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食髓知味(、捆绑散步、玉势塞X练剑、踩X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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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食髓知味自慰、捆绑散步、玉势塞穴练剑、踩穴潮吹
李清寒最近心情很好,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连上朝的时候说话的声调都变得轻盈起来。
但是南昌国的这位皇帝向来让人难以捉摸,尽管他是百姓口中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却也是无数朝臣眼里的活阎王,所以他们在私下里战战兢兢地猜测着李清寒又拔除了谁家的势力,灭了谁家的党羽。
但他们绝不会知道李清寒一下朝就唰唰地批完奏折,然后从书库里搬出一大堆珍藏的春宫图看得津津有味。
也绝对想不到宫里的雕房已经沦为制作淫具的作坊。
春宫图上画得惟妙惟肖的小人儿在李清寒的眼中逐渐变成了他和暗鸦的模样,想象着暗鸦脱得精光,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让李清寒口干舌燥。
“陛下,这是最后一批春宫图了。”小桂子搬来一沓新书,都是从书库里找出来的春宫图。
“让人去民间搜罗。”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宫里书库的几百本春宫图就已经让他看完了,这等效率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
“陛下若是对这方面有兴趣,何不让奴才送几个美人过来?”小桂子提议道。
李清寒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朕对他们没兴趣。”
他继位已有三年,却未曾往后宫里纳过一人,宫里一方面传他是个好皇帝不近美色,另一方面朝臣都急着把自家闺女往他宫里塞开枝散叶,可他偏不想遂了那些老家伙的愿,拿各种国家大事为借口搪塞过去。
“奴才斗胆一问,陛下可是有心上人?”小桂子小心翼翼地问。
李清寒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几株桃花随风颤动,他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心上人么……”
……
夜,漆黑如墨。
暗鸦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通过高强度的训练强迫自己不去想李清寒对自己做的事情,然而当一切结束后,那天的记忆又向他袭来。
他躺在床榻上,强迫自己不去想李清寒,但一闭上眼,就全是李清寒的脸,还有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感觉。
乳尖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之前的那份酥麻和疼痛,暗鸦解开自己的里衣,用手轻轻碰了碰乳头,然后捏住掐了掐。
“唔……”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变得异常地敏感,随着他的揉弄,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用手握住自己已经抬头的肉棒撸动起来,试图缓解身上的欲望。
然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确实李清寒触碰自己身体的时候带来的快感,还有他身后那处隐秘的洞口收缩着,流出了少许热液,像是渴望被什么东西捅进去。
不够,不够。
他翻过身趴下,抬起自己的腰,手往后穴伸去,在洞口踌躇许久后,终于是鼓起勇气探入了一根指节。
温热湿痒的穴肉顿时讨好般地包裹上来,引导着他继续往里插,感觉到手指被包裹着,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他双腿夹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目瞪口呆,平日里冷漠沉闷的暗卫,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渎。
暗鸦的手指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处软肉,咬了咬牙戳了上去,他顿时腰眼一酸,肉棒抖了抖,差点射了出来。
后穴的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暗鸦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穴肉。他夹紧双腿,手指不断地进出,绯红的媚肉随着动作翻出了一点,若隐若现,指缝间有蜜液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味。
“嗯…呃……”暗鸦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浑身发颤,高潮来临,他的腿根紧紧绷着,穴肉抽搐,肉棒喷出一股浓精来。
他抽出手指,愣愣地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随着潮红慢慢地褪去,暗鸦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
他竟敢想着陛下做那种事情。
难言的羞愧感从他的心底生出,与此同时疲惫和困意也向他袭来,在这种心绪复杂的情况下,他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梦里,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星穹,京城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繁华而热闹,万家灯火在眼前轻轻地晃。正下着细雨,他独自蹲在潮湿的暗巷里,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冷得发抖,身上仅有一件破烂的旧布衣。
?穿着华贵的少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解开了自己身上披着的狐裘大衣披到了他的肩上。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气宇轩昂,腰间别着一块精致的玉,身后跟着一位侍从,正替他打着油纸伞,连带着打在自己头上的冷雨也消失了。
?“我没有名字。”狐裘大衣很温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少年的体温,他抬起一张被泥土弄脏的小脸紧紧盯着少年。
?少年向他伸出手:“跟我走吧,做我的暗卫,我来赐予你名字。”少年的眼睛发着光,比天生的星辰还要透亮。
那是暗鸦和李清寒的初遇,也是暗鸦效忠于李清寒的开始,那个肯从肮脏而冰冷的暗巷中拉出自己的少年,在暗鸦的心中正如一轮皓月。
让他甘愿化为黑夜,默默守护的皓月。
……
暗鸦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大亮,朝阳只露出了少许光边,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起身准备晨练。
李清寒下了早朝来到训练场,果不其然看见暗鸦正在练剑。
暗鸦聚精会神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动作快如闪电,所向之处挥起一道凛冽的剑气,将树上的桃花都震落了几朵。
他看了一会,忽然起了点心思,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剑朝暗鸦刺去。
暗鸦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人,他灵活地转过身,剑刃相击,发出哐啷的一声,李清寒的手一麻,剑从掌心脱落。
暗鸦看清来人后,连忙丢了剑跪下:“属下罪该万死。”
“起来吧,朕并无大碍。”李清寒揉了揉发麻的手,“朕就是来看看。”
暗鸦看着李清寒的手,有些愧疚地低着头。
“朕听说,你在这训练场里还挺受欢迎的?”李清寒漫不经心地提到。
暗鸦愣了一下:“不,属下没有。”
“哦?可是朕方才听楚统领说,你在锦衣卫里可是受到了不少女子的青睐。”李清寒此时是笑着的,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属下没有那种心思。”暗鸦连忙否认。
李清寒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开口:“午后来寝宫见朕。”
“是。”
李清寒前脚刚走,楚孝全后脚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陛下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暗鸦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丝丝冷意,让楚孝全感到一阵恶寒。
楚孝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陛下问我你的近况,我就随口说了两句,你不会记仇的吧?”
暗鸦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剑,剑锋一偏指向楚孝全:“来打。”
那天早上楚孝全输得很惨,挨了暗鸦好几脚不留情的踹,捂着伤灰头土脸地在训练场巡视,被自己队里的锦衣卫嘲笑了半天。
到了午后,夕阳给宫墙渡了一层金光。
暗鸦依照指令出现在李清寒的寝宫,李清寒坐在桌边,神色让人捉摸不透,桌上放着一条粗糙的红色麻绳,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但直觉告诉暗鸦这和上次的蝴蝶一样算个“刑具”。
“脱了吧。”李清寒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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