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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哪!
窝囊哪!
憋气哪!
李大锤那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一肚子苦水。
现在可好,惹得团长都把火撒到敌工部来了!
原本敌工部就没什么成绩……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这鬼子俘虏个个都硬气得很,难得抓到几个也是什么都不肯说,你让敌工部这什么策反哪、宣传哪、还有情报啊……这些工作怎么展开?
因此这敌工部的编制是一减再减,到现在只剩下他妈的一个班。
而且除了刷标语做翻译就是打杂,上战场冲鬼子喊话那都是几个月都难得碰到一次的好事了。再这样下去,这敌工部非得给撤编了不可!
小东北这小子啥时候惹团长不好,偏偏这时候撞到枪眼上,要是惹出事来连累了敌工部,我跟他没完!
不知不觉已经赶到了团部,李大锤在门口犹豫了下,然后挺身叫道:“报告!”
“进来!”
李大锤摘下帽子,咽了下口水咬咬牙,以战士断腕的决心跨过门槛……他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不就是挨顿骂吗?
不就是撤编吗?
不就是……
老子还不想干了,端枪上战场都比这痛快!
可进屋时却看到小东北坐在炕上跟李云龙和孔捷有说有笑的,那喝的叫热乎,李大锤呆愣当场。
等李大锤反应过来,当下怒目一瞪低声训着小东北:“小东北,你给我下来。没大没小的……”
还没等他说完,李云龙就把酒碗往桌上一摔:“李大锤,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是我命令小东北坐炕上的,怎么着?是你大还是我大啊?我看你才是没大没小的!”
李大锤一脸迷糊,这咋回事?
“唉呀,我说老李啊!”这时孔捷插话了:“你瞧我这个副团长当的,连个警卫员都没有,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肯定看不过眼吧!正好,你不是对小东北有意见吗?我就吃点亏,把他调给我当警卫员,我好好管教管教他!”
李云龙嘿嘿一笑,下巴一扬反问:“凭什么?净想美事!”
“诶,我说李云龙啊!”孔捷满脸委屈:“你咋能好心当驴肝肺哩?我这不是为独立团好吗?主动要求带问题兵,我一个副团长还不够格?你以为我跟你抢兵呢?”
见孔捷上了脾气,李云龙嘴下也就不客气了:
“孔二愣子,那咱得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清楚喽。”
“这小东北是好是孬我李云龙自个心里清楚。”
“明说了,你这个副团长,不过就是在我这打短工的麦客,说不定哪天就调走扶正了。”
“到时候,你还能留下警卫员?”
“你那点小心思啊,能诓得了别人,想诓我李云龙?……嘿嘿!”
被看穿心思的孔捷一脸尴尬,嘴上却还在反驳:“诶,刚才是谁要把人家踢出部队来着?这会儿又舍不得了。我看哪,你就是成心跟我孔捷过不去,不想给我这个副团长安排警卫员!”
“少跟我玩这一套!”李云龙大手一挥笑了起来:“除了小东北,其它的兵随你挑!我李云龙眉头都不皱一下。这小东北,他还就得在敌工部!”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小东北也不搭话,只在旁添酒,时不时还客气几句。
这一幕把站在一旁的李大锤看懵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敲敲脑袋。
这他娘的咋回事?
平时只会遭人白眼遭人嫌弃的小东北……怎么就成了香饽饽?
敌工部
当王学新和李大锤从团部走出来时,王学新背上就多了把三八大盖,兜里还有十发子弹……子弹不多,但没办法,这已经是八路军的平均弹药量了。
王学新那个得意啊,借着几分酒兴就一边摇头晃脑的走着一边哼起了东北小曲:
“你要让我埋呀!”
“谁他妈不愿意埋啊!”
“哪个犊子才不愿意埋啊……”
……
那斜戴军帽开着风纪扣的样子,再加上飘忽摇晃的步伐,活脱脱就是剧里的一个汉奸形像。
李大锤这个敌工部委员怀里抱着两听罐头,倒像是提东西的跟班。
不过李大锤可不在乎这些,此时的他还没缓过神来。
他努力回忆团长的每一句话,生怕自己没能准确领会。
“撤编?谁说要撤编了?”
“我告诉你,李大锤!你少给我闹情绪,一有个屁大点的事就给我摆谱撂挑子,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你看看人家小东北,啊?工作积极、意志坚定、思想觉悟高!”
“亏你还是个委员,好好向人家学习学习!”
李大锤哪敢说什么,只能一次次挺身应“是”。
完了后,李云龙还拿出两听罐头递了上去,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们独立团有个规矩,谁缴的东西就归谁,有本事自个去鬼子那抢,谁也别眼红。”
“但是敌工部情况特殊,你们上战场的机会不多,缴获也不多。”
“这是给你们立功的奖励,往后会酌情考虑给你们改善伙食!”
“不过,你也不许骄傲,要再接再厉,听明白了没有?”
李大锤挺身应道:“听明白了!”
其实李大锤什么也没明白。
立功?
敌工部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难道就是因为钻床底?
想到这,李大锤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我说小东北,团长都跟你说了些啥了?”
“班长!”王学新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团长不让说,说是军事机密,您看……”
李大锤表情一滞,刚想发狠,但一想是团长的命令,又是军事机密,于是就改了副笑脸摇摇手道:“哎,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多大点事啊?”
转过身李大锤就呲牙咧嘴的直挠胸,这心悬半空的滋味真特么的不好受。
敌工部设在村尾一间茅屋里,虽说是一个“部”但包括李大锤这个委员在内全部只有九人。
因此李大锤都不让他们喊“委员”只让喊班长。
用他的话说,就是:“带八个兵的委员,说出来丢人不?咱也不做那猪鼻子里插大葱的事,喊班长得了!”
此时夜幕降临,分散到各地刷标语的兵都回来了。
“咋不见班长呢?”老先生拍了拍身上的白灰,疑惑的问。
老先生其实并不老,三十出头正值壮年,他加入八路军之前是个私塾先生,写的一手好字也有些文采,敌工部写传单就靠他。
正在门外劈柴的丑娃听到这话就停下了手中的事朝里头喊道:“你们还不知道哪?班长被团长喊去了!”
丑娃天生五大三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有些笨手笨脚的,端着枪都能磕到自己脚丫子,作战部队都不爱要。
李大锤心想,八路军讲究宽待俘虏,这要是审问俘虏一不能动手二不能动枪,要没个人吓吓他们还怎么开展工作?于是丑娃就成了敌工部一员。
丑娃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从屋里窜了出来。
“什么?被团长叫去了?”
“知道为的啥事?”
……
丑娃晃了晃脑袋,回答:“俺……不记得了,好像说是带兵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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