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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逸封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一个男人从大厦的出口走出来,然后,属于肖心妍那层楼的窗口灯光熄了。
他是来找她的?这么晚了才从她的居处出来,做什么?
他是谁?
范逸封心中充满猜疑,也有股说不出来的酸意。
他尾随着肖心妍回家,看着她一路飞车,就知道她绝对有事。
他就晓得,象她这样骄傲自负的家伙!其实不过也只是假而已。什么艺术家?满口艺术艺术的,哼!他鄙夷地想,还不是当场给他撞见了,去唬别人吧!
女人嘛!范逸封冷笑了一声,就算她是女皇,他一样征服得了她。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女人是顶顶现实的动物,这是种天性,因为她们要安全感。
她如果要假清高就让她清高到底。
要权势给她权势,要地位给她地位。
若是这些都奈何不得她,那么他会用钱。
用钱砸倒她。
世界是还没有用钱砸不倒的女人。
反正他有得是钱。
范逸封阴森地看着那个提着箱子的男人,体格真好。他迅速地立刻做了个评估,虽然这家伙个子高大,英俊魁伟,是很多女人在深闺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穿的那身制服,想必是某航空公司的机长之流,职业蛮高级的,而且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来看她,关系也颇不简单,可惜的是配不上她。
象这样的小子,就是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他。
他笑了。
也许他半夜守在这里等他出来,是有点卑鄙,他要打胜仗就不能够太故意作态,硬仗稳打,是他这一生一向的原则。
他虽然不过分高估自己,但也不能轻估对手。
肖心妍是他想要的女人。
她跟其他的女人不同。
征服她,也比惹那没有内容的野花闲草有趣得多。
范逸封扭动车匙发动车子,“咻”地一下自迪瑞旁边擦身而过,把心情沮丧,失魂落魄的迪瑞吓了一跳。他要让这个飞机师知道地面可要比空中危险得多。
哟!小俩口吵架了?该不是被扫地出门了吧!范逸封看着迪瑞在车灯里无所遁形的面孔,轻蔑地笑了。
打从他出娘胎开始,对女人他就享有绝对的权利,并不止因为他事业有成,飞黄腾达,重要的是他懂得女人的心理。
而且,从不把她们当人看。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是物体。要新鲜,要高级。
他永远不会傻得去相信什么爱情呢!那些都是无聊的文人杜撰出来的,要不然就是爱做白日梦的人自我消遣的产物。
什么叫做情?爱有多高?情有多深?鬼话!人类的世界中,只有竞争,只有狡滑,只有尔虞我诈的欺骗。谁有智慧就会得到胜利。
就象是肖心妍这样道貌岸然的淑女,在私底下,不也有见不得人的丑闻吗?
但这些不打紧,她的本身就是一项颇为刺激的挑战。
总有一天,这个出色的美女会是他的。
他相信到了那时候,要不要她,他有绝对的主权。而他也确信自己赢得起,更丢得起。
这是一场游戏----非常刺激也非常好玩的游戏。
没有规则,也没有任何的前例可循,他自己是裁判、是主角,也是观众。
下雨了。
雨珠凝在窗玻璃上,有大滴的也有小颗的晶莹剔透,只可惜是那样的易碎;大雨珠有时会和小雨珠在某一点上相遇,拥抱着滑下来,然后在窗框上,跌得粉碎。
有一点点象是爱情。
肖心妍守在窗口看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迪瑞在前天夜里一怒而去后他没有回来,而且电话也没有一通。
直到现在,经过了漫漫长夜的思索,焦虑的等待,她才发现,迪瑞在她心中竟有着这样重要的地位。
她甚至连她的摄影棚都不想,只为了守住这支电话,只为了再听一次他的声音。
她不相信他们的爱是那么脆弱。怎么可能呢?六年的感情会象玻璃一样,说碎了就碎了?
她不信!真的不信!心妍痛苦地抱住了头,小猫波比跳下了椅子,在地毯上不安地走来走去,女主人的反常使它也异常的烦躁。
雨继续在窗外落着,落不尽似的,心妍终于站起身,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因焦虑、因痛苦而死去!她要找点事情做做,她冲进了浴室。
当她除去全身衣着,进入那只热气腾腾,同时充满雪白泡沫的浴缸时,热水与香气就象一只温暖的手,包容她整个娇柔的身体,也暂抚慰了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眶的泪珠成串地落了下来,她闭起眼,尽量把头向后仰,她的上半身用力的伸开来,到达肢体所能达到的极限,果然使她好进多了。
然后她用泡沫涂抹着全身,轻轻拍打着,她注视着自己身体,那近乎完美的纤纤体格,真是上天的杰作。
她的肌肤雪白晶莹,手臂圆润修长,一双长腿象小鹿般的敏捷、有力,富于弹性的小腹有着极其美好的弧线,象夏日海洋最美的一泓柔波。
迪瑞曾经说过,她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有东方人特有的神秘、灵秀,又有西方人精密的组合,秀发、脸孔、胸脯、腰肢无一不美!
他爱她的人,更爱她的心。
但现在呢?她叹口气,摇了摇头,轻拍着泡沫的手臂也停顿了,也许她该喝一杯酒提提神!她自舒适无比的浴缸中跨了出来,在大镜旁的格架上取下一瓶红酒和一个玻璃杯,她的手微微发抖,也不喜欢这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一口又一口地喝着。
有些事情不是预料得到的,但必须靠自己去解决,也许喝醉了能痛哭一场未尝不是件好事。
水珠从她赤裸的身体不断地滑落,眼泪也是。
这是属于她个人的私密,也无须遮掩。是的!她要好好跟自己谈一谈,真实地、关怀地找出问题的答案。也许错不迪瑞,而是在她。
她要勇敢地现实。
“叮咚----”门铃响了。
是谁,她的心一跳,但随即又是一冷!不会是迪瑞,她了解他的脾气。
“叮咚----”门铃又再度响起,这次按得好争。
她泪眼朦胧地停止了饮酒,听着铃声。那声音突然变得空洞而遥远,一点也不。生命也是这样的吗?不断的有人来按你的铃,但每一次都不是你正渴望的人。
“不要理它----”她对自己说,热辣辣的酒液已使得一切都模糊起来,管他是谁,邮差、税务员、管理员这两天的等待,象是一个漫长而绝望的酷刑,她受够了!
“叮咚----”
那个在门外的人一点不死心,继续按着,十秒钟,一分钟终于电铃哑了,是人走了?还是线路烧坏了?她反而有些犹豫起来,随手抓过一件长可及地的浴衣,走到门口。
当她拉开门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再也想不到的,站在那儿的竟是范逸封。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他器宇轩昂的面孔上有着看起来还蛮诚恳的笑容。
她生气地、用力地关上了门。他要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笑话吗?
她恨透了这个无聊、自大、又莫名其妙的家伙,他凭什么随便来打听她的隐私。
站在门外的范逸封眯起了眼睛,来访遭拒,他并不失望,相反的,他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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