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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高兴不高兴。”苏玳和他咬耳朵。
两个人贴的很近,气息交融,弘晳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才道:“爷没有不高兴。”
康熙这会儿是抓紧一切机会膈应弘晳,这一件算什么。
要是桩桩件件都计较,那只怕日子都不要过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如今苏玳对他的情绪已很能瞧出来了。
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后,如今感知他的情绪就很准确了。
苏玳能感受到,弘晳确实没有被这点小事影响到。
苏玳一面同他往外走,一面继续和皇太孙咬耳朵:“方才,太子妃和我说,想把东院开了给弘暎住。说是弘暎大了,住她那儿不方便。东院不靠着后头,离前头也近,就想叫弘暎住进去。”
弘晳瞧她:“你怎么说的?”
“我还没说什么呢,乾清宫的消息就来了。太子妃忙着谢恩,忙着回府,没要我的答复。”苏玳道,“但我瞧着,太子妃怕是不会罢休的。之后肯定还会来找爷要东院的。”
“爷的意思呢?要给么。”
弘晳说:“她要,给她便是了。把东院那儿守着的人都撤回来。咱们在太孙府,也没有必要那边留人了。将咱们的东西都搬走就成了。”
“爷可真爽快。”苏玳看着他笑道,“我还以为爷不会同意呢。”
她以为,弘晳会锱铢必较,绝不放手的。
“爷是可怜他。”
弘晳道,“被皇上与太子妃当做各自的工具。都是为了各自的私心。”
苏玳目光灼灼的看着弘晳:“爷其实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只是有太子妃在,爷不便亲近吧。”
弘晳握了握她的手腕,轻声说:“上辈子,是没有这个孩子的。”
“爷曾想,若有可能,要免于阿玛的苦楚,自然这些兄弟姊妹也是不必受苦了的。那会儿跟着太子圈禁在咸安宫中的,除了女眷外,也有后来所生的孩子。在外头的,也都由爷带着,住在高墙圈禁的郑各庄王府里,轻易不许外出。”
苏玳的目光柔软下来,她看着弘晳。
外人看他蛮横冷淡,看他斤斤计较手段狠辣,可高高在上的皇太孙,也有一颗护佑弟妹的柔情的心。
只可惜了,太子妃不会懂,也不会明白的。
春寒料峭的时候,恂郡王和十三贝勒回京了。跟着一道回来的还有巴勒多尔济。
西北那边因为策凌的死而陷入了稳定之中,有岳钟琪在那边坐镇,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论功行赏,拟定恂郡王晋亲王,十三贝勒晋郡王。
这个直接被弘晳推翻了,他当庭质问了恂郡王,究竟做了些什么贡献,有了些什么功劳。
那传回来的捷报上,都是写明的十三贝勒。
“若真要论功行赏,十三贝勒才是该封王的。”弘晳如今摄政,便不愿意再叫康熙偏心了。
康熙没说话。
恂郡王回京,气势万钧,但他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回来的。
策凌首犯,原该是他拿下的。结果反而被别人杀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策凌死时,是被人割下了头颅的,而且策凌死前重伤了杀他的人,老十三像是重伤的样子吗?
他们做局也不是天衣无缝,恂郡王稍稍花费些心力,自然就找到了诸多的证据。
给不给他晋位封王都是之后的事,他如今最要紧的事,是要替自己出气,替汗阿玛出气。
是要撕开皇太孙最后的面具。
恂郡王先说策凌的事,如今满朝文武都在,皇上也在,正好便将此事公之于众。
恂郡王说:“策凌砍过来人两刀,十三贝勒敢当众展示吗?若十三贝勒真的受了伤,本王愿意收回前言,头一个恭贺十三贝勒晋王!”
弘晳静静看着恂郡王。
他出去杀策凌,策凌是穷寇,拼死给他身上留下这两道伤。
小福晋天天记着给他抹药,前后两道伤的疤痕已经浅了许多了,但是还是会有些痕迹在。
按余室存的说法,还得一年半载才能好呢。
他把杀了策凌的功劳算在十三贝勒身上。不过简单做了个安排,叫十三贝勒正好在附近罢了。
压根没想还要在十三贝勒身上也弄两道伤疤。
他当然可以做完美无缺的局,可再天衣无缝,他们想栽赃陷害,也还是一样会做的。也不必为了这个再去伤了十三贝勒。
恂郡王不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弘晳瞧了瞧康熙,这些,应当都是皇上授意的。
恂郡王一回京就冲他们发难,显然是早就预备好了的。
“十四叔看起来颇为不满啊。”弘晳道,“十四叔还有什么不满的,不如一起说出来。”
他们应当不会只准备了这一个。
弘晳开口了,便示意十三贝勒不必说话。
雍亲王在旁边瞧着。为着年节下弘历跑去康熙面前告弘晳的事,他还是教训了弘历一顿的。
弘历躲到德贵妃的宫中也无用。他总不能不回府啊。雍亲王就在王府里等着,弘历回去就被教训了,谁劝都没用。
这会儿雍亲王当然要护着弘晳的。
可弘晳不叫他们开口,雍亲王就不好越俎代庖了。这老十四分明是针对弘晳来的。
雍亲王心中恼怒。
皇上至今仍不死心,弘晳的压制下,皇上尚有顾忌,不能直接怎么样。
便总想抬举旁人,用别的势力压制挑动弘晳。
他额娘是想老十四有出息,但又不愿意十四卷入这些事情里。
德贵妃娘娘一辈子谨慎,到了这件事上,也不愿意配合皇上。倒是为了这个事,他额娘和他的关系反而改善了一些。
后宫里,两位贵妃不想掺和进来。倒是皇贵妃和那位默默无闻的平妃娘娘有些蠢蠢欲动了。
佟佳氏也就罢了。平妃这时候这样,是觉着默默无闻够了,想要为她自己,为十九阿哥争些什么吗。
如今这局面,几是一触即发的局面。雍亲王想,便是和老十四对上,也是在所不惜了。
弘晳和他说起‘历史上’,也曾提过老十四。
想到他和老十四竟落得那样的结果,雍亲王的心情很复杂。老十四有雄心壮志,从小就不甘落于人后,果然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改不了的。
恂郡王道:“皇太孙好大的口气,这话是说本王存心污蔑你吗?皇太孙所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有证据在的,本王不会诬告你。既然皇太孙要本王说,那本王今儿个就说个明白透彻,好叫众位大臣都瞧一瞧,当今皇太孙,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那就先从喀喇沁扎萨克郡王的次女迪雅开始说起吧。”
又提起迪雅来。这对弘晳来说是旧事重提。
对满朝文武来说,确实个半新不旧的事。有的人或者知道,有的人或者一知半解,但更多的人是不知道的。
都茫然的看向恂郡王。
弘晳瞧康熙,面沉似水,丝毫不见任何惊讶的神色。他就知道。这再没有别人了。迪雅的事,必然是康熙与恂郡王说的。
他们旧事重提,是还想用迪雅这事来咬死他。
这还真是康熙说的。
康熙自己不便出面,心有顾忌。可老十四是能用的。
既抬举老十四,就让老十四和弘晳对上。迪雅的事大有可为,如今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康熙赌的就是弘晳不敢真的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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