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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清明,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一定恨不得自己还晕着吧。
我勾勾唇,搂住青雀,一边唇对唇的给她喂水一边说:“你哥哥真坏,让你这样伤心,我们罚一罚他好不好。”
青雀本还在失神,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小鹿似的眼睛才开始聚焦,握着我的衣摆有些惶恐的说:“我只有、只有一点伤心……殿下要怎么罚他?”
我为她带上了另一根假阳物。
那是一根用沉香木雕出来的凶器,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半月还害怕。
“怕什么,”我说着,将:“又不是给你用。”
因为是趴伏着的,半月并没有看到那个即将用在他身上的狰狞物什——又或是因为和亲妹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他即使醒着,也只是僵硬的躺着,一动不敢动。
我将青雀推跪在床,将半月翻过来,攥着他的脚腕按到肩头,拉青雀的手去摸半月的菊穴:“好好给你哥哥揉一揉,不然他要吃大苦头。”
他们兄妹连这里都长的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粉,如今被粗暴对待后,可怜的张着,后面的嫩肉不知廉耻的暴露着。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刚碰到半月的菊穴,他便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一颤,抖着唇哀求:“殿下,不行的!青雀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子,求求你,别这样……”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冷冷道:“你自己选的,现在想换你弟弟回来,晚了。”说着命他自己抱住大腿。
我对他一向严厉,尽管他千般不愿,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愿,只能含泪抱住自己的双腿。
小姑娘伶俐乖巧,我没叫停,她便轻柔的抚摸着半月菊口,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半月的阳具上下撸动。
被淫药浸透却一直没能得到发泄的身体其实并不用怎么刺激,轻易就能让半月重新坠入欲望的深渊。
我见她一直不敢把手指往里塞,握住她依旧稚嫩的乳房,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也不怕被顶头的宝石划伤唇舌。
我看着她的唇被肉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下撞她的臀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将她从阳具上拉开,也不管这个前戏做没做玩,扯开她已经往菊穴里塞了两根指头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把她下身那狰狞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半月的身体里。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一个初次用后穴的人来说简直能杀死他。后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粉裹着一条黑漆漆的粗龙。
半月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变成了苍白。
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第二刀。
“殿下……二哥……他、他流血了……”
“处子总是要流些血的。”我说着,握住青雀的腰,猛地插进她的花穴。
她尖叫一声,被我撞的往前一扑,她身前的假阳具又整根插进了半月穴里。
我抽插的又急又快,她的腰身随着我的摆动起伏,像一只被裹进暴风雨里的白鸟,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她已无力思考。
她是被溺死在欲海里的小兽。
她是我的玩物。
半月躺在地上,他已经没力气再抱住自己的腿,双腿软绵绵的张着,每被往前顶一下,就抽搐一下。
这场强奸,他本应该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
在他身上律动的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子,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同时又是杀死双亲的仇人,他的下身裂开了,很痛,他应该痛,应该恨,可是他被欲望蒸腾了大半日,终于能够得到宣泄,下流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色灰败,可灰败中,又参杂着诡异的潮红。
他背叛了自己,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半月的目光空洞的落在青雀身上。
这个几乎让他死去,却又在另一个人怀里淫荡的尖叫扭动着的,他的妹妹。
因他而留下的妹妹。
我听到了淫荡的呻吟,嗯嗯啊啊,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青雀又喷了,她挺直了腰,扬起长长的雪颈,哀叫着流出一摊清液。
半月的脸很红,高贵的皇子殿下双眼空茫,艳红的舌尖被吐了出来,涎水顺着唇角淌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满脸都是泪。
像个被玩坏了的娼妓。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那东西涨得很大,变成了黑紫色。
因为前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今夜一次也没有射过。
我掐青雀嫣红的乳尖,握住她的手去摸半月的阳具,说:“他选一次,你选一次,站在你来决定是把你哥哥前头的东西拔出来,还是就这么让他带着,带到前头坏掉为止。”
说这话时,我插弄她后头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青雀嘴里念着:“哥哥不要坏掉,不要坏掉。”一边发抖,一边低头含住那颗小小的红宝石,慢慢将那根折磨了半月半日的金针拔出来。
我一边大力撞击青雀,一边盯着半月。
他呆呆的握住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直到青雀又尖叫着,尿了他一腿,他才抖着腿,几滴清液缓缓从那饱受折磨的东西的顶端滴出来。
西省府的新任府官是个俊书生。
说来征城地处极西,按理说是该归西省府管,但是这些年来父皇一直对我这个女王爷不冷不热的,西省府的历任府官也就对我避而远之。
这位新任府官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来我府上,是带了任务来的。
他带了一封圣旨来。
父皇在圣旨里说,听闻我破了多罗国,心中大喜,又担忧我行军打仗受了伤,想见一见我,命我中秋佳节前回京,一来为团圆,二来为军功受封。
正合我意。
我接了旨,留了府官用膳。
这府官姓林,名叫林既攸,我问:“我见林大人面善,不知同鸿胪寺卿林宴声林大人可有什么关系。”
林既攸笑道:“正是家兄。”
原来如此。
鸿胪寺卿林宴声是玉都林氏的现任族长,而林家在前朝便是赫赫有名的世家。
当年前朝周氏皇帝软弱,文官当道世家林立,各大世家重臣连家中的猪狗都养的脑满肠肥,却克扣边关粮饷。我父亲那时是戍边的将军,几番写信向朝廷要粮,却只等来个太监携旨说他领兵不利要革他的职。
他一怒之下反了,从边关杀到旧都,杀光了前朝皇室就开始杀世家,杀到旧都的护城河被死尸填平,杀到城中街道上的血水能没过脚踝。
杀到旧都至今都是一座死城。
杀到林家时,林家人献出了那时的林家大小姐,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林月明,才躲过一劫。
我父从来都过不了美人关。
这位林家大小姐,便是我那四皇兄高重盈的生母。
我年幼时曾见过这位贞娘娘林月明,当真是月中仙子倾城绝色。
只可惜冷冰冰的,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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