边腆着脸使劲撒谎。
“付不起医药费也没必要跳楼啊。想开点,别再让伤口裂开了。”
医生查看顾己伤口的状况,在本子上写了写。又叫顾己等会再去做个检查,重新把伤口包扎一下,道了个别就走了。
医生一走,顾己就扬起两条眉冷着脸讽刺。
“这么烂的谎亏你扯得出来。”
“骗到人就是好谎。”八尺大人用力掐上顾己下巴,语带威胁。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顾己被掐的痛哼一声,扭转过头。这长头发的白衣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这样下去,皮肉上的伤别说一个月好了,再给他三个月都不一定好的了。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付不起医药费,只能喝西北风了。
“八尺大人,我跟你商量件事。”顾己装出一副讨好的样子。
“讲。”
“你能不能这段时间离我远点?”
下巴上的手指掐得更重了。八尺大人觉得顾己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嫌弃我?你忘记上一次你这样做的下场了吗?”
何止嫌弃,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顾己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讲,他又不是真的想死。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才刚进医院没几天就被你折腾成这样,你说我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付不起医药费跳楼的。再说,我好了你也能玩得更加尽兴不是?”
“说得倒是好听。”八尺大人拥进顾己把他死死按入胸口。
温热气息断断续续吹入耳道,顾己心跳骤停。
“行啊,在你养伤的这段时间我就暂时放过你。但你别想着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哈哈,我怎么会逃呢?”顾己扯出一个尬笑,心里却已经在盘算订机票的事情。说什么逃到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他?开什么玩笑,这穿白衣服的不就是长得高了点吗?真要能跨越国界找到他,顾己也就认了。
“那就说好了。你这伤要养多久?”说着说着八尺大人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摸着摸着就摸进了顾己的裤裆。
顾己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激得一抖,扯着八尺大人的衣襟就是一喘。
“大概一个多月。”
“那我下个月十五号回来找你。记住,别想逃。”八尺大人还想动作,门外又传来一声喊。
“顾己,换药了。”
护士推着一车瓶瓶罐罐走了进来,顾己借机躲开那只微凉的手。八尺大人微微蹙眉,按下心中因为被忤逆而腾起的不悦。
洇满血迹的绷带被揭开,护士给伤口敷上半固体的伤药。又一圈圈缠上新的绷带。护士走后,顾己感到有一袭阴影俯下,摁住他的手把他压在床上。
“我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吗?”
顾己望着撑在他上方的八尺大人,有苦说不出。
“只是个吻而已。”
口腔内的氧气瞬间被入侵进来的舌头席卷的一干二净,八尺大人卷上嫩红的软韧肉条吸吮摩擦,搜刮尽每一滴津液。顾己被亲的发软,裹在被子里的脚不住踢动。
嘴唇上一痛,顾己尝到些咸腥液体,是他的血。
“你做什么?”唇齿相依,顾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被八尺大人吞吃入腹。
“痛?记住了,如果你逃,你会比这痛上千百倍。”
八尺大人裹挟着那片柔软下唇在嘴中反复舔舐啃咬,吸尽每一滴渗出的血珠,将顾己的味道铭记在心。
……
顾己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当他醒来时,八尺大人已不见了踪影。一直笼罩着自己的阴影终于消失不见,若不是因为现在这副病弱的身子,顾己一定会欢呼跳跃最后再来一个滑跪。
接下来就是计划出逃了。顾己决定先在医院里养好伤,再坐上飞机把那个白衣异形甩得远远的。
“说什么逃到天涯海角都找得到我,我偏不信。”
……
在顾己出院的当天下午,他回了趟家拿行李。时值七月底,温度高得很,整日的阳光让屋子里腾满了热意。顾己一进屋就觉得有暖风将衣料吹得泡起,蒸的他从后颈流下一滴汗。
沙发上仍残留着那日的血迹,被长久日光照得褪成极淡的褐色。顾己半蹲下看着那些再难洗去的斑块,左耳穿过一声极响的嗡鸣。过了今天,就可以摆脱;过了今天,他就自由了。
擦去额角正要淌下的汗,顾己半屈膝盖撑着地站起身。行李不多,顾己很快就收叠整齐,一样一件的放进银白行李箱。轮子滚在地上咕噜响,顾己站在门槛处最后看了一眼他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居住着的房子,转动钥匙锁上了门。
高温让大家闭门不出,大街上行人稀稀落落,顾己站在路边等几分钟前就该到的网约车。十几分钟后,一辆深灰的汽车停在了顾己面前。司机慢慢摇下车窗,看向满头大汗的顾己:
“约车的?”
顾己点点头。司机叫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上车。车里开了空调,一拉开车门,冷气就扑上顾己的面。顾己腿刚踏出去一半,右手肘就被扣住,顾己心惊,转头却看见一个才刚到他胸口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正指着地上的某样东西。
“大哥哥,你手机掉了。”
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滑出的手机此刻正躺在路缘上,蛛网状裂痕延至整片屏幕。顾己躬腰捡起,道了声谢。
车辆开始行驶的那刻,顾己看见窗外小女孩正对他挥手。
“去机场是吧?”
司机看一眼前方路况又从后视镜里望顾己一眼。
“是。”顾己随口回了句继续低着头在家庭群聊里发消息,叫爸妈帮他把房子挂网上卖了。
“你忘记了吗?”
顾己听着这句没头没尾的问句疑惑的抬起头,看见后视镜里折射出一双幽深的黑瞳。
“忘记什么?”顾己觉得冷气吹得他脊椎骨一阵发毛。
“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
忘记跟他说过的话。这段时间没人跟他说过话,除了那个东西。
顾己彻底清醒过来,使劲拉着车门,可他上车时就已经反锁了。
“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见车门拉不开顾己就用拳头使劲砸着窗,挫伤了皮,指节一片猩红血迹。
“顾己,你是真敢逃啊。”
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转动方向盘,把车行驶进一段被阴影笼罩的街角小道。顾己看见他身躯慢慢变高变长,变出了一身白衣,一袭黑发。
八尺大人将车熄火,下车把顾己拉进阴暗。他现在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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